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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獨寵小宮女》 第62章 .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只要將此事捅到皇上面前,就不信皇上還會留著如此手段毒之人。寧妃握著那方手帕笑起來,眼裏有盈盈的淚對侍道:“阿碧,咱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近來,魏傾忙西南分權的事忙的腳不沾地,霜落在福寧殿陪他用完午膳後回儀宮。剛用過午膳困意襲來,霜落有些昏昏睡,如今月份大了走路不大方便,每回出門都乘坐轎輦了。

轎輦繞過承月門,宮巷對面遠遠地迎上來一夥人。芍藥走在最前頭,一面走一面回頭與同伴說話,一不留神撞上寧妃的轎輦。

對方速度太快,芍藥一屁坐在雪地裏,寧妃的轎輦也隨之晃了晃。寧妃嚇得花容失,看清來人後,罵道:“不長眼的狗東西,阿碧,掌!”

那個阿碧的丫頭作十分迅速,轉眼的功夫已經揪起芍藥領,啪啪幾個響亮的耳落下來。

霜落是被響亮的耳聲吵醒的,一睜眼,就瞧見芍藥臉上鮮紅的五指印,整張臉都腫起來了。

那個阿碧的丫頭還要再打,霜落喝道:“住手!”

下了轎輦霜落問清事來龍去脈,還是覺得生氣。一直很喜歡芍藥,又歷來護犢子的很,自己人被欺負了說什麽也要幫人討個公道。

霜落小腹隆起,高高的。叉腰瞧著那個阿碧的丫頭,“誰給你的膽子敢儀宮的人?”

阿碧也是個聰明的,立馬擡頭向寧妃,淚眼汪汪:“娘娘……”

因為自以為握有霜落的把柄,寧妃如今還真不怕霜落。本就打算這幾日稟明皇上的,眼下恨不得將事鬧的越大越好。

寧妃也落了轎,甩著手帕走到霜落跟前:“皇後娘娘,是臣妾的意思。這個丫頭不懂規矩,儀宮教不好臣妾來幫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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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妃個子與霜落差不多高,霜落直視,道:“儀宮的事和人怎麽樣不到一個外人管,今日寧妃儀宮的人,阿碧這丫頭本宮就帶回去了。”

阿碧躲到寧妃後,寧妃笑道:“皇後娘娘說了不算,臣妾的人可不是誰都能帶走的。”

霜落又想手了,不過想起自己是皇後,管教下人才沒必要自己手。不過耍皮子的本事,霜落也不虛。

還要再辯,就見芍藥拉拉自己的擺,磕著頭道:“是奴婢的錯,今日沖撞寧妃娘娘了。”

芍藥不想惹事,一個勁沖霜落使眼

霜落只得將從地上拉起來,拍拍上的雪沫子,“既是如此,那就算了吧。本宮瞧著寧妃管教下人的手段也不行,改日來儀宮本宮教教你。”

寧妃拿手帕捂著笑了:“只怕等不到那日了,好好當皇後的日子吧,過幾日……只怕就沒這份福氣了。”

說罷寧妃就要走,霜落最恨別人說話只說一半。命人攔住寧妃,問:“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霜落有點奇怪。是皇後,理應沒有人敢與板才對,無論太後,還是安嬪,就連寧妃前幾日在面前都是客客氣氣的,今日是怎麽了?

霜落蹙眉:“你吃錯藥了?還是犯瘋病了?要不……本宮太醫來給你瞧瞧?”不然怎麽可能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一聽說藥和太醫寧妃就瘆得慌,後退幾步:“誰知道皇後娘娘太醫來是想幫臣妾還是害臣妾。”

霜落只覺得這人真的患上了瘋病,“有病就好好呆在秋水宮,出來禍害人。”

不想,寧妃忽然哭了:“皇後娘娘是在威脅臣妾嗎?”

