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風對于讓顧音音幫自己洗澡這件事很執著，大爺脾氣上來，把沐浴洗發水都塞進手里。

上是好洗的，但是頭發就不易了，他高了顧音音一頭，又跟個倔驢一樣梗著脖子，顧音音洗的費力，期間泡沫迷進眼里，給他洗的呲牙咧。

可都這樣了，他還是堅持讓洗。也不知道是在折磨顧音音，還是折磨他自己。

一番折騰后，終于洗完了。

顧音音想著他出去，順手也洗個澡。

還沒開口，他就上了手，“你洗的不好，我給你洗，你學著點。”

他照葫蘆畫瓢，給顧音音剝干凈，用他的沐浴涂了一泡沫，又給洗頭發。

那種糙的手法，虧了顧音音的頭發現在將將到脖子，再長點，八會被他洗禿了。

沖掉泡沫之后，霍風眨掉了眼前的霧氣，癡癡看著顧音音，醉的更厲害，“你真。”

這種夸獎，顧音音聽過不止一次。

不過夸獎的人要不就是把當做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要不就是把當做一個可以玩弄的獵。

而此刻，霍風托著的臉頰，一眼不錯的著，眼底只有一片赤誠。

“顧音音，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顧音音眸微。

霍風喜歡，是知道的。

這也是刻意為之，一來是報復，二來也為自己留條后路。

畢竟，霍蕓山死了之后，萬一計劃出了意外，殺不殺，還是要活著的人決定。

原本是沒什麼愧疚的，霍蕓山那種人的兒子，能好到哪去？偏他歹竹出好筍，霍風當真正苗紅。

要霍風只是見起意也可以加以利用，偏他還是真心的。

這事兒就難辦了。

霍風這種莽牛，再跟這樣糾纏下去，早晚會把他出瘋牛病。

其實也有辦法讓他丟開手，就是要，冒些風險……

而，最不喜歡風險。

顧音音抬眼看向霍風，他正一眼不錯的著。

他手指描繪著的臉，嗓音低低，“第一次見你，我就很希，你不是我爸帶回來的小媽。后來，我又很希，你沒有殺我爸。”

“可為什麼，偏偏是你。”

為什麼偏偏你是我小媽。

為什麼偏偏是你害死了我爸爸。

像是不想清醒一半，他胡的吻。

浴室里的熱氣又涌上來，朦朦朧朧，連帶著他的眼前也開始模糊，只能覺到微涼的被他熱，那雙他求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霍風幾乎狂熱的吻，擁抱，里不清不楚的說著他的難過，他的痛苦，他的，他的恨……

兩人從浴室滾到了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像像是要把這些緒都發泄出去，直到最后霍風沉沉睡去，手里還抱著，一刻都不想放開。

顧音音累到機智，思想卻神的很。

是時候，做出決斷了。

翌日

霍風住宿醉的頭，坐起時帶被子，出空空的床鋪。

昨夜人的溫婉轉好似是一場夢，他錘了錘太，對著外面喊人，“顧音音！”

沒得到回應，他披上服出去，問問詢趕上樓的樊媽，“顧音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