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們來參加我的生日宴而已。”司溟滿臉笑容,“你們是我的家人,我過生日你們要是不來,我該多傷心。”
“小煦傷這樣,你還強迫他來參加你的生日宴,你說我們是你的家人,但你本就沒把我們當家人!”
“大哥,你說這話可就讓我太心寒了,我要是沒把你們當家人怎麼會放棄國外大好的事業,回來幫你們把鼎榮發展得更好。”
司煦冷笑了一聲,“鼎榮不需要你也能發展得更好。”
“我看未必。”司溟眼神蔑視,“小煦,你之前只不過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誤以為自己很有本事罷了。”
這話是否定了司煦迄今為止所有的努力以及獲得的就。
任誰被這樣否定都會到惱火。
司煦臉上蒙上了一層化不開的寒冰,“那你如強盜一般搶奪別人的東西,才獲得了如今的這一切又算什麼?”
司溟輕笑,“當然是算我有本事。”
姜眠垂在側的雙手瞬間攥了拳頭,面殺意地看向男人。
司煦輕嗤一笑,“你最好保持住你的這種自大和傲慢。”
遲早他會毀滅于因為他的自大和傲慢。
司溟瞇了瞇眼睛,笑著說道:“我會的。”
他后的沈芳平見司楠看向了自己,出假笑走了過去,“老公,你快推著小煦進屋吧。”
說著,就要去挽司楠的胳膊。
司楠臉上閃過一厭惡,甩開了的手,“事到如今,你還有必要再裝嗎?”
沈芳平面一僵。
“惡心。”
司楠惡狠狠罵了一句,推著司煦進了屋子。
沈芳平看著他的背影,面復雜。
其實跟司楠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對他也是產生了。
但他們夫妻只能做到這里了。
進了屋子以后,廚房的人端來了茶水。
就司溟這無畏無懼,鐵了心要收拾姜眠等人的態度,這茶水他們肯定是不敢喝的,誰知道司溟會不會讓人在里面放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司煦看司溟大大方方地摟住了沈芳平,眼里閃過一冷意,“司溟,既然你都攤牌了,那就別兜圈子了,你要干什麼直說吧。”
司溟輕笑了一聲,“不是我要干什麼,而是這幾位老總要干什麼。”
沒人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都等著他給出解釋。
“姜小姐不僅能力出眾,關鍵還長得,他們傾慕姜小姐許久,所以想借著我的生日宴想跟姜小姐好好深了解一下。”
“司溟!”司煦瞬間暴怒。
祁硯他們也是一臉怒容,恨不能用眼神就將司溟殺死。
姜眠倒是沒表現出憤怒的樣子,只是嘲諷一笑。
這個時候門外的保鏢們都進來了。
司溟看向趙勝海,淡笑著說道:“你們還不快把姜小姐請去樓上。”
趙勝海點點頭,一臉興的朝姜眠走去。
司煦眼神可怕地看著他,“趙勝海,你要是敢,我必將你碎尸萬段。”
趙勝海沖他嘲諷一笑,“司,你還是顧好自己再說吧。”
司煦冷眸一瞇。
“司總做事還真是小心。”沉默許久的姜眠說話了,目沉靜,臉上無半點驚慌之,“怕這些人制不住我,竟然往糕點里下了藥。”
司溟一臉笑瞇瞇的樣子,“沒錯。”
姜眠剛才吃一口桂花糕,司煦和司楠來的時候覺不對勁了,頭很暈,無力。
司煦臉一變,看向了傅行。
傅行接收到信號,小步挪到祁硯后,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
“司溟,你憑什麼覺得你得起我?”姜眠角輕勾,“就這些人哪個沒有把柄在我手里?”
“你,趙總,男通吃,去年把一個鴨子搞壞了,你怕那鴨子會敲詐你,把他騙去國外賣了,很幸運,我的人找到了他。”
“還有你,樊總,你兒子飆車撞死了人,你以為你理得神不知鬼不覺,但我知道。”
“張總,你兒媳婦這麼多年沒收賄賂吧,其中不都進了你的腰包,而且你還利用你兒媳婦職務之便,做了不違法犯罪的事,你說我要是去舉報,你們全家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
“宋總,你的話就有點變態了,你竟然跟自己的……”
“姜董姜董,夠了,我求您別說。”
宋總滿臉驚恐地打斷姜眠。
姜眠森冷一笑,“我可是有在好好盯著你們每一個人以及你們家人的一舉一,我想想盯了多久,好像都有十年了吧。”
話落,耳邊響起了一連串倒吸涼氣的聲音。
被一個人盯了十年,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也就是說,在姜眠面前他們本就沒有可言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們家里,或者公司里,說不定哪個就是姜眠的人。
趙勝海看姜眠的眼神中帶上了懼怕。
十年前也就十八歲,不說從哪來的那麼多錢能夠支撐監視這麼多人,就說這份能忍耐十年的耐心, 以及始終堅定不移的為了一個目標努力,就能稱得上是個人了。
也怪不得姜海在世的時候逢人就夸,可他們還是小瞧了。
當然,小瞧了的還有司溟。
此時他已經笑不出來,今晚他本來是打算教訓一下姜眠的,但現在反倒了姜眠給他一個教訓。
這對一直以來喜歡把別人玩弄于掌之間,并且從未失敗過的司溟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他眼神冰冷的看著姜眠,“來啊,把姜董扶到樓上的房間里去。”
“司溟!你敢!”司煦怒聲喝道。
司溟冷冷看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保鏢手。
保鏢們快速朝姜眠走去。
姜眠看起來依舊毫不慌。
就在其中一名保鏢的手向姜眠的時候,刺耳的警報聲響起,隨后有水從上面灑下。
除了姜眠和司煦以外的人都下意識抬頭往上看。
“手。”姜眠和司煦一起說道。
穆壇和薛珂從外面跑進來,向保鏢們發起攻擊。
不多時,張崇從樓上跑了下來也加了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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