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食其力?”
顧惜鳶踩著高跟鞋站在南喬面前,眼中滿是高高在上的嘲諷,“你也配提這幾個字,你這些年花的每一分錢,哪一樣不是霍家給的。”
“要不是霍家可憐收留你,你現在能站在這里?”
“霍伯伯果然說的沒錯,有些人表面看著無害,背地里卻是個反咬一口的白眼狼,這就是你們南家的家風?”
南喬沒再繼續反駁。
開口等于往別人手里送機會。
霍家對外的宣傳,早已深人心。
別說是外人, 如果不是六年前的那場毒打認清了自己的份。
現在估計還會沉浸于霍家一直制造的假象中。
眼見自己扳回一局,顧惜鳶更加盛氣凌人。
“南喬,你給我記住了,霍北城最終娶的人是我,而你,只是被玩膩的就扔掉的一個玩意罷了。”
顧惜鳶走后,南喬回了辦公室。
陳特助第一時間過來,面帶歉意,“南書,是我連累你了,這次合作商是個難纏的,我擔心你會吃不消就主攬了下來……”
南喬搖搖頭,“這本就是我的份工作,不該讓你來承擔全部。”
這幾天下來,對這個項目也算了解不。
改個策劃對來說難度不大。
“陳特助,你把對方的要求跟重點發給我。”
陳特助聞言不再多說,把手里資料都拿給了南喬。
一直到下午,南喬才改完所有細節。
發過去卻被直接駁回。
理由是不夠專業。
書部里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這個顧小姐擺明了就是仗著霍總不在欺負人嘛。
算上陳特助,都修改了三遍了還不行?
南喬沒時間去想這些,拿過策劃重新改。
是經驗不足,不是什麼都不懂。
霍北城說過缺的是機會。
如今機會到手,不會就這樣輕易丟掉。
尤其是他不在的時候。
傍晚,南喬把新策劃發過去的同時,顧惜鳶給發了一個位置。
說合作商就在這里,讓親自過來面對面講解。
對方接了這事才算完。
南喬看著上面的名字,不皺了皺眉。
醉。
這種會所制的地方,不圈人都會在這里談生意,但同時這種蔽極高的地方。
也是那些男人尋歡作樂的場所。
南喬心里有些古怪,但又很快把這些想法了下去。
顧氏與霍家的這個項目兩家都很看重,顧惜鳶就是再怎麼大膽,也不可能真的在這種地方下心思。
何況,霍北城明天就回來了。
真要出了事,目標只會指向顧惜鳶。
顧惜鳶不會蠢到在霍北城跟前做出這種事。
看了眼時間,南喬出門攔了輛車,拿著資料去了醉。
一進門,就見里面坐著顧惜鳶與一位中年男人。
男人材偏瘦,臉上戴著一副眼睛,神看著很是嚴肅的樣子。
顧惜鳶眼尾掃到進門的南喬,轉頭對著男人開口。
“沈總,這位就是我跟您提的霍總的書,霍總不在國,項目的一切事宜暫由來負責。”
南喬意外看了顧惜鳶一眼,從包里拿出準備好的文件。
“沈總,我是霍氏的南喬,這是新的策劃方案,還請您過目。”
男人輕輕嗯了聲,接過資料。
南喬站在原地,并沒有落坐的打算。
來的目的就只有這一個,完工作,離開這里。
男人看了后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南喬后,若有所思道,“方案不錯,霍總的眼果然獨到。”
南喬暗暗松了口氣。
原以為來這里會再出什麼岔子,沒想到意外的順利。
寒暄幾句后,南喬有意離開。
轉那瞬,被人喊住。
“等一下。”
顧惜鳶坐在椅子上突然開口,“今天沈總是特地賞才來的,南喬,別忘了你現在代表的不只是自己,還有霍氏的臉面。”
南喬轉過,就見顧惜鳶眼神掃過桌上的酒杯。
意思顯而易見。
沒想過沾酒,但這種場合,以一個書份出現。
便拒絕不了。
“怎麼,你是不打算給沈總一個面子了?”
顧惜鳶冷笑著看過來,不聲的拱火。
被稱沈總的男人臉眼可見的沉了沉,“南書是覺得沈某不夠格。”
“沈總誤會了。”
南喬沒多猶豫,拿過酒杯仰頭見了底。
事后借口還有工作不得不提前走人,才得以。
看著人走遠,顧惜鳶眼底掠過一抹狠。
后男人臉斂起很快起,將東西放進包里,聲音低沉,“顧小姐,事之后,顧氏答應的讓兩利,希不要食言。”
顧惜鳶想到不久之后南喬就被霍家徹底趕出去,心里就無比的痛快。
挑了挑眉,“放心,這個項目本就是兩家為了聯姻而設的,只要能清除眼前的障礙,沒人會阻止。”
霍顧兩家的利益捆綁,也只有聯姻才能將所有人的心都穩住。
沒了南喬,霍北在才會將目轉移到上。
不允許有人把他從自己邊搶走。
他只能是的。
南喬走出包廂,站在墻角用手按了按胃,眉頭蹙。
從中午到現在幾乎沒吃什麼東西。
空腹喝了酒,這會胃里燒的不行。
但又不想在這種地方多做停留,只能忍著痛意往前走。
霍硯安一酒氣的推開門出來,正好撞上南喬那張泛著一張紅的小臉映在他眼前。
這兩天他正想想的心。
現在看到本人。
上那邪火瞬間被勾了起來。
如今的南喬像是褪了殼的人。
渾著被滋潤后的風。
尤其是眼尾那一抹清純之下,展現的是勾人心魄的韻味。
想到霍北城如今不在江城,瞬間酒壯熊人膽,故意站在面前等著人撞上來。
南喬正在看手機,突然眼前一暗。
下意識躲開,子卻被人死死按進懷里。
一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南喬臉瞬間變冷,想也不想的用力掙扎,“放開我!”
霍硯安明顯不想放過。
雙手控制著,眼神黏膩的在南喬上肆意流連,里不干不凈。
“都來這種地方了,還裝什麼清純,沒有小叔半路截道,你現在早被我按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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