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聲嘶力竭,姜眠覺耳朵被他震得生疼。
呲牙咧地掏了下耳朵,“麻煩你小點聲可以嗎?”
“芳芳的……嘔。”
“噗。”
看男人因為喊得太大聲,嗓子不了干嘔了起來,穆壇和薛珂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姜眠也沒憋住笑了。
男人緩過來以后,又狠狠地瞪著姜眠,“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要殺要剮隨便。”
“殺嘛,肯定是不會殺了你的。”姜眠彎腰平視男人,“只不過你要是什麼都不說,那你的芳芳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你敢!你敢芳芳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姜眠嘲諷一笑,“你現在落在我手里還能做什麼呢?你只能在這里放放狠話罷了。”
男人眼神變得更加兇狠了。
“司溟是我的仇人,沈芳平作為他的幫手,我要是復仇肯定繞不開,你說是不是?”
“芳芳只是聽他的命令做事!”
“所以呢?”
“所,所以不是你的仇人,你不要。”
男人自知逃無,再怎麼憤怒,怎麼怒吼也都是無用的,所以他的態度化了下來。
姜眠面無表的看著他,冷聲說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我是為芳芳做事的,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而讓我做的事都是司溟吩咐的。”
姜眠眼睛微瞇,“司溟知道你嗎?”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
“那就是說你跟他是沒有任何接的,那你怎麼知道沈芳平讓你做的事都是他吩咐的?”
“這是肯定的呀,他手里有芳芳的把柄,他一直拿著這個把柄讓芳芳為他做事,如果不是他的意思,芳芳才不會讓我去做那些臟事。”
姜眠樂了。
這特麼就是個腦,還被沈芳平給徹底洗腦了。
現在有些失。
因為覺得從這個男人上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小姐,他讓人給騙傻子了。”穆壇滿臉無語。
男人問道:“誰騙我?”
“當然是沈芳平。”穆壇冷哼了一聲,“可是司溟得不得了,而你竟然傻傻以為的人是你。”
“胡說!芳芳的人就是我!怎麼可能司溟!”
男人因為穆壇的話緒再次變得激,神狀態看起來非常不好。
姜眠冷冷看了穆壇一眼。
這是在怪他多。
穆壇心虛低頭。
“讓他先冷靜冷靜吧。”
姜眠淡聲說了這麼一句就轉走了。
穆壇趕跟上。
“小姐,對不起,我剛才多了。”
“你是多了,但他可能也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穆壇點頭,“我也這麼覺得,他完全就是被沈芳平給洗腦了,平常沈芳平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說白了就是人手里的一把刀,知道的肯定有限。”
“嗯。”姜眠放慢腳步,“先不說這個了,明天就是司溟的生日宴了,你帶人準備一下。”
“是。”
姜眠進了屋子以后直接上樓回了房間。
去洗了個澡,洗完出來給付玲玲打去了視頻。
但付玲玲沒接。
付玲玲手機不離手,平常給打電話發消息,基本是秒接秒回,眼下不接視頻,姜眠心里難免擔心。
于是,又打了電話過去過去。
可付玲玲還是沒接。
姜眠返回微信界面,看付玲玲沒有給發來消息,掀開被子下床穿服。
穿好服下樓,快步朝屋門口走去。
“小姐,你要出門嗎?出什麼事了?”
“去找姜忠誠。”
“是。”
穆壇先姜眠跑到車邊打開了車門,姜眠上了車以后,他上駕駛位啟了車子。
一路上姜眠都在盯著手機看,期間又嘗試給付玲玲打了兩次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這種況很有可能就是出事了。
“開快點。”姜眠厲聲說道。
“小姐,已經很快了,再快就超速了。”
姜眠閉了下眼睛,在心里讓自己冷靜下來。
十五分鐘后,車子終于開到了姜忠誠家門口。
這個點還不是睡覺的點,但整棟別墅都黑著燈。
姜眠心臟怦怦跳,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門衛室前往里面看,然后發現門衛室里面沒有人。
神一肅,直接從大門翻了進去。
穆壇也跟著翻了進去。
姜眠跑到屋門口,嘗試拉了下門沒拉開,扭頭跟穆壇說道:“破窗。”
穆壇點點頭,從袋里掏出了工包。
之前在南城救付玲玲那次就是打碎玻璃進去的,所以他后來買了個專門破窗的工,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他拿破窗在玻璃上一按,就有無數條裂向四周延,跟蜘蛛網一樣。
他抬腳把整面玻璃踹倒,然后翻進了屋子。
“樓下什麼靜?”
“不,不知道啊。”
“快下去看看。”
穆壇進了屋子就聽到樓上傳來了好幾個男人的聲音,立馬從腰間出了匕首。
姜眠抓住他的胳膊,低聲說道:“別輕舉妄。”
話落,拽著穆壇進了餐廳。
“這玻璃怎麼碎了?”
“你們剛才誰在樓下?”
“這玻璃還能無緣無故碎了不?”
“可能質量不行吧。”
“行了行了,趕把那個小娘們兒找出來。”
“大哥,這別墅這麼大,電閘還被拉了,這也太難找了。”
“難找也得給我找,快去。”
外面逐漸沒了聲音。
穆壇:“小姐,他們應該是在找付小姐吧。”
姜眠點點頭,“應該是。”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要驚他們,我們上樓去。”
“好。”
姜眠從餐廳里探出頭,借著月看一樓沒有人便走了出去。
來這里這麼多次,對這里還是比較悉的,所以輕車路帶著穆壇上了二樓。
為了避免被發現,立馬進了離樓梯口最近的房間。
“小姐,我們手吧。”穆壇說道。
“你解決二樓的人,我去上面,不要有一個網之魚知道了嗎?”
穆壇點頭,“您放心。”
姜眠沒再說什麼,開門確保沒人看到以后出去了。
二樓最里面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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