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給我的玉佩。”
十五問出來后就知道自己白說了,因為一般這樣的問話,對方都不會搭理自己。
沒想到這回還真應了。
這聲媽得還真親切!十五撇了撇。
“看起來不怎麼樣嘛。”
十五不懂翡翠玉佩這些,但他知道這東西越越潤越好。
“媽送了我一箱,二十來塊,書簽吊墜容易磕,選了個最差的。”
十五:……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很平淡的語氣,但他莫名聽出了一炫耀。
二十幾塊的話,就算品質都是這樣的加在一起也不便宜,還真是大手筆!
想到初一說要削減零用錢的事,就是林禾同父親定的。
零花錢摳摳搜搜,轉頭就給蔣安送這些貴重的東西,真是偏心!
十五沒意識到自己這種“爭寵”思想,他就是有點酸,心口有點酸,鼻子……
一點點點酸!
都是父親的小孩,為什麼只對他這樣!
“呦,對你可真好啊。”
這句話,更是酸氣沖天。
蔣安角勾起,閑適地翹起二郎,翻了頁書道:“是呢,說過我是最喜歡的孩子。”
雖然說這話時龍胎還沒出生,但蔣安從小到大都堅定地認為,母親這話一直有效。
十五翻了個大白眼,沒有接話起上樓了。
沒什麼好聊的!
彼時,在臥房的林禾也是這麼想的。
為什麼這麼快回了房間,因為林禾看出來蔣嶠憋不住了!這家伙耍起驢來不輸熊孩子!
為了不在三個孩子面前被蔣嶠連帶地丟臉,林禾趕將人帶回了房間。
果然,一坐下蔣總就開始了。
“禾禾,你說過的,不管是哪個孩子都越不過我!”
這話是龍胎滿月時林禾說的,因為蔣嶠有點產后抑郁的傾向。
是的,生完孩子林禾這個孕婦沒抑郁,孩子他爹開始憂郁了。
主要起因是林禾的生活平衡不開,沒給蔣嶠留時間…
為了不讓老大覺得媽媽生了弟弟妹妹就不他,林禾將一半的時間用于和老大蔣安相。
剩下的時間則分給了龍胎,給孩子為喂,哄孩子睡覺等等,事很多呢。
在照顧孩子方面,家里有專業的月嫂團隊,但林禾更多想親力親為,不覺得累,反而覺得很有趣。
就這樣,孩子爸被忽略了。
等到林禾再關注到蔣嶠的時候,發現對方臉已經瘦了兩圈,聽到林禾關心自己,直接紅了眼眶,那一個委屈。
林禾花了整整一個月,才將人哄好,其實也沒怎麼哄,就是多理理對方就行了。
看到龍胎時,林禾之前是這麼說的:“哎呀哎呀,兩個小團子真可,這小眼睛眨眨,太可了!”
發覺了孩子爸的“憂郁”,林禾的話變了:“哎呀哎呀,兩個寶貝真可,眼睛長得真像我心的嶠嶠,這麼懂事不鬧人,肯定隨了孩子他爸!”
當初看課外讀學的聯想法用在這了。
只要提起孩子,林禾總是不會忘帶一下蔣嶠,注重突出孩子們都是和蔣嶠的結晶。
如此之下,蔣總的憂郁漸漸沒了,特別是在林禾說最的人永遠是蔣嶠,對家里孩子的都比不上他時,徹底痊愈了。
可現在呢!
禾禾本在騙人!
幾乎是蔣嶠提起這句話,林禾立馬就反應過來潛臺詞意思了,對付蔣嶠耍熊,已然有了富的經驗。
一句話就解除了危機。
“之深責之切。”林禾嘆口氣意味深長。
一句話扭轉了乾坤。
蔣嶠恍然大悟,禾禾對自己“嚴厲”,是因為對他期最大!最他!
瞧著蔣嶠眼尾不再耷拉,知道眼前這關過去了。
“禾禾,你現在冷靜了嗎?咱們可以談談了嗎?”
人的轉變能有多快?對蔣嶠來說,一秒就夠了。
俯首靠近,專注的眼神深沉幽然,眸宛若漩渦帶著蠱,角漫開溫的笑意,仿佛在鼓勵著林禾暢所言。
撒小狗突然變了眼睛閃著綠哄騙的大灰狼。
林·小紅帽·禾默默移開視線,這狗東西居然用上男計了。
蔣嶠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襯衫扣子,致鎖骨下面是致結實,線條清晰如同雕塑一般的腹。
林禾每次摟著蔣嶠和的時候,總會順手兩把。
第一年林禾這種心還是暗的,第二年開始就肆無忌憚了。
蔣嶠知道林禾的喜好,有時候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林禾就是生氣了,他就會把林禾的手拉過來自己腹。
同時說著認錯道歉的話,每當對上蔣嶠這幅憐惜我我的模樣,林禾就很容易沒有原則。
這次蔣嶠更直接,直接把襯衫所有扣子都解開了,不知道還以為屋里有多熱呢,實際冷氣簡直不要太足!
林禾知道,自己要是沒忍住上手了,那可就要“負責”了。
到時候禮堂的事都得說明白,自家這位可纏人的,便宜向來不能白占。
林禾側臉,做出一副沒什麼好聊的姿態。
蔣嶠哪里肯放過,直覺告訴他今天這事要是不說清楚,他上那口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開!
自己必須弄清楚禾禾生氣的原因,他才能解釋清楚。
蔣嶠過去和林禾坐在一起,正打算繼續使用男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在嗎!我是十五!”
“穿好服!”見兒子來了,林禾拍著了下蔣嶠。
蔣嶠深吸口氣,將最后一顆扣子系好時,林禾道:“進來吧。”
十五拿著U盤走進來了,他手舉著道:“我發現了這個!看完里面的容我覺得自己有必要來說一下。”
看清十五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后,蔣嶠臉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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