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斬釘截鐵:“你有。”
“妹有!”
老師打量著他:“你有什麼特長嗎”
樓珹可疑地沉默了,心想自己啥也不會,也只有吊特別長了。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個:“我會騎托,騎得還行,拿過全國獎的,以后我還要當世界車王。”
“你想在考試時表演騎托”
“如果考場夠大,也不是不行……給考整個彎道漂移,就錄取我了。”
老師角一:“……算了,先練好普通話吧。”
于是丁雪潤去考競賽,樓珹去培訓學校練習普通話,學習考試容,就這麼捱到了開學。
一般樓珹開學那天,是不會去學校的。因為他的生日正好在九月一號那天,他每年都很任地翹課,第二天才去上課。
但在丁雪潤的督促下,他就不敢翹課。他提前也沒有說生日這件事,但丁雪潤細心,看過他的份證,早上拿到附近酒店送來的外賣,又忙活了二十分鐘給樓珹下了一碗長壽面。
樓珹開開心心地吃了:“我媽中午要過來,喊我們倆吃飯。”
樓珹他爸經常不在本地,但他媽媽是本市的企業家,除了出差,其他時間都在公司。
丁雪潤見過幾次,覺得他家人都是很好的人,并不排斥。出門去上課,樓珹正要換鞋,驀地在鞋架上看見一雙顯眼的新鞋。
他的鞋幾乎都看起來是全新的,但這一雙格外的陌生。樓珹想了想,也想不起來是不是自己買的了,他的鞋實在是太多了。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轉頭去看在旁邊整理校服的丁雪潤,丁雪潤看見他換鞋,連多余的表都沒有,好像完全不認識這雙鞋一樣。
樓珹也不好問,萬一不是丁雪潤買的,他這麼一問不就顯得他很想要禮嗎!
兩人踩著打鈴進了學校,樓珹低頭看了眼干凈的白球鞋,問丁雪潤:“我今天有哪里看起來特別不一樣嗎”
丁雪潤說:“你的普通話好像比之前好點了”
“不是,是外形!你看我。”
丁雪潤搖頭:“還是很帥。”
樓珹心想,難道真的不是丁雪潤送的他沒有答案。
甚至于育課打籃球的時候,他問隊友:“我今天穿的這雙鞋,你們之前看見過沒有”
有人說見過,有人說沒見過,搞得樓珹更加茫然了。
中午飯后,樓珹下了第一節 課,就跟丁雪潤說自己要出去一趟,有點事。他直接消失了一個下午,放學才等到丁雪潤出來。
樓珹似乎有什麼高興的事,但他不說,一直憋到了晚上,把從浴室洗干凈出來的丁雪潤撲到了床上:“寶寶,我給你看個東西。”
他特別大只,得丁雪潤不過氣:“看什麼”
“看個寶貝。”樓珹作勢開始服子。
丁雪潤看他要子,臉一下子有點紅:“我不看,你別顯擺!”
“我就要顯擺!”
樓珹到底是沒有全,他子只往下開了一點,拉著丁雪潤的手去自己,丁雪潤手在掙扎,卻又被他火熱的掌心牽著,實在沒轍了:“就一次啊,再多了不行,得睡覺了。”
“你看。”
丁雪潤終于到了……保鮮
他到樓珹的皮,然而又不是皮的,而是一層保鮮。他認真一看,發現保鮮是在樓珹鯊魚線的下面,也就是剛好被邊緣遮擋的骨。
保鮮后面藏著什麼,不言而喻。
樓珹眼睛顯得很亮:“我洗澡沒敢撕開,潤潤,你來。”
丁雪潤的手到保鮮邊緣:“……你去紋了”
“對啊!”樓珹忍不住了,他跪坐在床上,腰腹一個發紅的黑紋,“我等啊等,等你跟我說生日快樂,等不到啊我著急,我就把你標記在上了。”
丁雪潤抬頭看了他一眼,借著燈去辨認保鮮背后的容,他大概能看見,那是一串英文字母。
他輕輕把保鮮給撕開,樓珹雖然沒,但是繃的,顯然不是完全不疼的。
撕開過后,丁雪潤還是看得不清晰,床頭燈太暗。他忍不住坐起來,湊近去看。這下終于能看清楚了,是兩排很簡約的英文,一排是他的名字拼音,第二排是一句“I LOVE YOU”。
年輕人總會做一些為沖的事,喜歡可以驅使人去做任何事。
丁雪潤不敢手去,問他:“痛嗎”
樓珹搖頭,看他趴著湊近自己紋的姿勢,神經都猛跳了幾下,又說:“紋的時候有一點疼的,但是想到你就不疼的。”
“麻。”
“不麻,”樓珹低頭注視著他的眼睛,手托著他的后腦勺,“潤潤,我想要個禮,你都沒有送我禮——除了那碗面。”
“新鞋你都穿一天了,還埋怨我沒送。”
樓珹:“……”
丁雪潤忽地笑了,閱讀燈的金芒落在他黑的眼睛里,像一顆顆星星:“你還想要什麼”
樓珹不好意思:“我很喜歡那雙鞋,你送都送了,別的我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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