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實地告訴聞雅：“其實，并沒有確切地告訴我喜歡誰，我只是聽形容，大概猜到是的一個同學。”

聞雅挑眉，眸一閃，很快就能抓住其中重點：“沒有明確告訴你那個人的名字？只是形容？”

季言初點頭：“嗯。”

隨即，又頹喪的表示：“不過已經形容得夠了，不難猜。”

“哦？有多？”聞雅故作一臉好奇，“真那麼有指向，能讓你一下就篤定是的同學？”

一說起這個，他便想起小姑娘掰著手指頭數著那人優點的樣子，不有點吃味，沒好氣的復述當時的話：“說他長得很帥，人也溫善良，優秀，脾氣好，細心，頭腦聰明，學習很棒之類的。”

他也掰著指頭數，聞雅跟著一個一個點頭。

聽完：“就這？”

季言初略不忿：“這還不夠？”

合著所有優點被他一個人占全了才滿意？

聞雅好笑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就這個形容，本一點指向都沒有啊，是不是你太先為主了？主觀認定是那位同學，所以不管顧挽怎麼說，你都覺得是在說那位同學？”

見季言初陷沉思，聞雅瞥了他一眼，又意味深長地補充：“就這形容，我覺得套在你上也說得過去啊。”

季言初霍然抬頭，恍惚了片刻，很快便搖頭否定：“這不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聞雅反問，又去指他的脖子，拿眼神暗示。

仿佛腦袋被敲了一棒，他清醒了幾分，從前并未在意的那些細枝末節，也開始漸漸在腦海里清晰明朗——

“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他是誰，因為那個人……還不知道我喜歡他。”

“我喜歡他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

“言初哥，你能不能別再拿我當小孩兒了？”

“或許早就有人不遠萬里，跋山涉水地奔向你了，只是你自己還不知道。”

“言初哥，你把我也帶走吧？”

……

……

有什麼東西在他腔里激烈燃燒了起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意識過剩，自作多了，他有滿腦子的疑問，急需找顧挽問個明白。

他緒開始激，膛劇烈起伏著，他看著聞雅，眼神焦急無措，但眼里的那抹卻灼熱亮。

什麼都不必說，聞雅已經了然一切。

會心一笑，看起來不耐煩地沖他揮手：“趕去趕去。”

“那我姥姥……”

聞雅讓他安心：“我媽上午會來換班，我回家的時候順道送姥姥回去。”

“麻煩你了。”季言初顧不上許多，說著話，人已經拔朝樓道口跑了。

“季言初！”

在他即將走到那扇鐵門門口，聞雅突然又住他。

他拉開門，回頭：“怎麼了？”

聞雅最后一次猶豫，頓了半秒，還是選擇告訴他：“你看過大話西游嗎？”

“顧挽的，都藏在那部電影里。”

圣誕快樂！！

第章

季言初確實沒看過大話西游, 因為他不怎麼喜歡周星馳那種夸張無厘頭的表演方式。

所以就算他是香港喜劇片不可超越的時代標桿，經典影片無數，季言初也沒能靜下心來好好欣賞過幾部。

他很疑聞雅最后的那句話，但是他現在太著急見顧挽了, 本沒有心先去看電影。

可是一旦你越著急想去做一件事, 想見一個人, 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來阻撓你的計劃。

他急吼吼的把車子往大學城的方向開，只到了半路, 就接到了顧遠的電話。

“這麼早, 你怎麼不在家啊？”

顧遠在那頭不知因為什麼事氣急敗壞，嘖嘖了兩聲, 又突然懷疑他：“你是不是又去找那個渣了，昨晚在那兒過夜的？”

季言初角一：“你說什麼渾話呢, 還有，以后不許渣。”

不然有你后悔的。

他又解釋：“我早上去了醫院，我姥姥一個朋友住院了, 我陪著去看看。”

這邊顧遠已經進了屋, 甩了鞋走進廚房去翻他家的冰箱, 結果什麼吃的也沒找到：“那你現在回來了嗎？我一早下飛機, 又去找顧挽，折騰到現在都沒吃飯。”

季言初一腳踩住剎車，連嗓音也不由揚高：“你來暨安了？你還去找顧挽了？？”

“對呀。”

顧遠在冰箱的角落里找到一支雪糕，心終于開朗了幾分。

他拆開包裝，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問：“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

季言初沉默了一瞬, 開始有些擔憂：“那我跟你說的事……你沒在那兒胡說八道吧？”

顧遠作稍頓, 帶著譴責的反問：“這麼大的事，你還打算瞞著顧挽啊？”

“……”季言初扶額，這哪是瞞不瞞的事啊？

顧遠不明所以，隨即反應過來，覺得他大概是怕丟臉吧，于是安道：“哎呀大家都是年人了，顧挽肯定能理解你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

季言初只覺一個晴空霹靂在他頭上炸開，嗓音抖了下，有些慌張的猜測：“……你不會真跟說了吧？”

顧遠大喇喇承認：“對呀，我本來想讓跟我一起去找你那渣算賬的，結果顧挽這小沒良心的，一聽說是去吵架，跟被狗攆了似的，跑的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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