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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虎》 遇強手 東行借兵

遇強手 東行借兵

攻城戰發不久,寧武退回城,朝廷即向沃野發兵五萬北上援助,被趙虓親率的中路軍所阻截。三路軍自十二日起至二十三日,十天阻擊剿殺軍八萬餘人,打援這面節節取勝,可以說幾乎斷絕了寧武想要突圍的心思。

僉德如今已了一座孤城,寧武帶著城餘下的十萬大軍,又能堅守多久?如此多的兵馬每日的口糧要消耗多?待到糧絕,他能不為一只想要沖破樊籠的困嗎?

寧武急躁焦灼,但就在此時間,一個令他振的好消息傳來:趙虓在十八日與突進至圻臺的朝廷援軍作戰中中流矢,帶傷作戰多日,如今傷重難持,不得不退回景州養傷。

第一反應,寧武又是覺得這是趙虓詐他,但不些日消息頻頻傳來,東路打援的三路軍已收至一路,軍大將楊青整頓殘軍趁勢再度北上,進景州,到這時寧武才終于相信趙虓確實是傷重退兵了。

天賜良機,此時不戰又待何時?

寧武即刻與北上援軍接應,圍城的李懋大軍遭遇前所未有之瘋狂反撲,死抵抗才勉強頂住局勢。景州這面卻因主帥傷退,大軍無主,節節敗退。勢急轉直下,忽然之間護國軍仿佛大廈將傾,難道趙虓的起義之路只能走到這裏了嗎?

順安城中,接到趙虓傷重消息的寧悠心急如焚,幾乎無法冷靜下來分析局勢。

急急找到寂行商量應對,寂行卻是先勸:“王妃,倘若大王此時無力事軍,您就是護國軍的主,您必須先保持鎮定才可思考,臣也才可以與您分析商議。若是連您也了方寸,護國軍還怎麽打下去?”

寧悠只得迫自己先面對眼下勢,暫將趙虓的傷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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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行道:“我軍如今尚且占據景州以北大部分重城,況還不至于到最壞的地步。但主力大軍此時間全部署在僉德周圍及景州,如果賊軍由東南經永清、河間、大坪等軍力相對薄弱城池向北進,東面失守,則順安危矣。以臣之見,此時有兩法,一是暫時放棄僉德、景州退還至伏屏、彰化,小控制範圍,餘出兵力得以應對東南方面,給大王傷勢好轉重新整頓的時間。二是求援借兵補充東面防線,如此景州面臨的力則會減輕。”

寧悠當然是不願趙虓和將士們拿命搏出來的戰果就這麽拱手讓人,可借兵?上哪兒借?找誰借?難道找鄔延人麽?

寂行提醒:“齊王死後,其俞山三衛暫給了魏王代管,也就是說,魏王手中現在不僅握著金鳶三衛兩萬多兵馬,還有俞山三衛的一萬多兵馬。如果他此時出手幫上咱們一把,勢定然會反轉。如果他懷有別的心思,那王妃就更得拉他下水了。”

魏王趙豹,削藩至今,他是唯一一個幸免的,不僅幸免了,且還過得非常舒坦。沒有理由不相信他是與朝廷達了什麽合意,或者他心中大概率也打著自己的算籌,坐山觀虎鬥,坐收其利罷了。

對拉攏他寧悠實在沒幾分信心,但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了,無論如何也要去試試。

先讓寂行給趙豹寫了一封真意切的求援信,詳細說明了眼下的境況,請他發兵援助。顯然是不準備收到令滿意的答複的,所以沒等到回信,就帶著高恕三千人直奔大銘而去。

趙豹得知來,熱地將迎進王府中,好吃好喝招待著,與當年他到順安時寧悠盡心招待他一樣,還給自己言,說這是“報答皇嫂當年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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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幾日過去,每回提起他們被舉兵之事,寧悠旁敲側擊出此來借兵的目的,他都不接茬,而是顧左右而言他。到這裏,寧悠便了他的心思了。趙虓與朝廷對峙正是難舍難分,形勢如今對他有利,出手幫哪一方不幫哪一方?除非打個兩敗俱傷,否則他定然只會按兵不的。

