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扎起來,想要擺風雪的糾纏,反手去抵后堅固的壁壘。
“馬上就好了。”風雪這次說話了,神明附其上,溫地親吻我的掌心,安我崩潰的心,“再堅持一下……”
說得輕松,換你來試試啊,你本不管我的死活!
“夠了,我說了不要……”既然能聽到,就該好好執行我的話才對。
不只是手掌推拒,連整個都開始逃避。神明嘆息著,更地制住我,化作的風鉆我的耳道。
“乖……”
從耳廓開始,整張臉迅速滾燙起來,我微微睜了睜眼,上所有掙扎的力氣仿佛在剎那間被這聲呢喃的風給吹化了。
繃的松下來,眼眶開始發熱,我放棄了抵抗,無奈地默許了神明的挾持。
再次登上峰頂時,神明喜悅地擁住了我,一遍遍親吻我的面頰,夸贊我的毅力,告訴我他有多這場征服。
我抖著息著,雖然絕對不會說出口,但心卻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其中。
如果是真的熱這座雪山,熱這項運,或許早就沉迷其中了吧。
可惜……
戒煙戒酒,戒除紀晨風,不知道哪一個更艱難?
睜開眼的時候,腦海里莫名地浮現這一問題。臥室里靜俏俏的,窗簾的隙里出一點明亮的天。外頭還是白天,我應該睡了沒多久。
缺覺久了,全上下就會不舒坦,胃沉甸甸的,也會格外酸痛,和現在這種狀態其實差不多,可能已經習慣了,所以并沒有覺得特別難熬。
起床踢開腳邊的浴袍,從柜子里取出用機熨燙到一褶皺都沒有的襯衫,一粒粒系好扣子,正要從柜里取出子和子時,紀晨風推開臥室門走了進來。
見我醒了,他道:“你才睡了兩個小時,不多睡一會兒嗎?”
要是想讓我好好休息,就不要一大早我做那種事啊。
“今天是這個星期最后一個晴天……”將子丟到床上,坐在床沿,我屈起一條的膝蓋,邊穿子邊道,“之后就會一直下雨。想趁著天晴去外面走走。”
穿完了子,我四掃了兩眼,沒找到自己的固定帶。
為了使襯衫下擺不會掙腰帶的束縛,失禮人前,或者產生難看的褶皺,帶有鴨夾的固定帶是必須品。同理,為了不使子隨著走落到腳踝,在路上狼狽地提子,吊帶的存在也有其道理。
兩者的樣式多種多樣,分的,連的,Y型的,T型的,多為皮革和尼龍材質。老實說在紀晨風之前,我還從來不知道有人會對這玩意兒致高昂。
“在這里……”紀晨風從電視柜上抓過一卷東西,朝我這邊走來。
非常自然地半跪在我的面前,抬起腳踝,將固定帶套進腳尖,大的那個環卡在大,小的環則在小收。
“會太嗎?”他指尖探小與皮環的隙,試著松問道。
“不會,正好。”
以為照顧我什麼的只是一種趣的說法,畢竟之前抱怨過他對待我不夠小心,那他借此機會表明心跡,也不是說不通。
但沒想到,他竟然是真的在照顧我。替我制作咖啡,整理柜,穿戴……并且,不僅床下照顧得仔仔細細,床上更是伺候得妥妥帖帖。
哪怕唐必安那樣的家生奴才,都不可能做得有他好了。
將另一條固定帶依樣穿戴好后,他取過一旁的子,就像對待生活無法自理的小嬰兒那樣,耐心地替我套上。
順著他的力道站起,我向兩邊展開雙臂方便他的作。調整好位置,扣上扣子,再拉上拉鏈,全程什麼都不用,他就會為我做好一切。
午餐是紀晨風從超市買來食材,自己親手做的三明治,配一杯熱騰騰的牛巧克力加白煮蛋。可謂蛋俱全,營養均衡。
其實并不喜歡吃這樣健康的食,重油重辣才是我的口味,但這畢竟是“游戲”,香噴噴地吃下對象做的食,再夸一句“好吃”是基本作。因此也只能三口并做兩口地將三明治解決掉,然后用膩人的牛巧克力沖進胃里,裝作味的樣子。
說是想出去走走,其實心里已經有明確的目的地。當我將車停在游樂園的停車場時,紀晨風顯得很驚訝。
“不下去嗎?”熄了車,見他沒有的意思,安全帶都還扣著,我不由詢問。
紀晨風回過神,收回了著外頭巨大天的視線,很快解開安全帶開門下了車。
兩個男人逛游樂園,多有些奇怪,很多時候我們只是并肩在路上走著,好奇地觀察著來往的游客。
“小時候我一直很好奇,這些五六的棉花糖是什麼味道的。”看到有個小朋友手里拿著支蓬松的棉花糖,我的目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
紀晨風環顧四周,突然看著一個方向道:“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馬上回來。”說著小跑著離開。
我往他離去的方向看去,發現不遠就是個賣棉花糖的攤位。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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