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哪有人品啊
李青的在京師並不算。
朱載壡為太子,自然而然有所耳聞,李青見過他幾次,他對李青卻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今日得見,驚為天人。
叱吒風雲十朝的永青侯,果真如傳言中的一般,卓爾不群,氣度非凡。
乍然見到傳說中的人,朱載壡張之下,有些手足無措。
見狀,本就不爽兒子的朱厚熜更是不爽,哼道:
「永青侯還會吃人怎地?」
「兒臣……」朱載壡有口難言,吭哧半晌,憋出一句:「兒臣知罪。」
此話一出,可真真是到了朱厚熜的肺管子,額頭青筋凸起,手指夠直哆嗦,「瞧瞧,瞧瞧,這哪有一點太子的樣子?」
說著,腳下一個踉蹌,就要栽倒。
朱載壡連忙去扶,卻是熱臉上了冷屁,「莫挨老子!嘶~」
朱厚熜扶額,繼而抱著腦袋,滿臉痛苦……
李青:「……」
病兒找著了。
李青可算知道明明沒有病的朱厚熜,為何會頭疼了。
不知怎地,他卻有些幸災樂禍的心理。
「至於嗎你……」
「至於,沒到你頭上,你當然風輕雲淡!」朱厚熜破防道,「要是你兒子這樣,就不信你……嘶……快快,快給朕來兩針。」
李青:「……」
兩針下去,朱厚熜臉好轉許多,著氣道,「這樣的太子,朕怎敢託付江山?」
許是抑了太久,又許是今日被當著外人訓斥,朱載壡頭一次頂了,「兒臣沒有太子樣子,父皇不放心託付江山,可以另選他人啊,裕王、景王……」
「啪——!」
一個響亮的大,打斷了朱載壡的話。
朱厚熜咆哮道:「這是能說的?有沒有腦子,你有沒有……」
話到一半,朱厚熜一口氣沒上來,直向後倒去。
李青上前兩步,一手托著他後背,一手掐人中……
頃,朱厚熜悠悠轉醒,哆嗦著道,「走,走走走,去東宮,快去,離開朕的視線……」
見他如此,本來還自責的朱載壡也不再廢話,道了句「兒臣告退」,揚長而去。
「孽障,孽障……」
朱厚熜膛起伏劇烈,又有翻白眼的跡象。
李青只好扶他躺下,又連著扎了好幾針,才總算穩住了朱厚熜的緒。
好半晌,
朱厚熜息道:「先生,你也都看到了,你說……他哪裡及得我萬一……子不類父,子不類父啊……」
李青無語。
不過,也多理解朱厚熜的心。
單從今日表現來看,這太子不如同年齡的堂兄弟,遠遠不如。
古板,木訥,叛逆期……一整個集全了。
李青好笑又無奈,道:「有問題解決問題,別這麼大的氣,枉你修了這麼多年的道,咋還一點就著呢?」
「非是朕修養的本領不到家,實在是,實在是……太氣人了。」朱厚熜咬著牙,面猙獰。
李青好笑道:「太子本就難當,皇帝和太子天生對立,歷史上父子相殘的戲碼還嗎?」
「正德是這樣的嗎?」
「能一樣!?」
「……好吧,孝宗呢?」
「孝宗做太子那會兒,確不這樣。」李青說道,「不過,況不一樣,在相當一段時間,他都不知道他爹是誰,之後,顧著黏爹了……沒有可比。」
「憲宗呢?」
「憲宗做太子那會兒,也不這樣。」李青說道,「可也是有原因的,憲宗和中宗相不多。」
「英宗呢?」
「英宗做太子那會兒,我不在京。」
「宣宗呢?」
「好聖孫,你以為呢?」李青白眼道。
朱厚熜也翻起了白眼,卻是被氣的,「那不還是就他這個太子不爭氣?」
「也不能這麼說。」李青道,「父為子綱,父不慈,則……哎哎哎,冷靜點,冷靜點,別訛人……」
又是真氣,又是針灸,又是掐人中,總算是將朱厚熜從即將昏迷的狀態中拯救出來。
李青無奈道:「你挑他的病,自然全是病,事實上,子龍的心,我能理解,不過,凡事要講究個度,不能求全苛責。」
「可為什麼就朕的太子這般不爭氣?」
「……」李青不敢再打擊朱厚熜,不然,難以,只好轉變話,通過比慘,來朱厚熜脆弱的心靈。
「你不是個例,真的。」
李青翻起陳年往事,「懿文太子你知道吧,太祖那般喜……」
「太祖喜的祖!」朱厚熜糾正。
這燕王一脈該死的勝負……李青沒好氣道:「實錄知道,我知道?」
朱厚熜:「……」
「太祖對懿文太子的,不亞於孝宗對正德,可即便那般,太祖也經常的被懿文太子氣得不行。」
「再說回太宗,對為太子的仁宗也是哪哪不待見,子不類父的話,可沒說。」