只有不顧臉不顧皮地聲淚俱下哭訴道:“魏王殿下,您當知道,我家殿下自就藩以來,一心恭謹慎微,恪盡職守,不敢越軌分毫。可朝廷讒諂邪,無故疑忌,加害莫須有罪名于他。可我家殿下真有這番心思嘛?我死不足惜,但難過殿下躬善行,卻被污名大大惡,心所不甘。起兵至今北方守將多順應歸心,這豈不正是朝廷枉顧天道人倫,早已失去民意嗎?將們與我家殿下非親非故尚且如此,您與殿下手足至親,為何不肯幫上一把呢?”

哭得梨花帶雨,凄楚,趙豹一時間竟也有些心了。他這皇嫂的姿容當年就令他驚為天人,如今十來年了,便是已當了三個孩子的娘,也還是風韻不減。誰對著這張臉不迷糊,誰對著這張臉還能狠的下心呢?

可就因為這個,就他出兵搭救?他也不是那令智昏的昏聵之人,能為一介婦人之言就放棄自己的戰略部署。這不是荒唐麽!

他支支吾吾,好言好語地安著,但就是不應的請求。

寧悠又繼續哭道:“太孫承輔年暗弱,無力違抗邪,唯有縱容丁泰等做下違反道德仁義,荒唐無賴之事。不畏懼上天,不守祖宗之法,百姓怨怒,百畏懼,天下如何能不?國家如何能不亡?陛下當年東征西討,南攻北伐,萬死一生,百戰勞苦,平定天下,擁有帝業,用綱常禮紀,以傳萬世,怎能朝夕之間被這些賊子敗壞?若不清君側之惡,扶國家于既崩,安定社稷于垂亡,又何以表明您忠孝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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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搬出陛下來,簡直是將趙豹架在火上烤,還給他扣了頂不起兵清君側就是不忠不孝的帽子下來。趙豹聽得是汗流浹背,直暗暗慨這人表面看起來弱,實際卻是外剛,不能小覷。難怪他那雄傑英武不可一世的皇兄把這樣,死心塌地守著一個,連個側妃都不肯納。

趙豹一時連推辭的話都找不出了,嗯哈這那起來:“這個……兄長如今況如何啊?”

寧悠心底是急得上頭,冷哼連連,都說了這般多日了,還拿這種毫無營養的話來敷衍。看來他連推都已黔驢技窮了!

還是一百個耐心,又向他描述了一番趙虓此刻的兇險境,越說著越心生焦切,又是再哭起來。

是真的想起趙虓,急之下,心一陣剜疼,不再似前面還有作態,這下真真是哭得肝腸寸斷,趙豹都有些了。

他一時也是無措:“哎呀!皇嫂您說您……這……唉!罷了罷了,我派俞山三衛支援三哥總行?”

僅是俞山三衛一萬人,哪裏夠?可寧悠心裏明白,趙豹計較得分明著呢,這不過是施舍,把這難纏的狗皮膏藥先撕掉擺罷了,真想要他那銳的金鳶三衛,靠哭是不的。

來給趙豹跪下,千恩萬謝地將他捧在高,連稱他真乃一家救命恩人,往後趙虓若有再起之日,定當報答這不世之恩。

趙豹不敢之,趕地把扶起來,心裏總算是松了口氣。

俞山三衛給出去,多多有些不舍得,但本來這就是齊王的兵馬,他代管的罷了。朝廷若是質問起來,就說是被搶去的,他還能如何?不是自己的兵馬也全無心疼,就算折了對他也沒太大影響。能用這點小恩惠換來這麽大一個人,還是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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