導演沉默了良久,最后嘆了一口氣:“算了,反正亮點也有了,沒有時翎問題也不是很大。”
“現在已經有了周蘇以及他的三位追求者上節目了,時翎雖然可以給節目增加亮點,但沒有的話,問題也不是很大。”
看點有了就行。
而且,對于時翎這樣來自京大的高等學府的學生來說,綜確實有些格格不。
比起上綜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或許拿個什麼金獎對他們來說更有吸引力。
更何況,他們這個綜還是在京大的期末季,那個時候的時翎忙著呢,確實也沒有時間來參加他們的節目。
至于眾星捧月……
先不說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種覺,從時翎的資料上看,他本就屬于那種人群之中一眼就能被注意到的人,他本來就已經足夠吸引人了,再上節目,也不過是將這種特質放大了一些,但其實跟他平時的生活并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頂多吸引的人更多一些,也讓他在網絡上的討論度更高一些罷了,但其實并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時翎他們的項目現在似乎還沒有功,還只是一個半品,距離真正上線恐怕還有一段距離,這個時候他上綜就算想要宣傳什麼都宣傳不了。
真就是純純給周家吸的。
本來時翎跟周家的關系應該是還可以的,那這問題不是很大,就算關注度被周家吸走了,對他本人而言也不算多糟糕,但如果雙方的關系其實特別糟糕的話……
總導演嘆了口氣:“算了,回來吧!”
——
時翎跟季明修擺了節目組的人之后,就舒坦多了。
他們先是去了吃了一頓午飯。
因為借口是慶祝季明修出差順利,因此吃飯地點是季明修選的。
他挑的是京大附近的一家老字號,據說已經在這里開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餐館。
不知道老板是什麼時候開始開餐館的,但聽季明修的說法,在他上京大的時候,這家餐館就在這里開著,這麼多年味道也一直沒變,只是重新裝修了一番。
這家店食客不算特別多,不需要特地排隊,但生意也不差。
主要是,這里的飯菜是真的好吃。
時翎了填飽的肚子:“吃飽了,謝季老板,下次我請你吧,總是讓你請客也怪不好意思的。”
本來這一次時翎是打算自己請客的,但等到他去結賬的時候,服務員告訴他季明修已經付過了。
時翎不得不慨,季明修真的是一個大好人。
季明修笑了笑:“在外面吃飯,哪里能讓你請客?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要不在我生日的時候,給我做個蛋糕?就像你之前打工的甜點屋做的那樣。”
時翎眨了眨眼:“你想吃蛋糕啊?倒也不是不行,就算不是生日的時候也能做,但是吧……”
他雖然是在甜點屋打了幾個月的工,但他的工作更多的是服務員。
而做蛋糕這種事,他在甜點屋耳濡目染的這麼好幾個月,倒也不是不會,但確實也沒真上手做過。
時翎對著季明修實話實說:“蛋糕這個東西,我看甜點師傅倒是做過不次,但我自己其實并沒有什麼經驗,不一定能夠做好。”
“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倒也不是不行,我可以試試看,但是你最好要做好我會翻車的準備。”
沒想到時翎這麼一說,季明修反而來了興致:“那為了讓我能夠在生日的時候吃一個完整的不翻車的蛋糕,你要不要先練習一下?”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麼樣?我那邊還有工,或者需要什麼你跟我說,我讓人送過來。”
時翎:……
“也行。”
就是有些疑,季明修這麼高興干什麼?
一個蛋糕而已,季明修又不差這麼點錢。
他之前打工的時候還到季明修特地去甜品店買了好多次呢!
第36章 初次拜訪
雖然時翎跟季明修現在已經悉的了,但到季明修家里,這還是頭一回。
季明修現在所住的地方是個大平層,在市中心,通十分便利,不管是前往季氏還是京大都還方便的。
而能夠作為季明修的住所,這片小區的安保肯定也是不在話下的。
時翎在跟著季明修走進他的住所的時候,難免有些眼熱。
作為還在創業的時翎而言,對于曾經去過的周家別墅其實并沒有特別的吸引力,對于京城市中心寸金寸土的大平層,反而頗有些想法。
“以后等到大學畢業之后,我也能搬進這樣的大平層里。”
季明修心里不自覺地跳了一下,他看了看時翎:“你要是真喜歡的話,現在也可以搬。”
時翎并沒有聽出季明修背后的深意,只嘆息著說道:“現在囊中,別說是你這樣的大平層了,我可能連這里的一塊磚都買不起。”
他甩了甩頭,趿拉著季明修新拆出來的不怎麼合腳的拖鞋,走進了季明修的廚房:“我看看有什麼材料,如果有什麼缺的話,可能還需要出去一趟。”
季明修掏出了手機:“缺什麼就告訴我,我轉達給管家,他會送過來。”
時翎愣了一下:“小區的管家啊?”
季明修點了點頭。
時翎:……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簡然當初以爲自己嫁了一個普通男人,誰知道這個男人搖身一變,成了她公司的總裁大人。不僅如此,他還是亞洲首富盛天集團最神秘的繼承者。人前,他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的商業帝國掌舵者。人後,他是一頭披著羊皮的...
被閨蜜設計,本以為人生毀了,誰料卻陰差陽錯進錯房間。一夜醒來,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帥腿長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要娶她。這就算了,本以為他是個窮光蛋,誰料婚後黑卡金卡無數隨便刷。引得白蓮花羨慕無比,被寵上天的感覺真好。
一月,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節。 此刻,雪花飄飄,四周一片雪。風像刀子一樣割著肉體。夏雨沫一人走在街邊。她感到身體一點兒也不冷,她感覺最冷的——是她的心。是的,她的心冷了,再也暖不起來了…… 她想哭,哭什麼?哭她像傻子一樣愛了一個男人五年,到現在才知道,男人愛的始終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
在嗎? ”深夜,她主動給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發了第一條消息。自此,一發不可收。 直到有一天。她身陷囹圄,跌跌撞撞跑向他。而他目不斜視,錯身而過,好似他倆從未相識。 她徹底清醒。原來那些情酣耳熱之際,她從他眼底見過的暗潮,不是愛情,是她高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