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指也徹底破滅。
黛黛我呀,今晚是真要死了呢。
抬眸,對上高龍啟的眼睛。
高龍啟盯著,緩緩蹲下,抬手扣住脖頸,指下細膩。
脖子纖長,只要他稍稍帶點兒力,瞬間就能擰斷。
第6章 6
虞楚黛先前雖見過兩次高龍啟,卻都是來去匆匆,心驚膽戰,對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大殿上那隻淋淋的手。
上回在溫泉中能迅速認出他來,並非靠辨別容貌,而是出於覺。
高龍啟氣質過於突出,屬於那種看過一眼就絕對忘不掉的鬼魅類型,說直白些就是,不像人。
直到此時,才真切看清高龍啟長相。
他眸如點漆,劍眉眼,鼻樑高聳直,微有隆起,如巍峨山脊。骨相深邃如刀刻,本該是種很朗的長相,偏偏他生得面如凝脂,如。
兩項極為不協調的特點結合在一起,令他容貌艷麗,鬼氣森森。
若是讓虞右史來記載高龍啟,他必定會將其歸類為人,寫點常見的「高大俊朗,儀容瑰傑」云云。
但虞楚黛覺得,比起人,他更像只艷鬼。
冷風吹水霧,虞楚黛被高龍啟扼住命運的咽,既不掙扎,也未求饒,就這麼定定看著他。
高龍啟著水裡的虞楚黛,神冷峻,道:「上一個敢這般盯著朕看的人,骨被朕做了琵琶。你是初來乍到,大禍臨頭而不知?」
虞楚黛:「……」陛下多慮了,全天下都知道您有多殘暴,我也親眼見識過。
可這有什麼好說的?
難不要誇他膽大心細有創意?
又是一陣冷風吹過,虞楚黛打了個寒。
高龍啟以為是害怕得發抖,心裡稍稍爽快了些,他就是別人畏懼他的倉皇醜態。
然而,抖那麼一下後,虞楚黛再度淡定如初,繼續一不,目不轉睛,眼神還頗是無辜。
看得高龍啟瞬間火大。
他正要發力,虞楚黛忽然又抖了一下,終於對他說出今天的第一句話。
「陛下你到底掐不掐啊?要掐就快點兒,保持這個姿勢怪冷的。」
說著,虞楚黛從水中抬起手,在自己出水面的倆肩膀頭子上了幾個來回。
溫泉里暖和,沒泡進水裡的部位被冷風吹著,凍得發麻。
高龍啟被這話說得愣住。
他是準備擰斷脖子來著。可看這副毫無生存的催促,他忽然就失去了殺的興致。
經常殺人的變態都知道,過程比結果重要。
這麼配合,跟擰斷一截枯樹枝有什麼區別?
而且,憑什麼他掐他就得掐?
他高龍啟是什麼聽話的人嗎?
高龍啟腦中一連三問,逆反心理上涌,手中遲遲沒有作。
虞楚黛:瘋子好像陷了自己的世界,覺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出來的事。
默默低了低子,將肩膀浸到水中。
哇喔,舒服了。
這大冷風颳的,倆肩膀凍得梆。
高龍啟掐脖子的手被帶進水中。
他鬆開,滿臉嫌棄,甩了甩手上沾的水,狐疑地打量起虞楚黛。
閉著雙眼,雪白,因泡在熱水中的緣故,雙頰浮現出淡淡紅暈,活像只剛出蒸爐的壽桃包,白乎乎,撲撲。
他出手,掐住臉頰上的,了一把。
「啊——」
虞楚黛突然吃痛,捂住臉,瞪著高龍啟,「你殺人就殺人,這是做什麼?」
高龍啟挑了下眉,站起來。
他個高肩寬,是平地站著就比常人高許多,此時他在岸上,在水中,迫越發濃烈。
「這麼好的麵皮,很適合剝下來。讓朕想想這麼小一塊臉皮會有什麼用途……」
虞楚黛一聽,瞪眼立刻變了驚恐。
只做好了去死的思想準備,而不是殺啊。
尋常的去死——砍頭、服毒、白綾上吊,就那麼一會兒工夫,應當還能一。
而殺,這輩子都不敢面對。
見虞楚黛再沒了方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優哉游哉,高龍啟心裡暗自得意。
剝臉皮,他臨時起意,沒想到會這麼害怕。
在他用過的酷刑中,這點手段,著實算不得什麼。
白包子似的臉,一看就很好。不知道的皮是不是也像包子表面那層薄皮一樣好剝。
高龍啟打量著,思索起步驟來,「只需拿刀在耳旁劃開個小口,灌水銀,脹開後就能整個揭下來,絕不會損失一半點。」
虞楚黛:「……!!!」
救命!不要一副很有經驗還認真思索的樣子啊!
還是很喜歡自己這張臉的。
來北昭的路途艱辛,但逮住機會就敷珍珠,辛辛苦苦養出來細膩好,居然被這瘋子看上,還要活活剝下來……早知道就不養了。
高龍啟沖笑了下,鮮紅的在冷的夜中,格外恐怖,「你說,你這般雪白的好,做撥浪鼓的鼓面好不好?」
虞楚黛咬咬盡力冷靜,試圖掙紮下,抖吞吐道:「可能也許大概……不太好?」
高龍啟笑得越發張揚,語氣帶上些天真的疑,「那你說怎樣才算好?」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 |
大婚前夕,她用手指捅破象徵女子貞潔的那層膜。大婚夜,王壓在她身上,無法從她已失貞上回神.她眉眼豔麗的一笑,嘴角卻是冷冽,“你不但得不到我的心,就是我的人,你也得不到!”王大怒,“是嗎?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行,否則,他……只有死路一條。”前生看著心愛的男人迎娶她人,穿越到架空朝代卻依舊看到前世傷痛的那幕,她只想好好
她是簪纓世家的嫡長女,生而尊貴,國色天香,姿容絕世; 上一世,她傾盡所有,助他奪得天下,卻換來滿門抄斬; 上一世,害她的人登臨鳳位,母儀天下,榮寵富貴,而她被囚冷宮,受盡凌辱; 重生于幼學之年,她再也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一身醫術冠絕天下,一顆玲瓏心運籌帷幄,謀算江山; 這一世,她要守護至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這一世,她要讓那個縱馬輕歌的少年,無論刀光劍影,都長壽平安!
堂堂陸府嫡女卻被庶妹欺壓,新婚之夜慘遭凌遲慘死, 原以為護著她的未婚夫卻是變了另一番面孔,摟著嬌媚庶妹居高臨下看她咽下最后一口氣。 她恨,她好恨,重活一世,定要揭開這些人虛偽面紗。 卻不想被某只腹黑盯上,她殺人他遞刀,給了她狂妄資本。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