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霍承澤還是將蔚易煙打橫抱在懷里,大步走向醫院。
醫生和護士反應都很快,直接就將蔚易煙推進了搶救室里。
江茗雪靜靜的跟在他們后,手里握著一個小小的黑塊。
站在搶救室門外,霍承澤與分別站立在兩側。
霍承澤冷冷的注視著:“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江茗雪仰著頭,分毫不退讓的注視著他:“我需要說什麼?”
霍承澤的眉頭輕輕了,像是要皺眉:“易煙這次——”
“這次什麼?”江茗雪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我坐下才不到一分鐘,我就神通廣大、無知無覺的給下了藥是嗎?”
霍承澤抿抿,眉頭微蹙,像是不信任說的話。
江茗雪了然一笑。
的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眼睛里一點溫度也沒有。
“霍承澤,你沒必要現在就急哄哄的為蔚易煙做主,不如等出來,我們再對峙呢?你覺得呢?”
霍承澤不置可否。
蔚易煙從搶救室出來之后,還是昏迷的狀態。
霍承澤給安排了一個高級單人病房,在病房里寸步不離的照顧蔚易煙。
江茗雪獨坐在外頭。
霍承澤進進出出,去打熱水、拿巾等等,經過邊的時候,眼睛從沒有落在上,哪怕是一秒鐘。
過了有一個小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蔚易煙終于醒了。
聽到蔚易煙聲音的第一時間,江茗雪就主推開門進去。
霍承澤站在病床邊,微微俯下,輕聲說著:“還難嗎?要喝水嗎?”
蔚易煙緩緩的搖頭,眼神慢慢的移到江茗雪上。
興師問罪來了。
現在,才是蔚易煙的重頭戲。
果然,江茗雪看見蔚易煙的眼眶又紅了,無措的抓著霍承澤的手,蒼白的。
“承澤,你讓走吧,我、我不太想……看見,讓走吧。”
霍承澤眼眸深重沉沉的看向,聲音低:“江茗雪,你說要對峙,你要說什麼?”
江茗雪緩步向前。
蔚易煙卻活像是驚了一樣,拽著霍承澤的上本下來,腦袋又要塞進霍承澤的脖頸里。
江茗雪冷嗤,毫不客氣:“你在裝什麼?”
霍承澤臉一沉,眸銳利的看著:“江茗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蔚易煙眼里含著淚水,仰著腦袋,像是故作堅強的小白花。
“江小姐,你做出傷害我的事,所以,你不配出現在我的病房里。”
“傷害你?我嗎?分明是你吧?”
江茗雪冷笑著反問。
霍承澤低吼:“江茗雪,我看你是瘋了!”
江茗雪冷冷的注視著這兩人,心里寒涼得徹底:“這里確實有瘋子,但絕對不是我。”
一直負在后的手出來,遞到兩人面前,然后緩緩的張開手掌心。
那上面赫然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看見這個微型攝像頭,蔚易煙原本就蒼白的臉現在變得更白。
江茗雪哼笑,語氣意味深長:“蔚易煙,你認識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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