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幫不了我們,但至他不敢輕易對我們怎麼樣,他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要經過他背后之人同意,這樣一來,我們反而會比較安全。”
陸惜晚話音剛落,十分鐘的倒計時也已經到了,西裝男推門走了進來。
“十分鐘過這麼快?”陸惜晚有些意外地看向西裝男,昏暗的室里沒有計時裝置,確實讓人有些算不清時間。
西裝男撐了一個懶腰,假裝十分輕松地說道:“怎麼樣?十分鐘了,想好要問什麼問題了嗎?”
陸惜晚陷沉思,不敢隨便問,西裝男口中的游戲肯定是他背后之人早就代好了的,所以接著來要“死”一個,這件事陸惜晚也不敢保證是鬧著玩的,萬一答錯了恐怕會萬劫不復。
周甜甜見沒人說話,索開口問道:“接下來要死的人是誰?”
周甜甜突然的提問,讓陸惜晚三人不知所措,西裝男只給了他們三個提問的資格,每一個問題都至關重要,這就讓周甜甜用掉了一個?
“。”西裝男手指向了陸惜晚。
他并沒有直接說陸惜晚的名字,而是指著陸惜晚。
周甜甜不大喜,對季盛堯幾人說道:“我問出答案了!接下來要死的人是陸惜晚!我們贏了是不是不用死了?”
周甜甜見大家臉都很難看,的聲調也弱了幾分,“我沒有問錯吧?我們可是有三次提問的機會呢,我們這里只有四個人,挨個問也能問出正確答案呀。”
陸惜晚眉頭皺,略顯不耐煩地說道:“你是怎麼聽得題目?你又怎麼確定他回答你的就一定是實話?”
周甜甜聞言這才反應過來,西裝男是可以撒謊的。
“那他讓我們問問題還有什麼意義?他的回答本就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呀!”周甜甜這才知道自己走了一步錯棋,又是惱火又是心虛地說道。
“別再隨便提問了!有什麼事大家商量著來!”裴衍對周甜甜呵斥道,生怕周甜甜又自作聰明開始提問。
周甜甜被裴衍呵斥,立刻向季盛堯投去了委屈的表,然而季盛堯正一門心思思考游戲規則,本沒有時間搭理。
西裝男見他們這個時候才開始思考問題,不免有些不耐煩起來,“剛剛不是給了你們十分鐘嗎?還沒有想好?”
陸惜晚的左右兩邊分別是季盛堯和裴衍,三人以陸惜晚為中心進行了討論,坐在最外圍的周甜甜只能干等著。
西裝男見陸惜晚三人不理會他,他便將目投向了周甜甜。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我一定會回答你的。”西裝男對周甜甜哄騙道,為了讓聽清楚,還特地放慢了語速。
周甜甜因為剛剛的冒失已經到了責怪,自然是不敢再多,難得聰明一次,搖頭說道:“誰知道你會不會撒謊,我不會再問了。”
西裝男為了讓周甜甜開口,索說道:“你放心,我說得絕對是實話。”
這時,陸惜晚眉頭一挑,看向西裝男,突然開口問道:“你口中要死的那個人,是不是剛剛被你開槍打死后扛出去的那個人?”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西裝男一愣,他看向了陸惜晚,短暫思考了一下才回應道:“不是。”
周甜甜不明白陸惜晚的這個問題有什麼用,忍不住責怪道:“你還說我呢,你自己問的問題不也沒有任何作用,他的里每一句話都可能是謊話,就算是他也可以說不是。”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西裝男覺勝券在握,催促著陸惜晚趕問出第三個問題。
陸惜晚不慌不忙地問道:“我的最后一個問題是——你剛剛的回答,撒謊了嗎?”
西裝男聞言一怔,他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思考了好一陣子才回應道:“撒謊了。”
陸惜晚目盯西裝男,試圖從西裝男的神態上判斷他的話是不是謊言。
如果西裝男不是因為戴著口罩和墨鏡,面對陸惜晚灼熱的眼神恐怕還真的會有些張。
“好了,三個問題問完了,給我答案,超時和答錯,你們都得死。”西裝男不想耽誤時間,說罷再次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幾人。
周甜甜見狀被嚇得尖一聲,只能將責怪的眼神投向了陸惜晚,畢竟后面兩個問題可都是陸惜晚提出來的。
陸惜晚跟季盛堯與裴衍兩人簡單流了一下,便給出了答案,“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你口中要死的那個人,就是被你開槍打死后扛出去的男人。”
周甜甜聞言張到了極點,忍不住對陸惜晚責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忘了嗎,他先開槍打死的那個人,然后才跟我們說,我們當中有一個人十分鐘之會死!”
陸惜晚看了一眼周甜甜,然后又看向了西裝男,語氣平穩地說道:“沒錯,他是先殺的那個人,但是他也說了,他的口中可以全是謊話,你還相信他?”
裴衍補充道:“在這麼昏暗的房間里,他還戴著墨鏡,可不是為了裝酷,而是他怕我們看出了他很張,看出了他在撒謊。”
季盛堯也開口說道:“你越是想表現的不張,實際上卻越顯得你很張,看來你很怕你背后的人呀。”
周甜甜言又止,只能將目投向西裝男,張地等待著西裝男公布結果。
西裝男被陸惜晚幾人說得無話可說,只能點頭說道:“算你們蒙對了,不過這只是第一游戲罷了,下面進行第二游戲。”
周甜甜聞言,瞪著西裝男惡狠狠地說道:“你故意耍我們是吧?說好的玩一個游戲,怎麼還有第二個?”
季盛堯瞇起眼睛:“這位先生,說話不算話可不是什麼好品德。你背后的人知道你這麼做嗎?還是說,這就是他的目的,讓我們有了希之后再失?”
面對季盛堯的問話,西裝男避而不答:“我說的是第二不是第二個,你們答對了只是不用死,我可沒說答對了立刻放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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