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面有很多人,姜眠第一眼就先看到了祁硯。
沒辦法,誰讓他穿得太顯眼了。
上偏紅的花襯衫,下偏綠的花衩,這種刁鉆的配還是第一次在一個人上看到,實在是稀罕。
祁硯正好朝外面看了過來,見到姜眠,他眼睛先是一亮,隨即臉上出了擔憂之,快步走了出去。
“嫂……姜眠。”在姜眠警告的眼神中, 他及時改了口,“你怎麼過來了?”
“我收到了邀請,當然要過來。”
祁硯回頭到屋子里面了一眼,低聲音說道:“趙勝海在里面,他來了以后問了我好幾次你會不會過來,什麼時候過來,我覺他沒安好心。”
姜眠贊同的點頭,“你覺的沒錯。”
“那你進去以后小心點吧。”
姜眠挲著食指上的戒指,臉上出了森冷的笑容。
手指上這枚戒指是父親生前常戴在手上的,但不是他和沈嵐的婚戒,父親去世后這枚戒指到了手上, 前段時間讓人把戒指拿去把圈口改小自己戴著了。
想用父親的之讓自己覺到父親陪在自己的邊,讓自己能夠無懼任何困難的同時也讓父親好好看看自己是如何為他報仇的。
屋子里面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外面,祁硯也不好再拉著姜眠在外面說話了,給了一個千萬小心的眼神,轉回了屋子。
姜眠也跟在他后進去了。
里面大多數都是人。
而且有意思的是除了司煦的幾個朋友,其他人都是姜眠的仇人。
姜眠從這些人臉上一一掃過,臉上出了頗為玩味的笑容。
所有人也都在看著姜眠,臉上神各異。
至于這場生日宴的主角,司溟,他并不在這里。
“姜姐姐,你可終于來了,就等你了。”
沙發上坐著的言佑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姜眠,都快把‘今晚我要算計你’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姜眠眼神閃過一嘲諷,淡定自若地說道:“路上堵車了,耽擱了點時間,不過好在沒有遲到。”
話音落下,墻上鐘表的分針和秒鐘在數字十二重疊,正好八點整。
姜眠沒有遲到,言佑也不好拿這說事,起說道:“我上去父親下來。”
走了以后,姜眠迎著趙勝海打量的眼神坐到了沙發上。
“姜董, 恭喜你繼承了南集團,真是沒想到你會有這樣的際遇,看來你天生就是大富大貴的命啊。”
趙勝海這話說得怪氣,讓人聽著不舒服。
姜眠面不改,雙疊搭在了茶幾上,勾一笑,“我覺得也是,有些人再怎麼也不走我們姜家的氣運。”
趙勝海眼神一冷。
祁硯看著如此囂張的姜眠,心臟提到了嗓子眼,趕緩和張的氣氛,“在座的各位不都是大富大貴的命嘛。”
“哈哈,對,祁家小子說得對。”一位老總附和。
趙勝海冷哼了一聲,“大富大貴不算命好,能大富大貴一輩子才命好。”
這很明顯是在涵姜海,姜眠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冷眸微瞇,周散發出了寒氣。
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死。
祁硯輕咳了一聲,坐到姜眠邊不地說道:“忍一忍。”
這些人當年吞了姜家的東西以后,經過這麼多年快速發展在商界中的地位都不低,說白了都是大佬了。
姜眠在這里顯然是勢單力薄,逞一時口舌之快肯定會吃大虧。
明白這點,況且也不是喜歡逞口舌之快的人,所以淡笑著說道:“那我就希趙總是能大富大貴一輩子的人吧。”
趙勝海本想激怒,然后好好辱一番,讓別太看得起自己,老實一點,但沒想到姜眠忍不住了,這讓他很不爽。
“父親下來了。”
這時言佑滿臉高興的從樓上下來了。
祁硯湊近姜眠吐槽:“我看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未必有這麼親熱。”
姜眠笑著挑眉。
那是當然的,司溟能帶給言佑的東西,哪是親生父親能比的。
言佑走到姜眠面前,笑嘻嘻地說道:“姜姐姐,我知道你是個事業心很重的人,所以你要讓今天來的這些叔叔們高興才是,他們可都能給你的事業帶來很大幫助。”
姜眠神一冷,角勾起了冰冷的笑容,“哦?那依言小姐只見,我如何才能讓他們高興呢?”
言佑嫵一笑,“姜姐姐,這還要我告訴你嗎?男人喜歡什麼為人的你應該很清楚。”
這話讓司煦的幾個朋友變了臉。
竟然想讓姜眠伺候這些人。
以前言佑太能裝了,導致他們覺得言佑就是朵純潔的小白花,現在懶得再裝了,暴了本,他們才發現是個屁的純潔小白花,就是朵吃人的食人花。
心思簡直是惡毒至極。
姜眠沒有怒,依舊神淡淡,“看來言小姐很擅長此道,不如你教教我如何?”
祁硯在心里瘋狂給姜眠鼓掌。
反擊得好!
言佑面一僵,看著姜眠的眼神中滿是怨毒,“我看擅長此道的人是姜姐姐你吧,不然阿煦哥哥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把心放到你上。”
姜眠輕嗤一笑,“言小姐別太嫉妒我了。”
“誰嫉妒你?!阿煦哥哥現在是我的堂哥,我已經對他沒有……”
“言小姐,你不是說司總下來了嗎?”
趙勝海打斷了言佑,眼神有些嘲諷。
沒腦子的蠢貨。
三兩句話就被人帶著走了。
言佑朝樓上看去,疑地蹙眉,“父親是下來了啊,我再上去看看。”
說完,就要再次上樓。
但腳剛邁出去,司溟的影出現在了樓梯上。
他一黑西裝,頭發梳得一不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接下來是要出席一場重要的會議。
而沈芳平和言佑的母親趙云嵐跟在他后,一個比一個打扮得致。
司溟朝下面走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盯著姜眠,角掛著玩味的笑容。
“父親。”言佑跑過去親熱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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