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的道歉,季盛堯沒有什麼表示,聲問周甜甜:“怎麼樣?你接的道歉嗎?”
周甜甜抹了抹眼淚,約察覺出了季盛堯對陶芝的不同,心里恨死了,咬著牙說道:“不行!只道歉就行了?我要報警!”
“報警”兩個字一出,在場的人除了季盛堯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季盛堯眸中也浮現出詫異的神,似乎是沒想到想來格和的周甜甜會說出報警的話來。
“這……也不至于報警吧?”陸惜晚訕訕地說道:“甜甜,水只是稍微有些熱,你也沒到什麼傷害,報警是不是有點太……”
“可是我心靈傷了!”周甜甜撇著說道,“惜晚姐,你不覺得陶芝用水潑我臉很侮辱人嗎?”
陸惜晚不好說話了,的確是侮辱人了,潑哪兒不好往臉上潑。勸了幾句,見周甜甜不松口,只好看向季盛堯,試圖從他下手。
“季總,您看,這其實都是同事之間小打小鬧的,也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鬧去警局是不是不太好?很容易被人說小題大做的。”陸惜晚勸道。
季盛堯這時候又偏心起周甜甜來了:“既然是沒什麼實質的傷害,想來去趟警局也沒什麼吧。”
陸惜晚被噎了一句。
的確是沒什麼,但終究是不好看。一旦進了警局,不管有沒有罪,都能傳一些風言風語出來,對陶芝的名聲不好。
“季總,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們季氏部的矛盾,如果鬧去警局就不一樣了,外面會不會覺得我們季氏管理不當?”陸惜晚試圖說季盛堯,來讓他勸說周甜甜。
聞言,季盛堯冷漠地看著:“那我就要問問你,你作為‘季雨’的HR經理,是怎麼管的下屬?”
陸惜晚:……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陸惜晚反相譏:“我也問問季總,您是怎麼管的,竟做出讓手下人搶一個小助理功勞的事來,都不嫌害臊嗎?”
季盛堯一窒,的確理虧,只好狠狠地瞪了陸惜晚一眼。
“報警的事就算了。”他下了定論,“但是陶助理潑水這件事影響很惡劣,罰一個月工資以儆效尤,明天把檢討報告送到我桌上。”
這個結果顯然不能讓周甜甜滿意,但季盛堯都走了,也只能忿忿地瞪了陶芝一眼,慌忙跟上去。
陸惜晚松了口氣,點著陶芝的額頭:“你啊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不就是這點小事,你回來和我說,我自然有辦法收拾,何苦在大庭廣眾之下鬧開?現在扣了一個月工資,消停了吧?”
陶芝也知道自己沖了,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如果說陶芝和周甜甜從前的過節只是小打小鬧,但從今天開始,們兩人的梁子也算是徹底結下了。
只能指這場表彰會辦的漂亮一點,讓大家對陶芝多點印象,要是將來兩人真的走到水火不容的地步,還能有多點人站在陶芝這邊。
“走了,回去。”陸惜晚拉了陶芝一把,一轉,被角落里的組長嚇了一跳。
“你、你還沒走啊?”陸惜晚驚訝道。
組長干地出一個笑容。他也是松了一口氣,幸好他多留了個心眼,端過來的水只是溫熱的,這要是滾燙的,傷了周書的臉,他恐怕也要跟著倒霉。
“算了,一起回去吧。”陸惜晚擺了擺手。
表彰會的時間定在了周五晚上六點,也算是給大家一個盼頭,得了獎的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沒得獎的起碼還能休兩天假。
地點定在了君祿大酒店,季盛堯與陸見深好,兩人的產業也多有集和合作。集團設宴的地點向來都是定在君祿。
下班后,陸惜晚直接來到了君祿。陶芝早早就到了,這是第一次獨立策劃和完的活,對此十分上心。
季盛堯作為頒獎嘉賓,按理來說要早早到,可是六點都過一刻了,還不見人影。
賀嘉言忍不住來催促:“什麼時候能開始?大家工作了一天都了,盼著領完獎就能吃飯的。”
“稍等。”陸惜晚皺著眉打周甜甜的電話,卻怎麼都沒有人接聽。
“這死綠茶!”陶芝恨得不行,“肯定是搞的鬼!”
陸惜晚心里也明白,這是周甜甜因為之前潑水的事鬧小緒呢!
“沒事,你不是安排了一些小游戲嗎?先玩一玩吧,他們說不定一會兒就來了。”陸惜晚安道。
陶芝憋著氣,和主持人說了幾聲。主持人會意,立刻上臺玩起了小游戲,贏的人能拿紅包。季氏財大氣,紅包里都是紅票子,一時間所有人都忘記了,踴躍參與。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眼看著主持人紅包都要發完了,但周甜甜和季盛堯還是沒有蹤影。
“怎麼辦,惜晚姐?”陶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滿臉是汗,生怕被周甜甜給搞砸了。
陸惜晚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說話,就聽見“轟隆”一聲,宴會廳的大門被人打開,出現一對親的影。
周甜甜挽著季盛堯的胳膊款款走來。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周甜甜上竟然還穿著工作套裝,沒有穿得花枝招展。
這太奇怪了,周甜甜每次出席宴會的時候都恨不得把自己打扮圣誕樹,力求為全場人目的焦點。
可這次怎麼穿著這麼樸素?難道是突然轉了子?
陸惜晚懷疑的視線在的上逡巡,果然在的手指尖上發現一枚創可,上面散發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不好意思啊惜晚姐,我們來晚了。”周甜甜的臉上滿是歉意,“都怪我。我想著表彰會這麼重要,想做一個慶祝蛋糕送過來給大家添添喜氣,沒想到我太笨了,把手割傷了。盛堯又太小心了,非要送我去醫院,這才來晚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沒耽誤大家的時間吧?”
語氣很客氣,但話里話外滿是炫耀,眼底也是沒有毫的歉意,反倒充滿了幸災樂禍,像是在看他們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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