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說實話,怎麼看都不像結了婚的樣子,明明看上去就很單純嗎。
還是他見識了,看表面就下結論,為時尚早。
蕭哲彥接過手里的單子, 一邊用電腦查看之前的檢查結果,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你老公呢,怎麼沒陪你一起來?”
聽他提到老公兩個字,喬沫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意思。
“我們離婚了。”
這麼說也沒病,本來他們就是打算三年后離婚的,現在就只等他回來辦完最后一步手續了。
“你還懷著孩子呢,他就要跟你離婚?”
其實按道理來講,醫生是不能打聽病人的私的,但是經過一夜的相,蕭哲彥早就在心里,默默把劃到朋友一列了。
就算是醫生,關心一下朋友,也不算違反規定吧。
喬沫也沒料到,他會問的這麼清楚,又不好把真實況告訴他,只好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他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我也沒打算告訴他。”
見蕭哲彥還想繼續問下去,喬沫急忙開口打斷他:“麻煩蕭醫生幫我開檢查吧,后面還有人排隊等著呢。”
聽出不愿意多說,蕭哲彥也沒再開口,手指放在鍵盤上,很快把該做的檢查都開好了。
他把單子到手里,“去吧,檢查完再回來找我。”
“好的。”
喬沫拿著單子離開,就去樓上的B超室開始排隊等候,前面還有五六個人,算算時間至還得等二十分鐘。
會診室里。
喬沫剛走,蕭晴就陪著朋友走了進來。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蕭晴見到蕭哲彥,比劉姥姥進大觀園時,眼睛瞪得都大。
“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呢?”
蕭哲看到他這個妹妹,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他不打算讓家里人知道他回來的事。
如今被蕭晴到,想瞞也瞞不住了,他只好警告:“我回來的事,先不要告訴其他人。”
“為什麼?”蕭晴不解。
蕭哲:“我過幾天就走了,不會在這待太久的。”
這時,蕭晴的朋友提醒:“你不是陪我來做檢查的嘛,怎麼還認起親來了呢?”
“好啦,寶貝,我錯了,這位是我哥,你就放心讓他看就行了。”
把蕭晴打發走后,蕭哲彥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還真是難伺候的主。
剛才蕭晴死活要他請吃飯,不然就把他回來的事告訴別人,被這個小妮子住了把柄,可不是一頓飯就能解決的。
不過他回來的事,能瞞住就先瞞著吧,要不然的話,被他媽媽知道,還指不定又他做什麼事呢。
上次是結婚,這次說不定就是生孩子了。
此刻在樓下。
喬沫找了個空位置剛坐下,就聽到不遠有人喊的名字。
“喬羽,你怎麼會在這里?”
能喊喬羽的,只能是蕭家的人,而且聽聲音,還是最不想見到的小姑子。
蕭晴陪朋友來做檢查,剛在樓上見到了哥哥,沒想到下樓就到了他老婆。
看來跟哥哥已經見過面了,那哥哥是不是已經知道懷了野種的事了?
來到喬沫面前,問出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哥是不是已經跟你提離婚的事了?”
“你哥?”喬沫一臉納悶:“我還沒見到他呢,難道他回來了嗎?”
回來了也不知道告訴一聲,該不會早就把這個老婆給忘干凈了吧。
蕭晴也是納悶,“你們還沒見過?”
想想也是,那麼多醫生,喬沫也不一定掛的就是哥的號。
“不著急,等我們下次見面,我一定告訴他,你給他戴綠帽子的事。”
喬沫本不威脅,離婚的事,也正如所愿。
“好呀,你最好你哥盡快來找我,要不然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他的臉就更別想要了。”
“你——”
蕭晴被氣的面目扭曲,“你敢,你要是敢在外面敗壞我哥的名聲,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要說這個小姑子,連親生母親死了都不在意,竟然這麼在乎這個常年見不了一面的哥哥,還真是奇了怪了。
“你該不會是,有什麼哥癖吧?”
心里這麼想著,喬沫直接就說了出來。
“你胡說。”蕭晴眼可見的著急起來,“我才沒有這種癖好呢。”
喬沫是學心理學的,像這種對哥哥過度的依賴和贊,就是從小缺乏父的表現。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著什麼急啊?”
被中心思的蕭晴,除了用眼睛瞪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以前在家里,兩人也經常斗,每次喬沫都能準確抓住的痛點,一擊即中。
不過蕭晴從來沒關注過喬沫的過去,所以不知道學過心理學,次次都把自己憋出傷。
這時,廣播里突然喊到了喬沫的名字,起無視蕭晴,朝B超市走去。
蕭晴氣的在背后張牙舞爪,恨不能現在就把蕭哲彥下來,趕把這個毒婦從蕭家除名。
所有檢查都做完后,喬沫再次回到會診室,把檢查結果的單子都遞給了蕭哲彥。
他接過來,沒有多發一言,低著頭一張接一張的認真查看起來。
“胎兒發育的很好,以后記得,每個月要都來醫院定期檢查一次。”
蕭哲彥突然對冷漠起來,喬沫還有些不適應,轉念一想,人家也沒有對熱的義務。
他越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反而愈發的自在。
“好,謝謝蕭醫生。”
離開醫院后,喬沫站在大街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總覺剛才的氣氛太過抑,讓有些不過氣來。
喬沫走后,蕭哲彥的緒也變得失落起來,他轉了半天的筆,才想起這次回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于是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給律師打去了電話:“喂,李律師,我之前代給你的協議,你準備好了嗎?”
李律師在電話里問:“離婚協議書我都準備好了,您看什麼時候寄給蕭太太?”
蕭哲彥想了一下,離婚的事,還是得背著母親干才行,要是知道一定不會同意的。
“等我跟說好以后,你再去找吧。”
等蕭哲彥把話說完,李律師接著問道:
“那蕭夫人囑的事,您看什麼時候跟蕭太太兌現?”
蕭哲彥聽到囑兩個字,腦子里突然一片空白,艱難的從牙里出一句。
“囑?什麼囑?我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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