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衍垂眸,淡聲說道:“不用理會。”
“但是你這麼久都不娶妻,父皇如果真的你怎麼辦?”謝容澤擔心的問道。
謝容衍放下茶杯,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宴會開始,樓蘭國的使臣都向皇帝自我介紹,溫莎也介紹自己,道出了自己的份。
樓蘭帶來了幾個舞姬,特意給皇帝獻上了一支舞蹈,更是獻上了許多的金飾。
皇帝面上帶著笑,但是心里不安起來。
老七,怕是又讓人給看上了。
前些年,附近的小國家也有來和親的,當時就看上了謝容衍,但是他因病逃過一劫。
如今又被看上,難不又要裝病?
皇后無奈的嘆氣道:“這些人怎麼總是盯著小衍,怎麼就沒人看上小澤呢?”
“老八有多癥,看起來吊兒郎當的,誰能看上他。”皇帝輕哼道。
“男孩子天活潑好,這是正常的,再說小澤說不定真能愿意去和親呢。”皇后微微側頭,對皇帝說道,“我看樓蘭國這次過來,是鐵了心要和親,我們上一次和親,可都是百年前的事了。”
皇帝視線落在謝容衍的上,皺了皺眉道:“老七總這樣單著,也不是辦法,不如這次就他一把。”
“我不同意。”皇后立刻拒絕。
“皇后,你疼兒子不得給他找個好媳婦?公主嫁給老七,老七以后也是有樓蘭國幫襯的,不是好的嗎?”
皇后瞇眼看著他,“陛下,你未免太利益為重了,如今大周繁榮昌盛,樓蘭國想和親也要看我們的臉,是我們挑他們,而不是本宮的兒子給他們挑!”
小衍和小澤雖然不是的親兒子,但也是一手帶大的,是跟在邊母后最多的孩子。
自己沒有子嗣,是真的拿這兩個孩子當親兒子疼的。
皇帝說不過,只好答應:“行行行,你說的沒錯,那你倒是說說,老七如今二十五了,還沒有一個側妃和妾室,這怎麼辦?”
皇后:“那也不是他就能行的,他看上去溫和脾氣好,其實倔起來,比珩兒還要驢脾氣。”
“朕真是沒辦法了,隨他們去吧,反正珩兒已經娶妻了。”皇帝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宴會中間的時候,溫莎突然站起,“這麼好的氛圍,我準備跳一曲,不知可有人愿意欣賞?”
“愿意!”檀靈音第一個帶頭喊道,看跳舞的機會,可不會錯過。
溫莎見有人應聲,連忙沖著自己的使臣使了個眼,“奏樂。”
樓蘭國的姑娘最是能歌善舞,在各種場合上,只要想跳就跳,想唱就唱。們并不覺得在眾人面前表演跳舞是多麼丟人的事,自己開心就好。
樓蘭使臣有自己的樂隊,畢竟都帶了舞姬過來了。
他們開始奏樂,而溫莎直接扯開了自己的外袍,出了里面樓蘭國的服飾。
纖腰被勒的的,腰間的金鏈子在的走下晃出迷人的金。
檀靈音看著這般景,咽了咽口水:“真好看啊。”
沒什麼比黃金更麗的東西了。
“喜歡?回頭本王讓人給你做幾套。”謝景珩湊到耳邊,在樂聲中,他的聲音都好似渲染上了勾人的尾音。
檀靈音側頭,瓣過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說道:“不喜歡,穿著肯定很沉,我只是在說金子好看。”
謝景珩大手在腰上挲著,啞聲輕笑:“財迷。”
“人生在世,最不能的就是錢財,否則吃糠咽菜的日子有什麼好的?”檀靈音瓣一張一合的在他耳邊說著。
溫熱的呼吸落進謝景珩的耳中,吹得他耳發麻,耳尖都燥熱起來。
他將人抱,瓣在耳際親了親,“乖,別靠我那麼近,我怕我忍不住......”
檀靈音連忙抬頭,視線朝著溫莎看過去。
溫莎在樂聲中扭著腰肢,腰肢靈活的像一條水蛇一樣,那些金鏈子在腰間晃,加上手腕上的金鐲子,整個人都像是在發。
在眾人面前跳舞,神態大方,目卻始終落在謝容衍的上。
而且,越跳,越靠近謝容衍。
謝容澤咽了咽口水,看著走近的人,心中怦怦直跳。
這種與圣都子截然不同的熱大方的,對他很有沖擊力,而且極吸引力。
“七哥......”他手扯了扯謝容衍的袖子,“我好像喜歡上了......”
謝容衍挑眉,轉頭看向自己弟弟,見他耳尖泛紅,只看側臉就能看出他很是激。
嘖......
這只知道招貓逗狗和沉迷練武的弟弟,居然也會喜歡人了?
是的,謝容澤如今也沒有娶妻,甚至是沒有大臣愿意把兒嫁給他。
因為他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每天能在訓練場上箭三個時辰,剩下的時間除了睡覺,就是在逗弄那些院子里的寵。
而且,他連個自己的勢力都沒有,要不是因為他被皇后收養,怕是如今早被人欺負死了。
因為他從小就傻兮兮的。
謝容澤能平安長大,也有他傻的原因,皇位給誰都不會給他的。
謝容衍想到這里,倒是抬眼看向了那位溫莎公主。
他面上沒有表,可以說是冷漠。
神冷冰冰的看著溫莎,是那種徹頭徹尾的冷。
溫莎勾著笑的角,瞬間就僵了。
他這神是很討厭嗎?
在謝容衍的面前不遠跳舞,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看上謝容衍了。
大家都習以為常,這位謫仙般的七殿下,一直都是圣都姑娘們眼中最有優秀的夫君人選,只可惜,七殿下誰也不喜歡。
甚至不了解況的人,都懷疑謝容衍是斷袖,還想著給他送幾個男寵,拉攏一下他。沒想到最后弄巧拙,反而被謝容衍教訓了一頓。
謝容衍看了兩眼溫莎,便低了頭,姿態從容的倒酒,毫沒有被的艷勾引到。
一舞結束,旁邊的謝容澤用力鼓掌:“好!跳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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