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地上兩個人的影子完全重疊時，顧音音的脊背覺到了霍風的溫。

握著服的手沒馬上往上套，安靜的聽著他重重的鼻息。

肩上一熱，被握著肩轉向霍風，他的手沿著肩膀握住的脖子，停留了一會兒，但是沒有用力，而是沿著鎖骨往下，停在了的口。

“顧音音，你有心嗎？”

這話其實他問過好幾次了，可他還是覺到困，他明明能到的心跳，跟他的一樣，會在掌下跳，可為什麼就能如此狠心絕。

顧音音垂眼看著他按著的地方，沒有回答。

霍風倔勁兒又上來，著的臉跟四目相對，“顧音音，你心里有過我嗎？有沒有那麼一個瞬間，你想到你殺的是我爸爸，因為我有一點心？有沒有！”

顧音音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沒有。”

計劃了幾年，調查霍蕓山的喜好，心打造自己，設計每一個環節，不會為了任何人功虧一簣。

而且，在霍家的一切，更像是一場謀殺游戲，而霍風，大概是在游戲里，最喜歡的游戲人。

可你會為了一個人放棄你即將通關的游戲麼？

反正不會。

的人生是從離開霍家開始的，這就注定在霍家的真實得可憐。

聽到的回答，霍風扯了扯，“果然。”

是啊，如果真的有一點點的在乎他，就不會假死逃，在他好不容易找來的時候設計他，避而不見。

霍風找到的那一腔熱，在此刻涼了，他冷冷看著顧音音，“我就不該對你抱有期，你不是人，你就是一條沒有心沒有人味兒的毒蛇，我要你一輩子為你的狠心贖罪！”

最后一個字說完，他把顧音音摔在床上，發狠的要。

兩個多月的時間，他把這期間所有的緒都碎在了這個夜里。

他沒有像是之前那樣取悅，只是自顧自的發泄。

他折磨，想要聽到求饒，可只是看著他的眼睛。

他不想看那種憐憫的視線，抬起手，遮住了的眼睛。

……

清晨

顧音音睜開眼睛的時候，霍風不在，剛要起來，手臂被拉扯，接著就看到拷著自己手腕跟床柱的銀手銬。

怪不得霍風這樣放心離開。

不了，索不了，躺回去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發呆。

金蟬殼只能用一次，再被抓住，就只剩下了真實的了。

顧音音并沒有為這件事困擾太久，開始想自己剛進的糖果，早知道霍風這麼早就找到，就不進那麼多了。

正想著，突然聽到樓下有聲響，接著就是金語的聲音。

“姐？”

見顧音音不在一樓，金語門路的上了二樓，“姐，你……”

房間里一地的服還有顧音音被拷住的手臂讓睜大了眼，“這這這？！”

“是哪個殺千刀的干的！我現在就報警。”

金語剛拿起手機就聽到顧音音用沙啞的嗓音道，“放下手機，給我倒杯水。”

的聲音除了那幾分沙啞，跟平時一樣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