「憲宗對孝宗也是失大過期,恨鐵不鋼……」
朱厚熜話道:「不是我對孝宗有緒,列祖列宗之中,孝宗確實遜不止一籌。」
李青冷笑,「真沒有緒嗎?」
「……我可說錯了?」
李青不置可否,道:「與你說這些,只是想讓你明白,不只你一個人有這種心,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朱厚熜默然。
良久,
「可這個太子,怕是連孝宗都不如啊。」
「啪——!」
李青賞了他一掌,冷哼道,「差不多行了,若是孝宗有別的子嗣,皇位會到你這一脈?不說這個,就是你爹聽了你這麼說他大哥,也得大耳刮子你。」
頓了下,「你爹娘結合,還是孝宗包辦的呢,沒有孝宗,都不會有你,你爹對孝宗這個大哥,十分敬重,你別太過了。」
「……好吧,是我失言。」朱厚熜長長呼出一口氣,道,「況你也看到了,理政治臣,治理江山社稷……這些我都是手拿把掐,可教這麼個兒子才,我是真沒信心。」
「想我教?」
「你又不是沒教過,憑啥我的太子不行?」朱厚熜又開始心裡不平衡,憤懣道,「仁宗你教過,宣宗你教過,憲宗你教過,孝宗你教過,武宗你也教過……他們做太子時你都教過,憑啥我的太子你不教?」
「仁宗宣宗那會兒,我的兒就在京師,只不過是順手而為。」李青說道,「至於憲宗,與其說我教,倒不如說是我在打他,且為期很短,孝宗也很短,武宗……武宗是天賦高,可不是我教的好。」
李青道,「我一說他就懂,甚至我不說,他都能領悟,真沒啥關係。」
「合著就我的兒子笨唄?」朱厚熜氣結,「就我的兒子,你沒空,沒時間?」
「……你看你,我這樣說了嗎?」李青也有些惱火,「你把我當什麼,保姆?」
「保姆?」
「不稀得與你說。」李青沒好氣道,「你這個當爹的足夠優秀,完全可以教兒子,幹嘛非要我不可,你有這個能力,缺乏的只是耐心而已。」
朱厚熜:「你就是對我有意見,有緒,你對我太區別對待了。」
「咋還給點好臉就燦爛呢。」李青冷冷道,「我對你夠好了,相比你堂兄,你挨打夠了,此外,你說我對你區別對待,是,我是對你太區別對待,區別到大明十一帝中,我就給你煉丹,就教你修道……」
「十帝!」
「我說十一帝就十一帝,再,大耳刮子你!」李青有些怒了。
李青一惱,朱厚熜反而冷靜了。
「你現在忙,我諒你,不過,等你不忙了,得來京師一趟。」朱厚熜哼哼道,「至,你也得教太子一段時間,我不能吃虧。」
見李青擼袖子,朱厚熜連忙補充,「不求多,跟教孝宗的時間一樣長就。」
李青深吸一口氣,問:「頭還疼嗎?」
「啊?」
「我問你,頭還疼嗎?」
「這個……」朱厚熜了一下,嘿?還真不疼了。
「咳咳,其實,我這都是氣的,並不是什麼病……」
「嘭——!」
朱厚熜呈大字型躺在龍榻上,喃喃道,「說話不算話,說好的既往不咎呢,都是騙人的,你哪有人品啊……」
李青冷冷道:「若有下次,我弄不死你!」
「……欺負大明皇帝是不是很爽啊?」
「是你先惹我的!」
「呵呵,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就是被太祖欺負慘了,故才有事兒沒事兒,欺負一下大明皇帝,你就是純粹的報復。」
「我沒有!!」
「瞧瞧,枉你修了百餘年的道……」
「嘭——!」
李青搖頭嘆道,「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除了挨揍,你還能得到什麼?」
朱厚熜有些生無可,憤懣道:「爽嗎?」
「小爽……什麼跟什麼啊,我哪裡是報復,我不似你,太祖綁我下山,把我當牛馬使喚……我早就忘了。」
李青撂下一句:「以後有時間,我給太子補一課也不是不行,跟孝宗一樣的標準,不?」
「說好了!」
「這方面,我人品還是……咳咳,我人品一直好的,不是嗎?」
朱厚熜角扯了扯,別過頭,一個字也不願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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