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間有輕俏如羽的瘙,我低頭一瞧,彷佛看見謝寧軒的手了。
打了個激靈,我立馬撲到他臉前,睜大了眼睛去瞧。可是謝寧軒依舊是那幅模樣,并未有蘇醒的跡象。
幻覺,又是我的幻覺。
心又跌回谷底,我洩力坐下,忍不住去謝寧軒的臉。自額間至鼻尖,每一,都深深印在我的心上。這是我的人,我深著的男人。
“對不起,謝寧軒,我不該畏首畏尾、瞻前顧後。我不相信自己,也不肯給你機會。我們錯過了好些時,是不是?醒來,我都賠給你,好不好?一生一世,你說過的,我們還有一生一世啊。”
手指漸漸劃至他的,幹裂發白。
可它過去每次吮吸住我的舌,那我還歷歷在目。再也忍不住心裏的,我朝它俯去,像過去他每一次俯吻我那樣,蜻蜓點水的吻著他。
迷離、粘稠、纏綿,是他每次拉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吞下。
如今,我也這樣著。
我輕泣道:“謝寧軒,你還欠我個房花燭,你怎麽賴皮呢?”
“誰說我賴皮了?娘子。”
一道突兀、嘶啞的聲線,幽幽綻在耳邊。不及驚詫,謝寧軒已吸住了我的。
大腦只來及浮現“他醒了”三個字,已被他意的吻勢征服。
他自錦被中出手臂,將我圈懷裏。許是疼痛牽扯著,只這個作,他就一。可一猶豫也無,他的舌頭已長驅直,深我的靈魂。
深山夕照深秋雨,一往深深幾許。
時間停留,我們從升騰的氣溫中出。謝寧軒的眸中布滿,也不住脈脈,悠悠然將我包裹。
他著我的臉,終是問出了一直盤旋在心口的話:“願如風有信,長與日俱中。羽書,嫁給我,讓我照顧你、護你,永遠陪在你左右。羽書,嫁給我,好嗎?”
眼淚再次落下,這次,是喜極而泣的。
“好,我答應你。說好的一輩子,一天一日,一個時辰,你都不能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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