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天依舊帶著深深的墨藍,夜晚的余溫仍在空氣中徘徊。
天空中只有幾縷淡淡的曙,在東方天際漸漸顯現,仿佛是孩的手在畫布上輕輕勾勒出的第一筆。
微風輕輕吹過,帶著夜晚的涼意。
豪華臥室里,一切都被籠罩在這朦朧的天之中。
的床榻上,傅庭驍正沉浸在夢鄉之中,他的呼吸平穩而均勻。
突然,一道高挑窈窕的倩影閃現在床邊,到他脖子一,被人掐住。
他猛地睜開眼睛,悉的清香撲面而來,是他再悉不過的香氣。
人的在他的上,瞇起狹長的桃花眸瞪著他,眼中閃爍著憤怒與調皮的芒。
角帶著一戲謔和不滿:“傅庭驍,我要掐死你,你個坑貨!”
“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毀了!”
人清冷的嗓音里既有責備又有親昵,顯然是對他的某種“罪行”進行著既認真又假裝生氣的“懲罰”。
此時,月還未完全退去,與這微弱的曙織灑在人高的鼻梁上。
的臉頰致如畫,五深邃立,宛若天人。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錯愕和驚喜,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他扣住小巧纖細的腕骨,輕輕把一拽,就很輕松把在下。
男人的薄挑起一抹寵溺的笑容,順著的話道:“虞醫生,一大早就來謀殺親夫?”
“夠狠心的你!”
虞歆抬手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指著脖子上的吻痕怒斥道:“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被我媽發現了!”
怪不得昨天晚上說好視頻的,結果他發了兩個小時視頻都不接。
而且還關機,當然也有可能是把他電話號碼拉黑了。
原來是這里出了問題,要說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知道皮白,所以一般都很有分寸,就怕在出的留下痕跡。
可是昨天,那會兒真的太,刺,激了。
所以,不自,沒把握好……
他垂眸看著下的人,眸漸深,溫熱的指尖上那吻痕,反復挲,“虞醫生,我覺得你越來越知識趣了。”
“天還沒亮,就爬到我床上寬解帶,看來是我昨天沒把你伺候好。”
皺了皺眉頭,對他又推又踢,“傅庭驍,你當個人好麼?”
“我是在興師問罪,沒對你投懷送抱。”
男人一邊解的襯衫紐扣,一邊著的,不讓踢,“都一樣的,虞醫生。”
咬牙道:“什麼都一樣?”
傅庭驍服的速度,比他的還快。
不出兩分鐘,淺藍襯衫的紐扣全部被解開,出人細膩的雪跟人的曲線。
他單手把抱起,試圖去扯下襯衫,“我的意思是;我得好好伺候伺候老婆,將功贖罪!”
虞歆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低聲威脅:“我是來找你算賬的,你正經一點行不行!”
他神正經,義正言辭道:“老婆,我是怕把你服褶了,晚點被你同事看見想…… ”
臉一沉,手上的力度收:“傅庭驍,我現在才發現,你整天鬼話連篇的。”
傅庭驍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五點十分。
他把手機丟到一邊,作利落地將的襯衫剝落,“乖,抓時間。”
“等等還能再睡兩個小時,你不困麼?”
“我…… ”
最后的最后,虞歆依然是再度淪陷男溫鄉。
隨他一起沉淪在黑夜與白晝之間……
完事后,他炙熱的大手在后頸脖挲,嗓音著后特別有沙啞:“怎麼這麼早就上來了?”
虞歆剛才折騰狠了,現在有點昏昏睡。
闔上眼皮,聲線微:“我媽最近有點忙,早上四點半就去研究院了。”
“我急著來找你算賬!”
他指尖順著背脊緩緩往下劃,語調微揚:“虞醫生,“早”的覺刺激麼?”
背部有種被羽劃過的,渾發,靠在男人健碩的膛。
到男人有力的心跳聲,讓虞歆覺得無比滿足跟安心,“有點,住樓上樓下真方便的。”
“這幾個月,你都在這里住嗎?”
傅庭驍一臉寵溺,“如果你想,我就住在這里等你。”
“油腔調!”
“你不喜歡?”
虞歆冷哼一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
“我的脖子,你不是跟我說你有分寸的麼?”
“而且你昨天為什麼不提醒我?
你要是早告訴我,我可以在這里用遮瑕膏遮好了再回家。”
傅庭驍攤了攤手,神認真道:“我真沒注意到,老婆。”
“再說我們是合法夫妻,不過夫妻生活才不正常好麼?”
“你貧,我要被你害死了!”
“那丈母娘昨天批評你了?”
“要不然我今天登門謝罪?”
“你想的!睡覺。”
“看來丈母娘沒說你。”
虞歆瞇起眼睛,“你怎麼知道?”
傅庭驍輕輕拍著的背,嗓音溫似水,“什麼都知道,但不主提,就證明在等著你先發制人。”
“虞醫生,在你媽眼里,你現在就像個犯錯的孩子。”
“在那里,你是明的。”
“你小時候犯錯,你媽媽是不是從來不會主批評你,反而等著你做自我檢討。”
老實點頭:“是。”
傅庭驍似笑非笑看著,揶揄道:“那你這一次準備什麼時候,去做自我檢討?”
虞歆抬了抬致的下,的反駁:“我跟你男未婚未嫁,我們結婚既不違法紀,又不屬于道德敗壞。”
“我何錯之有!”
他拿起枕邊的手機搖了搖,“虞醫生,你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晚點我發給安醫生聽。”
虞歆趕手去搶手機,眸底劃過一抹慌,“傅庭驍,你作死啊!”
“手機給我,趕把錄音刪掉。”
男人挑了挑眉:“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
拉攏著小腦袋,即刻認慫:“我也就是跟你說說而已,你一個人聽聽就行,別給我宣揚出去啊!”
“大哥,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