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汐不解,帶著疑在程心培對面坐下。然后就發現,眼角的淚一直再溢出。
“心培,你別哭了。有話你慢慢說,別哭了。”
手忙腳,手去拿紙巾給拭眼淚,可是怎麼都不干凈。
程心培手拍開了的手,苦著臉說:“汐姐,你知道嘛,我真不想活了。”
淚如雨下,哭得是肝腸寸斷。
“心培,你不要說傻話了。夜哥跟沨哥已經答應給程家注資了,墨哥不會給力給你了。你不用嫁給嚴齊了。”
古凌汐慌手慌腳地安著。
可是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一直哭泣。
哭的很厲害,就像是那個破碎的玻璃,無法愈合的那種悲痛。
“心培,你有什麼事,你就跟汐姐說,別哭了。汐姐在這里,你說就好了。”
程心培用一種絕地眼神著,而后,緩緩開口,“汐姐,你知道嗎?杰哥不管哪個人,他多花心,我都不難過,我都憧憬著,他會回頭。可是,他說他喜歡你,我是真的不了。”
聽到這一個消息,古凌汐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呆呆的,比昨天晚上發燒40度還可怕。
呆愣在原地,沒有說話。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緩不過神。
程心培苦笑:“汐姐,你知道嗎?我聽到的時候跟你一樣震驚,可是這個是真的,是杰哥親口說的。如果是別人,我會覺得我還有機會,可是是你,我一點機會都沒。”
古凌汐比了一個打住手勢,腦袋有些疼,需要冷靜一下。
手擰開了一瓶水,喝了一口,恢復了心,冷靜下來了。
“你等會,我跟你確認個事?就是杰哥跟你說,他喜歡我,是這樣子嗎?”
“對,他跟我說他喜歡你,不喜歡我。”
程心培說到這里,哽咽的不行了。
古凌汐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連連擺手,“不不不,這不可能。你等會,我給杰哥確認一下。”
手抖的厲害,從兜里掏出來手機,巍巍給莫梓杰打電話。
打了老久,才有人接。
還沒開口,他就幽幽地說:“小汐兒,怎麼一大早吵你杰哥睡覺啊。是杰哥拜托你的事又著落了嗎?”
古凌汐很暴躁地打斷:“先不說這個,我問你個事,你干嘛瞎說八道跟心培說你喜歡我,你知不知道會害死人啊。”
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事!
這個消息跟炸彈一樣,讓害怕。
莫梓杰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無所謂地說:“我就是胡說八道啊,就是想讓心死啊。我哪里敢喜歡你啊,那個家規,我可扛不住。更何況,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娶你回家,我可不住你。”
其實,莫梓晨是真得在說。
他一下子被程心培表白,他覺得很無語。為了減麻煩,才說他喜歡古凌汐。為著就是想程心培知難而退,不要再喜歡他了。
這種喜歡,就是極大的麻煩。
莫梓晨就是因為兒私才把家主的位置丟了,他莫梓杰志在家主之位,就不會犯同樣的錯。
最為關鍵的一個就是他一點不喜歡程心培這種一無是的大小姐。古凌汐還可以說有個,有頭腦,程心培還真得是什麼都沒有。
不過當然,他也不想害死程心培,也不想得罪古凌汐。
他接著說:“你不要生氣了,真沒有這事,我就是隨口一說,心培那麼敬重你,我說喜歡你,就猜應該會心死。可是我真不想自殺啊,這你不能怪我。”
古凌汐聽著這麼不負責的話,就得刺耳的厲害。
懟了回去,“莫梓杰,你就是個渣男。你說話,心培不只心死,差點人還死了。要是真死了,不知道你余生能不能安穩。”
“你知不道啊,要不是跟我說,我還不知道。你差點讓我背上莫須有的罪名,你差點讓我跟心培離心,你你你,你就是個王八蛋。”
回頭看了一眼程心培,還是耷拉著一個腦袋,無打采的。
古凌汐于心不忍,收拾了一下心,安道:“心培,現在都說清楚了,你不要難過了。”
莫梓晨大大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漫不經心地說:“汐兒,你都知道這個事了,我也就就這個事跟你說聲抱歉啊。”
停頓了一會,他接著說:“心培啊,杰哥是真的對你沒有兒私,你以后會遇到更加好的人啊。杰哥就是爛人,你不要喜歡我了啊。”
說完,他補了一句:“我就先掛了,昨晚沒有睡好,我再繼續睡了。”
病房里面回歸了清靜,程心培手抓著被子嚎啕大哭。哭聲很快引來了醫生護士,醫生囑咐:“你才剛剛恢復,不要太大喜大悲了。”
古凌汐站在一旁也很是焦灼。
陸禹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發現古凌汐神也不好,就默默站在了后,手拍了拍的后背。
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
程心培還是一言不發,哭得傷心絕。
程墨實在是不了,他冷著臉說:“心培,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不要這麼不懂事了。有什麼好哭的,有事就自己解決不就行了。”
古凌汐拉住程墨,“墨哥,,心培剛剛恢復,你就別說了。”
陸禹銘也忍不住說:“墨哥,你先別說了。這里有我們就好了,你先走吧。讓心培安靜地想想后續的路,就別指責了。”
看了一眼哭的不行的程心培,程墨很生氣地走了。
醫生護士也出去了,房間里面就剩下了三人。
程心培哭累了,很小聲地說:“汐姐,銘哥,我想通了,我跟杰哥是不可能了,我會出國留學,好好的完學業,以后去找一個志同道合的如意郎君。”
古凌心安:“心培,這就是一個坎,過去就好了。以后不要隨便放棄生命,命是自己的,只有自己自己才會好。”
“汐姐,我知道了。我也祝福你早日找到一個你的,你的人。我會好好活下去,不會在尋死覓活了。”
窗外飛來了一個太形狀的氫氣球,像是能給人溫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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