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荷。”門口忽然傳來了霍景的聲音:“你在里面嗎?”
霍景醒了,葉綠荷立刻應道:“唔,我在里面。”
霍景推門進來,葉綠荷幾乎是沒穿什麼服的,就這樣笑嘻嘻地站在原地,霍景冷不丁看到,下意識地站住了。
他也看到了葉寧溪,轉過淡淡地道:“去書房給我治療。”
然后霍景就走出了房間,沒有進來。
葉綠荷揚揚眉,好像才反應過來自己穿這樣的,笑嘻嘻地說:“霍景看到你還有點不好意思,都忘記了自己昨天晚上有多勇猛。”
葉寧溪不想聽秀恩,提著藥箱就走出了臥室。
葉綠荷讓春嬸帶著葉寧溪去書房給霍景治療,還沒化妝。
葉寧溪跟在春嬸的后走進了書房,書房很大,墻壁的四周都是落地的書柜,上面放滿了書,最高一層的得站在板凳上才能夠得到。
霍景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里,他還穿著睡袍,隨意地在腰間扎了一腰帶,從開襟出能看到結實的。
霍景比在小破樓里看起來要健康健壯了很多,以前霍景很瘦,說是皮包骨頭也不為過。
走了進去,春嬸便退出去了。
今天葉寧溪穿的是一件卡其的大,可能有點短小了,細細的白皙的手腕都從袖子里了出來。
昨天在會所見到的孩是一名牌,時尚又登,和葉寧溪應該是兩個不同的人。
但是奇怪的是這樣看來,們的型幾乎是一模一樣。
被霍景這樣的審視,葉寧溪很不安,把藥箱在桌子上放下,還沒打開來霍景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孫書告訴他,那個很重要的會議提前了,霍景掛了電話回頭看著葉寧溪,忽然下了睡袍出了勻稱的上半。
葉寧溪嚇了一跳,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看。
霍景走到架邊隨手拿下一件襯衫就套上,葉寧溪就趁機轉過去,聽著霍景悉悉索索的換服的聲音。
雖然葉寧溪不止一次地見過霍景著上半的模樣,他每天早上起床都是葉寧溪幫他穿好服。
但是現在不同,他的太太葉綠荷,從來都不是自己。
霍景很快換好了服,一邊打著領帶一邊從葉寧溪邊走過去,丟下一句話:“你跟我去公司,路上給我把脈,等到了公司之后有時間再給我針灸。”
說完他就走出了書房,葉寧溪錯愕地跟在的后。
葉綠荷妝化了一半,聽到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趕跑出來,便看到霍景帶著葉寧溪已經下樓了。
詫異地問:“景,你們去哪?”
“會議提前了,我去公司。”霍景飛快地下樓,頭也不回地道。
“那呢?”葉綠荷指著葉寧溪。
“跟我一起去公司,空治療。”
“那我也去。”葉綠荷說著就想轉回房間換服。
霍景制止了:“不用了,我是去公司又不是去玩,你不用跟著。”
葉綠荷握著欄桿的扶手站在樓梯上,這是不甘心讓葉寧溪單獨和沒霍景在一起啊。
不過,看葉寧溪這滿臉疤痕的樣子,心想霍景的眼總不至于差這樣吧?
這樣想,葉綠荷就暫時放下心來。
跑到葉寧溪的面前裝模作樣地幫整理服,其實是在葉寧溪的耳邊小聲警告:“你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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