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在秦朝離開的這天,一早就出門了。
先去拿了先前就訂購的保潔服,穿上后,直接坐車到了秦氏集團。
秦氏集團的保潔人員,服上有秦氏的標志。
所以到了秦氏集團,戴上口罩,低著頭推著垃圾桶進大廳的時候,本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原本的保潔大媽,已經在許卿昨晚的安排下,暫離一天。
許卿一層一層打掃。
也是先前跟在秦朝邊的時候,每天觀察著保潔人員的工作路線,甚至還有工作習慣,才有了現在的計劃。
快到中午的時候,許卿終于到了秦朝辦公樓這層。
其實以前的保潔會早半個小時的。
但許卿到底不是練的,而且也為了保險起見,故意拖延了一下時間。
秦朝的書看推著垃圾桶往洗手間的方向去,忍不住開口道,“你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晚了半個小時?”
“家里出了點狀況,打電話耽誤了時間。”許卿低聲音。
書覺得聲音不太對勁,但也沒多想。
畢竟保潔有時候生病聲音也不對。
“真是的,都說幾次了,工作時間不要總被家里的事纏耽誤時間。也是今天秦總不在,不然肯定炒你魷魚了,趕的。”說完,就準備去吃午飯了。
等走后,秦朝辦公樓層,就剩下許卿一個人了。
把垃圾桶推進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拖把。
走進秦朝的辦公室,打開門走進去。進去后,直接反鎖了門,旋即放下拖把,直接走向秦朝辦公室角落里的保險柜。
秦朝開保險柜的時候,雖然睡了,但是沒睡著,用手機錄下了他開保險柜的時候作,雖說背對著,看不到,但是找人鑒定過了,碼給了兩組。
對方的意思是,如果兩組沒有功,就等下次。
第三次保險箱會報警。
許卿按了第一組,沒想到第一組就是對的。
看到保險箱的門彈開,心忽然變得十分張。
手放在門上,慢慢拉開,看到里面厚厚的賬本,猶豫了一瞬,還是把那些寫了日期的,都拿出來,然后塞進了寬大的服里。
拿到了近三年的賬本后,開始彎腰拖地。
直到拖完地,把辦公室完,再整理完畢,才離開。
整層樓打掃了快一個小時。
許卿都要累死了。
拖著垃圾桶離開,也沒有人關注到。
許卿把垃圾桶放在垃圾集中地,然后才掉手套,接著往公車站走去。
做戲就做全套。
不然還有下一步計劃的時候,沒法完。
許卿拿著賬本回到了秦家,進房間后,將賬本用黑袋子包裹起來,然后放在了柜放冬裝的區域最深。
秦家的保姆會整理柜,但是冬裝未曾過。
做完這一切,許卿的腦子徹底空了。
說不出的滋味,反正就是覺得很空,很害怕。
不管賬本有沒有問題,放在保險箱里這麼重要的賬本,本來就很不好。
坐了一會兒,被手機鈴聲吵得回神。
看到是那個陌生的手機號打來的,許卿按下了接聽鍵,但沒有說話。
“我給你個地址,你把賬本郵寄過來。”對方特意偽造過的機械音,冷冰冰的。
“好。”許卿回答道。
的臉蒼白,渾都坐立不安的。
“一會兒發到你的手機上,秦朝那邊,我們盡量拖到他明天下午回來,你到時候把假賬本放在他的保險箱里。”對方繼續道。
許卿這次沒有說話,而是不自覺握了手機。
“聽到了嗎?”對方問。
許卿的臉上溢出汗來,連鼻尖也是,心涌現出絕的緒。
許久,才聲音沙啞地問,“我能見到唐麟嗎?”
“做完了,讓你見。”對方機械音里,染著點笑意。
許卿還沒說話,他就掛了。
把賬本拿出來,許卿又出門了。
按照地址,直接了一輛出租車,讓出租車送自己到目的地。
其實這個時候報警,讓警方和自己一起行,很容易抓到這個給自己打電話的人。
但是許卿很清楚,自己一旦打電話報警了,唐麟很有可能就沒命了。
許卿坐在出租車上,看著外面不斷倒退的風景。
湖州這邊很多地方都是網紅街,男一大把,諸多都是街拍。而秦氏集團,包括秦家,就在這些繁華地區的中央,是湖州頂級有錢的存在。
車子慢慢遠離了鬧市區,到了一比較僻靜,還在開發的區域。
也有不的別墅,但是看著沒什麼人住。
許卿從車上下來,拿出手機,定位了一下,發現就是別墅區門口的保安廳。
走過去,將手上的賬本遞給了坐在保安廳里玩手機的保安,“這是新到的快遞,是放在你這里嗎?”
保安抬眸看向,見長得漂亮,態度立即緩和,“嗯,對了,給誰的?麻煩你登記一下。”
許卿送來的賬本外包裝,沒有快遞的單子,想了想,留下了男人給的手機號。
“謝謝啊。”許卿放下手中的筆,往別墅里面看了一下,忍不住問保安,“這里很嚴格嗎?不許送上門嗎?”
“不許的,除非有業主打電話,才能送進去。”保安回答道。
許卿又拿起筆,對保安說,“這樣啊,那我這東西比較重要,我留一下我的手機號,如果第一個182開頭的手機號你打不通,沒有人接,你就再打我的,我就在本地,能馬上過來拿。”
“好嘞。”保安一口答應。
許卿這才打算離開。
保安看起來沒什麼問題,所以對方只是住在這里……保安也并不是他的人。
許卿回到車里,剛坐下來,手機就響了。
看到是男人打來的,按下了接聽鍵,“東西送到了。”
“誰讓你親自送的?我不是說了,讓你寄快遞嗎!”男人機械音里帶著慢慢的迫力。
許卿很平靜地回答,“我在秦家呆得慌,出來走走不行?”
“不行。”對方冷聲道,“還留你自己的手機號,你想干什麼?”
“賬本這麼重要的東西,我當然要留自己的。”許卿據理力爭。
只有自己知道,也沒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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