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說:“我們只需要抓住他們,不愁沒證據?”
付葉生興道:“現在立刻抓也沒問題!是師父想找制作小鬼的窩點。”
宗井解釋道:“如果后續沒有牽扯出案子,我贊直接抓人,抓了他們,我的事就算過去了。但是現在況不一樣,還是先確定他們是否有其他同伙。”
就在這時,剛接了一通電話的周謹喊道:“應隊剛剛來電話,說常偉強出門了,正往郊區去,懷疑是去見同伙,他們打算抓人。”
穆昔立刻道:“我也去。”
不用唐英武吩咐,宗井幾人自分配任務,宗井帶著付葉生和穆昔趕往郊區。
有應時安給他們報位置,他們順利追上應時安的車。
穆昔和應時安一直在通話中,“他的車就在前面,車牌尾號7834,車是黑車,二人共用。”
汽車行駛在柏油馬路上,路燈的間距越來越長。
兩側都是莊稼,再遠是高山,月亮掛在山尖,偶爾閃過幾戶開著燈的農家。
路上的車很,應時安放慢速度,穆昔則加速超過常偉強,沒必要兩輛車都跟在后面。
又開了半個多小時,常偉強終于離開馬路,轉向一條通往村子的小路。
小路兩旁是竹林,路面上堆放著沒來得及清理的鞭炮碎屑,這里的年味還沒消散。
穆昔調轉方向追上去時,常偉強已經下車進一戶人家。
此在竹林的盡頭,周圍都是還沒播種的土地,與其他人家隔著近百米,還有寬闊的院子。
穆昔幾人都穿便裝,在應時安的指揮下將房子圍住。
每個人都守好一扇窗或者房門,確保常偉強無法逃走。
應時安走上前,過柵欄觀察。
常偉強就在院子里,似乎在翻找什麼東西,應時安還看到爐子和經文。
應時安敲門。
院中的常偉強愣了幾秒,低聲問:“誰,劉哥?”
應時安繼續敲門。
常偉強往屋退去。
他走到小屋,拉開窗戶,毫不猶豫地跳出去。
然而他沒能功落地,有人絆他,他直接雙膝著地。
耳邊傳來森恐怖的笑聲,像是反派出場。
穆昔整個人撲到他上,采取同歸于盡的戰,將常偉強在下,然后迅速用手銬烤住他的手腕。
常偉強吃了一的土,還沒來得及尖,就聽到穆昔興的聲音,“抓住了!”
常偉強:“?!”
耳!
常偉強被帶到車上,穆昔則溜進院子。
屋沒有其他人,但能看到隨扔的經書和蠟燭。
這里的蠟燭一般被稱為明燈,寺院里常見,點燈要花錢,不同的位置、種類有不同的寓意。
穆昔還看到很多佛教、道教的東西。
最開始的古曼,源于一個有關將軍的傳說,將軍紀念兒子。
越往后傳越邪乎。
大師們是否有真本領,穆昔不得而知,但劉志豪和常偉強顯然在騙人。
應時安給冉興平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清理現場、提取指紋。
他和穆昔則回到車上,準備先審審常偉強。
宗井在車下點了一煙。
月白風清,四周是廣闊無垠的田地,冬日未過,土地上凝結著一層冰霜,遠山肅穆,宗井消瘦的影與月影重疊,好像孤只影。
他只有喝茶一個習慣,從不吸煙,煙是向同事討來的。
因為不習慣,一直在咳嗽,但還是堅持把一整吸完。
付葉生等煙的紅滅了才走過去,“師父,不去審嗎?不是等了很久了嗎?”
宗井看向警車,了臉。
是等了太久了。
這幾年總有人笑話他,說他經歷過大風大佬,連真正的大佬都不在意,居然怕兩個小嘍嘍。
劉銀和常茅是什麼程度的小啰啰?被判死刑的那幾位,甚至記不住他們的名字。
正因為太過邊緣,他們才能功逃跑。
宗井沒解釋過,沒經歷過的人,不會害怕暗槍。
宗井道:“我再想想。”
車,應時安坐在常偉強旁邊,穆昔坐在副駕駛。
常偉強近幾年也算越混越缺德,被逮住時,考慮過襲警逃跑。
但應時安的槍很快抵在他腰間。
再看副駕駛這個眼的警,常偉強恨得牙,“你是條子,你騙人。”
穆昔夸贊道:“你們倒是真的在做生意,居然真去尸,不能隨便糊弄糊弄?反正尸在里面,又看不到。”
常偉強:“……那就沒用了!”
穆昔反問:“現在有用?”
常偉強:“……”
“說說吧,誰讓你們這樣干的?”
常偉強不作聲。
應時安收起配槍,“如果你一定要等到劉志豪現才開口,我們現在就可以抓人。”
常偉強震驚道:“你們一直在監視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想起來了,是那個明星!”
常偉強低聲咒罵。
他早說不要真搞什麼嬰兒尸,劉銀偏不同意。
劉銀好像真的信這一套,還總和常偉強講因果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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