霜落頭大,這人有病吧。甩了甩手,又想人打人了,“用不用我一掌拍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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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妃才不怕,昂首:“皇後娘娘有本事就打好了,您再怎麽威脅,臣妾也會將您所作的惡行稟明皇上公諸于世,臣妾不怕。”

說著當真湊上臉來。

霜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在浣局時教訓過許多人,但還是頭一回有人上趕著把臉湊上來求自己打的。霜落瞧瞧芍藥又紅又腫的臉,想想寧妃總模仿自己穿打扮,還總在阿吉吉面前做作地表現……

很好,的怒氣值攢夠了。

哼!不打白不打!

霜落許久沒手了,了下手腕,說:“你可想好了,我力氣大打人很疼的。”

寧妃誓死不屈:“為了皇家,為了大魏,臣妾決不退。”

“這可是你求著我打的……”

寧妃閉著眼睛答:“是,臣妾求您打。”寧妃想的好,霜落將折騰的越慘,待會在聖上面前自己就越能贏得皇上的同一定要讓皇上看清楚這個惡毒人的臉。

霜落讓青竹芍藥等人都退後,松了松筋骨,當真在寧妃臉上了一掌。只聽“啪”一聲,耳聲響徹整條宮巷,驚飛十來只宮檐上的烏

這一掌力氣著實不小,寧妃當時就覺得天旋地轉,後退幾步跌倒在地上。臉上火辣辣地疼,鼻腔一熱,滾出來幾滴紅

霜落甩了甩手,有點不盡興。因為懷有孕,只敢用五六的力氣。不想寧妃這般不經打,竟然倒在地上了。

青竹等人馬上迎上來,擔憂地查看霜落的手:“皇後娘娘,您的手沒事吧?”

霜落搖頭:“沒事啊。”

霜落沒事,寧妃卻有事。跌坐在雪地上哭的好不可憐,“臣妾宮兩年,規規矩矩不曾有過半分逾越,敢問何惹了皇後娘娘,竟對臣妾下如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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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霜落後腦勺:“不是你求著本宮打的嗎?本宮不過滿足了你一個心願而已。”

寧妃坐在地上說什麽也不肯起來,秋水宮的人各個眼淚汪汪,說什麽一定要請皇上來主持公道。

芍藥臉還腫著,霜落讓先回去敷藥。眼下秋水宮的人鬧出不小的靜,引來不不怕死的奴才圍觀。

青竹道:“皇後娘娘先上轎回儀宮,這裏給奴婢解決。”

霜落著個大肚子,說:“不急,我活筋骨就不困了。”實在好奇寧妃今日的舉,不是瘋了就是有什麽

寧妃用手帕捂著鼻子,還在哭:“臣妾一定要見皇上。皇後娘娘做了這麽多虧心事,就不怕夜半鬼敲門嗎?”

霜落想想,確實沒做什麽虧心事啊……

正思索著,後想起一道威嚴的聲音:“鬧什麽?皇宮嚴肅之地哭哭啼啼統。”

是魏傾來了。

距離福寧殿并不遠,許是寧妃的哭聲太大,又或許是方才霜落的那一掌太響亮,魏傾聽見後擔心出事立馬就過來了。

魏傾出門太急,沒顧上穿氅。一路過來墨發,明黃的錦袍上沾了不白雪。他走到霜落旁,聲問:“怎麽回事?”

霜落不開口,也自有人告訴魏傾事的來龍去脈。青竹先說了一遍,寧妃的丫鬟阿碧又跪著移到魏傾跟前,添油加醋地又說了一遍。

霜落手拍去魏傾上的雪,說:“我也不知道呀,寧妃求我打,我就打了。”

寧妃臉上的跡已經幹淨了,紅著眼睛來到魏傾跟前,聲音弱弱:“陛下,皇後娘娘好狠的心好毒的手,毫不顧及昔日姐妹分,臣妾不過教訓了個丫鬟嗚嗚嗚……”

寧妃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卻見魏傾蹙了蹙眉,他問霜落:“哪只手打的人?”

霜落出右手:“這只。”

魏傾拉過霜落的右手,問:“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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