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眾以趙柯為中心的男人人們,卻圍著薄宴淮轉得不亦樂乎。
薄宴淮在一個趙姓大家族中有些局促,但他適應能力超強,幾把牌局下來,在從香檳換啤酒的酒水中,已經和這些小年輕打一片。
一個多小時玩下來,薄宴淮本來是準備輸錢的,被這些人暗中放水,到最后贏了個徹底,這些人求職的機也了解得徹底。
趙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試圖將自家親戚全部拉進阿斯加,將他架空在阿斯加老板的虛名上。
所以按理說,他應該找個由頭把錢還回去。
但這些人會不會把他的一片好心當作他怕了他們?
本來是一場謝宴,演變到現在,薄宴淮只想說:“非常謝各位對阿斯加的熱,現在部正在逐一調整中,等稍后新環境準備就緒,我會認真考察適合各位的崗位,還請大家稍安勿躁。”
只有說了能夠的話,薄宴淮才得以被趙柯親自送回酒店房間。
還是沒忍住,一進房間就沖向洗手間,對著馬桶狂嘔。
“薄總這酒量,要在國際上混還得練練才行,你等著,我去給你找點解酒藥。”
“不用了。”薄宴淮揮手打斷趙柯的好意,再看看面前的房間,確實是他這些天一直住的房間,才略略寬心道,“謝謝你送我回來,我沒事,一會兒洗個熱水澡,睡一覺就好。”
趙柯見他神狀態還行,也沒強求:“那好吧,那我先走了,你有任何況馬上給我打電話。”
送走趙柯,關好房門,薄宴淮先洗了把冷水臉,再巍巍地走到床邊,醉酒之后的雙手好像有些不控制了,艱難解開剩下的幾顆襯衫扣子,正準備服洗澡,忽然,一雙人手從背后隔著還未掉的襯衫抱住了他的腰。
嚇得薄宴淮一個激靈,趕將襯衫重新穿好。
再猛地轉,剛要發脾氣攆人,痛斥趙柯的這一安排,卻模模糊糊中看到對方面容的那一刻,繃了一夜的神經轟然瓦解,反倒沖上去抱住人。
“安凝,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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