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吵架失敗的穆昔:“……”
有道理哦。
田玉琴看了眼兒,終歸是有些心疼。
這次穆昔傷,看起來沒大礙,但其實很有問題。兒以前文文靜靜的,誰看了都會夸是小淑,可現在撞了頭失了憶,上躥下跳像個猴子……而且還是失憶的猴子。
田玉琴正道:“你別和小應置氣了,你說你倆剛結婚就兩地分居,我和你爸什麼時候能抱上孫子?”
獲得新消息的穆昔:“……”
原主居然結婚了?!
穆昔在震驚中不忘找茬,“生男生都一樣。”
田玉琴從善如流,“我和你爸什麼時候能抱上孫?”
穆昔:“……”
這個架是吵不起來了。
穆昔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婚事上,“媽,等會兒,我真結婚了?和誰?我怎麼沒見過,我出事到現在他都不面看一眼?離婚吧!”
“別胡說!”田玉琴的暴脾氣是忍不了穆昔一點兒,“你剛出事人家就過來了,照顧你好幾天,你剛醒就把人打走了,這你都忘了?!”
穆昔真不記得。
那天剛剛穿過來,無法自如地控制,也睜不開眼睛,第二天倒是真覺得累,本以為是躺了太久,原來是打人打的……
田玉琴告訴穆昔,的丈夫小秋,是他爺爺戰友的孫子。
兩位老人曾一起出生死,和小秋訂了娃娃親,但這位小秋跟隨父母生活在隔壁市,兩人除了三歲時見過一面,就沒再見過。
穆昔的爺爺去世后,應家爺爺跟著重病,老爺子最后的愿就是看到兩個孩子家立業。
原主就這麼稀里糊涂結婚了,兩人屬于兩地分居的狀態。
難怪穆昔沒遇到極品,原來的婚事更槽心!
穆昔神凝重,“媽,我得回房間寫封信。”
“啊?寫信?寫信給誰?”
“應……小秋?”
這是什麼難聽的名字?
田玉琴茫然道:“為什麼要寫信?”
穆昔背影決絕,聲音悲壯,“我知道你不理解自由,但我希你別阻止……”
田玉琴問:“你就不能直接打電話嗎?”
穆昔:“……”
啊……
*
原主今年剛剛大學畢業,讀的是警校,余水市的警校生已經不包分配,原主功考黃巖區公安分局,被分到棋山派出所做民警。
穿越之前,穆昔剛好不小心撞到柜門,原主也撞了頭,穆昔懷疑們是互穿,的存款還有不,原主有足夠的時間去適應的世界。
穆昔在家里上躥下跳好幾天,終于惹怒母親大人,被一腳踹了出來。
田玉琴讓沒事就趕去上班,別一天到晚在家“媽媽媽”,讓回憶起那些年不堪目的寒暑假。
九十年代的余水市,和穆昔的想象完全不同。
余水市有商場,有大馬路,還有公車。
公車人工售票,半小時一班車,能上去的都有一定本領。
街上趕時髦的年輕人穿牛仔、馬丁靴,還有很多臍裝、,好像比穆昔那個年代還要開放。
穆昔則穿上警服。
做了三年房屋銷售,穆昔無比期待為一名警察。
有編制、有威嚴、理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
只有做這種職業,才有就!
尤其是這警裝,帥氣人,穆昔穿上了就不想。
更幸運的是,穆昔被分配到的棋山派出所就在家附近,徒步十分鐘就到。
穆昔的人生已經抵達巔峰。
穆昔懷著對工作強烈的熱與期待,來到棋山派出所……這是派出所?!
穆昔看著眼前破破爛爛的幾棟小樓陷沉思。
在心里安自己,應該是樓建得時間比較久,派出所是神圣的!
派出所分對外服務區和辦公區,民警分治安民警、戶籍民警、社區民警,穆昔是治安民警,不負責戶籍科的業務。
從小路繞進院,直奔辦公區。
穆昔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笑容熱燦爛,“大家好,我是穆昔,傷已經好了,今天歸隊!”
辦公室雀無聲。
一個蓋著帽子睡覺的男人看了穆昔一眼,再次用帽子遮住。
除了睡覺的男人,辦公室還有四人,兩個年紀大些的,兩個年紀小的。
留著平頭的警察臉嚴肅,語氣不太友好,“所長讓寫兩篇稿子,你寫。”
穆昔的熱被澆滅。
不記得開口的民警是誰,只能小聲應下,然后尬在原地。
不知道工位在哪里。
這時,一個年輕警察朝招手,“這里這里,快來。”
周謹,警校畢業生,與穆昔同一批的實習生,頭發偏棕,是自來卷,眼睛像月牙,蠻可。
穆昔坐過去,辦公室氛圍有些抑,不敢說話。
這就是神圣的派出所?
周謹笑嘻嘻道:“別介意啊,軍哥剛被嫌疑人屁了,哎呦,那嫌疑人長得那一個眉清目秀,誰能想到他就對軍哥的屁興趣?還想要軍哥的聯系方式,把軍哥昨天的晚飯都氣出來了!”
平頭警察臉漲紅,“周謹!閑嗎?!”
他拿著卷宗氣哼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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