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想抓住這個線索查下去,盡快為陸辭遇平反。
溫只要一想到陸辭遇現在還逃亡在外面,便揪心不已。
欒煥答應幫之后,很快就把事安排了下去。
溫在公司坐了會兒,實在是坐不住,就給孟西洲打了通電話過去。
這個點兒孟西洲應該還沒有睡,果不其然,電話剛撥過去他就接通了。
溫語氣中帶著些許匆忙,“我想……”
溫說了兩個字就停下了,孟西洲猜出話里的意思,沉默了兩秒鐘后,迪雅的嗓音緩緩,順著手機聽筒傳出,“晚點我試一試,不過你別抱太大希。”
掛掉電話,溫松了口氣,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腦海中不斷浮現起跟陸辭遇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臨近傍晚的時候,溫正在沙發上坐著,手上捧著一杯還未完全冷卻的咖啡。
倪海棠在對面坐著,兩人在商量公司未來的發展。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溫嚇了一跳,心里似乎想起了警鈴。
飛快看了一眼倪海棠,拿起手機看見是欒煥打來的,悄悄松了口氣。
接通了電話就聽見欒煥說,“姐,你讓我查的那個環衛工,他一個月以前就搬家了,我讓人去了一趟他的老家,同村的幾個人都說突然搬走的,什麼都沒留下。”
溫的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后,說,“現在可以確定這個環衛工一定有問題,他之前提供的證詞,導向太嚴重了,這麼關鍵的人又突然搬走,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欒煥在那頭問。
溫聽見手機那邊傳來的汽車聲,疑,“你親自跑了一趟嗎?”
“給別人不放心,我現在就打算回去了。”
“那你先回來,回來以后再商量。”
溫語氣沉穩,早料到了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陸既銘既然做了,就不可能會讓這麼關鍵的證人落到手上。
掛掉電話,溫抿了口咖啡,舌尖充斥著一苦的味道,煩躁的心緒漸漸被下來。
倪海棠看向,“你在調查陸辭遇的事兒?”
溫直視著倪海棠審視的目,抿了抿,“嗯。”
倪海棠問,“查到些什麼了?”
溫把手機擱在桌子上,“查到一個目擊證人口供有問題。”
倪海棠覺得莫名其妙,“溫,這件事當時鬧得多大,國新聞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在熱搜上待了整整三天,你知道這麼大的熱度,誰最害怕出現紕嗎?”
溫抿不語,依舊倔強的認為陸辭遇是被陷害的。
“是警察!”倪海棠恨鐵不鋼地瞪著溫,“當時這些證人里里外外都被審訊了多,但凡出一點貓膩都會被警察發現的,你是在懷疑他們嗎?”
“陸辭遇絕不可能殺人!”溫倔強地道。
倪海棠緩緩吸了口氣,語氣平復下來,“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好,我理解你信任他,但現在這種況,你……”
“警察判定我被炸亡,只有陸辭遇相信我還活著,只有他一直讓人在暗找我,哪怕他被通緝,他也從來沒有停止過。”
溫輕輕咬著下,“他做事理智,哪怕再恨,也絕不可能讓自己背負上人命,害他的人是陸既銘,陸既銘恨不得他去死!”
“好,那咱們現在說說另外一件事。”
倪海棠起把房門反鎖,“你回國以后見到陸辭遇了嗎?”
溫搖搖頭,“沒有。”
“真沒有?”倪海棠審視著溫,試圖從的臉上看出些許的破綻。
溫沒說話,直接拿出手機,走到窗戶前,頭歪著往外看了看,電話撥給了陸既銘。
那邊很快接通,陸既銘聲音中著笑,“你終于肯給我打電話了。”
“陸既銘,馬上讓樓下跟蹤我的車離開,否則我見一輛,砸一輛。”
“不信,咱們試試好了。”
溫說完掛掉電話,視線落在那一排排的黑車上。
不到半分鐘,幾輛車便陸陸續續離開了。
倪海棠走過來看了眼,聲音還算克制,“陸既銘要干什麼?”
“他跟你的想法一樣,以為我回國,就可以找到陸辭遇。”
溫扯,眸底閃過一冷意,“我被關在那家醫院半年都沒有人發現,他早就買通了醫院上上下下,如果不是他授意,孟西洲怎麼能這麼輕松救我出來?”
倪海棠睜大雙眼,倒吸一口涼氣,覺得一陣膽寒,“如果是這樣的話,陸既銘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
說完,一臉認真看著溫,勸阻,“把陸辭遇的事給警察去調查,你安心待在家里好嗎?”
溫不說話,倪海棠有些著急,“錢沒了能再賺,人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一味的躲下去是沒用的,你以為我回來躲起來就沒事了嗎?他會想盡辦法我出來,我去找陸辭遇。”
溫轉,正好聽見門口有輕輕的一道開門聲。
欒煥走進來,見倪海棠也在,微微頷首。
溫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皺了下眉,“你怎麼了?”
欒煥扶著沙發坐下,搖搖頭說,“追尾了,小事兒。”
“什麼小事!”
溫走過去,剛要手,就被欒煥躲開。
欒煥拍拍說,“去醫院了,沒事。”
溫的眸暗了暗,看著欒煥,咬了下,“這件事兒你別查了,以后我自己來。”
“說的什麼話,我不幫你,還有誰能幫你?”
溫閉口不言。
欒煥看向倪海棠,“海棠姐懷孕了,老公孩子家庭幸福滿,幫你守著公司,我幫你查案子,咱們分工合作。”
“胡說什麼!”
溫厲聲打斷欒煥的話,轉而驚訝地看向倪海棠,“你懷孕了?”
說著,便低頭仔細觀察著倪海棠的肚子,一貫的白領套裝,寬敞的米西裝正好把肚子蓋住。
“什麼時候的事兒?”
倪海棠淺淺一笑,“都四個月了,本來是打算告訴你的,但是看你最近心煩,沒敢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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