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秦若都嚇了一跳,從床上半撐著坐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江游沖進來的架勢像極了抓,何況這溫正好還躺在床上,邊上還有個男人對“上下其手”,這場面可不是抓在床?
江游的眼睛幾乎是在瞬間瞇起,“溫,你在挑釁我?”
溫回過神來,看著被江游踹開的門,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暴,破門而好沒禮貌。”
“沒禮貌?”
江游上前不顧所有人在場,一把揪住了溫的頭發,“我能有你沒皮沒臉?有夫之婦夜不歸宿,大半夜跑來找男人按,溫,你他媽當我死了啊?”
秦若立刻說道,“你對溫做什麼,是我做主要帶來的!”
結果江游一點兒不聽秦若的解釋,認定了就是溫自己生賤水楊花,這會子跟男人都一塊上了,指不定他來晚一些要干什麼事呢!
江游拽著溫的頭發過于用力,甚至連帶的發都繃斷了幾,可是溫一聲不吭,只是固執地盯著江游的臉,許久才過于冷靜地說,“你先帶著人來家里的,夜不歸宿?那不也是昨天你的行為嗎!怎麼,就你江游可以,我不行?這個世界是你說了算的嗎?”
江游被溫的話徹底激怒了,“你也配跟我比?溫,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什麼貨?我不還是你的妻子嗎?”溫指著自己,著自己的口,好像刀子穿了腔,無數的緒從隙里涌出,委屈,憤怒,被誤會的不甘,被丟下的恥辱,溫紅著眼睛,聲音都在抖了,“我這種貨跟你領證當你的老婆,我的大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啊!我看咱倆就是爛鍋配爛蓋,誰也別說誰!”
這話連秦若聽了都倒涼氣,普天之下敢這樣說江游的,溫很可能是頭一個。
害怕事態穩不住,立刻在邊上打圓場,“你倆都激了,快冷靜冷靜,江游這里是正規的高檔按店,不是你想的那種——”
“都找男人按了,跟正不正規還有什麼關系?”
江游聲音冷若冰霜,仿佛無形之中能化作利刃,直直朝著溫去,另只手攥住溫的領子,“溫我警告你,你敢在外面給我戴綠帽,我有無數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式!”
“那你現在就來吧。”
出乎意料的是,溫就這麼坐在那里,忽然間平靜了下來,而后臉上就這麼緩緩地,流下了一滴眼淚。
睜著眼睛張著說,“生不如死?江游,上你我就已經生不如死了,我不介意看看還有什麼更加令我痛苦的,反正我的心早就已經死了。”
那滴眼淚順著瘦削的下往下滴,淌過的領口。
所有人,都在看的笑話。
江游,全世界都在等我放棄你,可是我不,我偏偏不知死活還要追隨你,你瞧瞧,這就是不知死活的下場。
眼淚打了領口,連同攥著領口的江游的手一起。
江游電般甩開了溫,男人深呼吸,下意識卻掐了一把溫的臉,連帶著臉上的淚痕都用力掉了,“跟我回去,別在外面丟人現眼。”
“我有我自己的社,你不要來掌控我。”
“我就說四個字,跟我回去。”
江游眼神極冷,“溫,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溫沉默,無聲沉默也無聲反抗著。
“你給我下來。”
發現溫沒有作,江游嘖了一聲,一把將溫從按床上拽下來,甚至不顧赤著腳,將直接拖拽到了門外,毫不憐惜。
“這位先生……”
“我是的丈夫,我怎麼對待我的老婆,不到你們來管。”江游一句話堵死了店里想要上前來阻止的人。
這……夫妻之間吵架的事,他們,確實不該手。
只有一個人喊了一聲,“小姐!”
溫回頭,發現是四十一號技師。
江游對上那個男技師的臉,怔了怔,隨后明白了什麼似的,眼里兇意盡顯,他沒給溫機會和這個男人說話,反而直接將溫扛了起來,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要帶走!
秦若追出來在背后大喊,“江游你放開!你憑什麼帶走!”
