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蕭茹瑾那個早死的丈夫嗎!
盛譽!
正如同之前輕風所說,盛譽本就沒有死,甚至還有時間力,讓輕風混使臣隊伍。
蕭茹瑾心頭一跳,總覺得事并不簡單。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將指引向了南疆第七城。
可就算知道這背后有人布局,蕭茹瑾也只能著頭皮踏進去。
陸辰也驚訝不已,把小七給打發去隔壁了,陸辰才在蕭茹瑾面前出著急的模樣。
“太后娘娘,這可怎麼辦呀!”
蕭茹瑾皺著眉頭心煩不已,“你看,又急!”
“就算盛譽還活著又能怎樣?”
陸辰的高馬尾來回晃,“我這不著急嗎,要是先帝還活著,一定不會放過我家主子的!說不定就是他想把我家主子騙到這里來殺了,這樣他才好回去穩穩當當的做他的皇位!”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但盛譽那個豬腦子到底要蠢到什麼地步,才會聯合外敵,來料理家事。
況且,蕭茹瑾如今已經和盛亓生了孩子,要是讓盛譽知曉……
蕭茹瑾有些不敢細想下去,如果盛譽只是死了,那麼這個孩子蕭茹瑾有一萬種方法為他安排一個份,讓他好好的過完一生。
可如果盛譽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存在,無論是用來威脅蕭家,又或者是用來威脅盛亓。
這是一個威脅!
蕭茹瑾心里有了決斷,現在在皇位上坐著的是恒兒。
有肱骨之臣的輔佐,又有盛亓的威名遠揚,目前的大漓,朝堂之上,雖然風起云涌,權力更迭。
但能人輩出,并不全部消耗在朝堂上,也有不外力在百姓上,整個大漓是蒸蒸日上。
比盛譽在位時好了不知道有多。
盛譽素有決斷,偏偏謀略不足。
還膽大妄為,自以為是,不肯聽取他人建議,老臣上諫,竟讓老臣直接濺當場!
實在不是明君!
況且,那個皇位上已經有了新的人,無論是朝堂還是百姓,都已經默認盛譽死了。
恐怕也就只有還在古佛青燈為伴的姑母,還在盼著盛譽有朝一日能夠回去吧。
一個活著的皇帝,居然在敵方生活了這麼長時間,這種消息傳回去也是恥辱,而且會引起朝堂。
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又要伺機而了。
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考慮,盛譽都應該是一個切切實實的死人。
想通了這一層,蕭茹瑾心里一下子就平靜了。
事在人為。
既然上天饒了盛譽一命,那就由來結束。
名義上的皇帝,名義上的丈夫罷了。
一旁的陸辰眼睜睜的看著蕭茹瑾的眼神,從震驚迷茫再到堅定,心不知為何有些害怕。
同時也敬佩起自家主子來了。
也就只有他那傻主子才會喜歡這種人,也才配和這種人打道。
事不宜遲,蕭茹瑾休息好第二天便出發。
有了小七的帶路,一路上順暢不,而且還能夠規避許多麻煩。
這一路上也能夠領略不南疆風,這邊界并不清晰的十三座城池,每一的風俗都大同小異,但因為所供奉的圖騰不同,又會有一些細微的差別。
不過蕭茹瑾有些不能夠接他們這里的吃食,很多時候桌子上都會端上來一盤炸蟲子,黑乎乎的蕭茹瑾還能夠勉強嚼下去。
但如果端上來的是一盤活生生的,白蠕的,蕭茹瑾看了只會想吐。
從服首飾再到歷史文化,每當晚上休息時,蕭茹瑾便開始了解這些東西。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特別是蠱蟲,這個曾經救過,也害過的東西。
南疆人,不一定每一個人都會用蠱,他們有著特定的傳承和特殊的法。
通過法來養出更為強大的蠱蟲,這些法一般是不會外傳的。
特別是所謂的貴族世家,每一個被期待著的孩子出生時,他們的家人就會提前為他們煉制一只蠱蟲作為本命蠱,本命蠱會為他們擋一道劫。
蕭茹瑾問了一下小七,小七裝傻充愣,“嗯,那是什麼?好像是他們貴族才有的吧,我就一普通人,家里飯都吃不起,還把我嫁給糟老頭子。”
蕭茹瑾假裝信了,將人趕走。
小七卻著門框,一臉好奇,“你是想學蠱嗎?”
蕭茹瑾搖頭,“只是多了解一下。”
蕭茹瑾這種學霸神,讓小七嘆為觀止。
“其實有一種最原始的養蠱方法,找了一個罐子,將附近的蟲全部丟進去,然后用自己的,最好是心頭,滴三滴,將自己品放進去,最好是銀……”
“等待里面廝殺出最后一只蟲,那只蟲,便是由你的心頭養的蠱,至于這只蠱蟲會有什麼樣的能力,就要看主人是什麼樣子了。”
蕭茹瑾聽完若有所思,繼續挑燈夜讀。
歷經半個月,他們總算從邊塞來到了南疆深。
目前的主城,第七城……
不愧是主城,這里作為南疆腹地以及經濟中心,人來人往,熱鬧了不知多倍。
蕭茹瑾一行人走到門口時甚至還要被盤查,陸辰木著臉,拿出了一遭仿照好的通關文書。
門口的侍從打量著一行人,看了看文書,隨后猛地將文書丟到陸辰的臉上。
“你們這群人騙三歲小孩!這通關文書是假的,趕讓他們給抓起來!”
蕭茹瑾后退一步,陸辰拔出腰間的長劍,氣氛劍拔弩張,一即發!
“大膽!本來我只是想低調的進城,沒想到,你們非要我亮出真實份!”
一邊說著,小七掏出了腰間的令牌。
見此令者,如見城主!
嘩啦!頓時以小七為中心,跪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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