江游頭也不回,將溫扛出門店去以后摔在了車子后排,男人著氣拽了拽自己的服領口,作干脆利落又帶著一野,仿佛下一秒就能碎的嚨。
看著后排人凌不堪的樣子,江游關上門冷笑,“挑男人伺候還要挑個跟我長得像的,溫,你賤不賤啊?”
溫用力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將自己的發整理好,氣,“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想看你能為了我做到哪一步的。”
江游那張臉比人還漂亮,生氣起來的時候五尤為驚人,他一字一句,“再生氣不還得地看著我嗎?再反抗不還是掙不了我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你自找的,我提前警告過你我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溫,做人做到你這個地步是真的沒什麼意思了,你不就是想要引起我注意麼?”
下一秒,江游的手已經放在了溫的服扣子上,他一邊解開穿在上的浴袍外套,一邊說,“一個孩子還不夠,你野心可真大啊。”
“不過我告訴你,耍再多手段,你在我這里也不會有一丁點形象的轉變——”江游拽開溫前的扣子,一直到白皙細膩的通在他面前。
男人用力深呼吸一口氣,用盡一切齷齪下流的語言企圖來刺傷溫,這一刻什麼素質什麼文化水平統統拋之腦后,他為了一頭被無恥的和歹毒的本能支配的野,“在我眼里,你不過是,一副好炮臺罷了,溫。”
溫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可是江游的話還沒結束,他深知說什麼可以足夠令崩潰,于是什麼惡心,他就說什麼,還要笑著說,似乎談笑風生里,就看著灰飛煙滅,“好幾次我看你也扭得歡哼得起勁,裝什麼純啊?為了嫁進江家機關算盡了嗯?留這個種想要下半輩子榮華富貴的算盤打得我大老遠都能聽見,擺出這幅表做什麼啊我親的妻子?不就是不把你當人看,對你來說……也不是多大點事吧。”
結婚多年,她甘愿當他的白月光替身,一直履行著夫妻義務。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合約,可她還是動了心。白月光回國,高傲又美麗,對比自己,只是個虛假的替代品,她落荒而逃,躲了起來。直到有一天,霍淮深一身疲憊的找到了她,如視珍寶,“阿零,回來好不好,我知…
家裏催婚,林予墨酒後失言跟傅硯禮提了句結婚,沒想到他會直接答應。 印象裏,傅硯禮古板保守,斯文剋制,跟身邊異性從未有半點逾越,全身心打理家族產業,對感情沒什麼需求。 醒酒後火速反悔,她接着相她的親,就不拖他下水了。 傅硯禮神情平靜,像塊溫潤光澤白玉,他問:“如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爲什麼我不可以?” — 聽到兩人結婚消息,共同好友無一例外有些錯愕,認定是兩家各取所需的商業聯姻,就算結婚,也只會各玩各的。 林予墨同樣深信不疑。 直到婚後某天。 傅硯禮套上白襯衣,工整規矩地系最頂端那顆鈕釦,風光霽月,溫柔紳士。 林予墨才注意到他長相如此合自己心意,她轉述朋友的話:“大家都說你跟我哥哥一樣,妹妹怎麼可以跟哥哥結婚呢?” 傅硯禮握住她腳踝抽走被壓住的外套,問她:“剛剛怎麼不叫?” 婚後的劇本跟林予墨想的不一樣,以爲傅硯禮清心寡慾多年,重在一個寡字。 漸漸她發現不對勁,重點劃錯,在第四個字。 — 後來兩人鬧挺大矛盾,這段婚姻以林予墨提出離婚,傅硯禮被臨時派遣出國按下休止符。 這婚要離了,多年朋友也沒得做了。 直到林予墨無意看到傅硯禮電腦裏以她命名的文件夾,從認識到現在,她的每一年都被記錄,細枝末節,全與她有關。 傅硯禮會清楚記得她的生理期,車裏永遠備着止痛藥,再晚一個電話他就會出現,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吃什麼過敏,會事事有迴應,她一句無心的話他都能記好久。 林予墨打電話問他,聲音哽咽:“全都是我,那你呢,傅硯禮呢?” 電話那頭沉默好久。 他說:“林予墨你知道嗎?” “你說喜歡我的那天,我已經愛你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