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待會兒回宿舍方便,黎裴遠將車開到了離宿舍不遠的地兒停下來,帶著去了酒吧。
是并不常來這種地方的,說是只點最貴的,但事實上卻不太懂這些酒的。最后還是黎裴遠點的。
他喝慣了烈酒,給自己點的是烈酒。給言許點的則是稍溫和些的酒。
這酒言許喝得并不過癮,喝了一杯之后見一旁的孩兒要了一杯五六的酒,自己也要了一杯。
這混合酒后勁兒是大的,黎裴遠阻止,“小心喝醉。”
言許擺手,說道:“您小看我了,不過就一杯酒怎麼可能醉倒我?”
倒是自信得很。
原本就難得過來一次,黎裴遠雖是無奈,但也未再阻攔。任由著了酒。萬一要是喝醉了,到時候送回宿舍就是了。
言許今晚的興致頗高,也很興。喝著喝著的就坐到了吧臺那邊去,去和那兒的酒保說起了各種酒的味兒來。
是年輕眉清目秀的孩子,那酒保也樂意賣弄,每調上一種酒都會告訴。興致的聽著,遇到自己喜歡的,也會讓酒保調上一杯。
黎裴遠這才發現,是有酒鬼的潛質的。
雖是有酒鬼的潛質,但的酒量卻不怎麼樣,喝了第四杯整個人完全就是面紅耳赤的了。說話也大著舌頭,說也說不清。
黎裴遠不待有心懷不軌的人坐到的邊,便起往了吧臺,然后將辦扶辦抱的帶出了酒吧。
臨上車還咕噥著還能喝,說黎裴遠說話不算數。明明是說好請客的,都沒盡興就將帶走了。
這要是再喝下去就一灘爛泥了。黎裴遠怕會鬧起來,這下只得說下次再過來喝。這下才作罷。
言許的酒品不錯,一路上并未嘔吐,也并沒有像話癆一樣不停的說話。安安靜靜的蜷在副駕駛座上,就跟一只小貓兒似的。
是醉得有些厲害的,整個人雖是安安靜靜的,但腦子卻不怎麼管用了。黎裴遠問上幾句話也回答不上一句。
好不容易問清楚了帶上了樓,敲門才發現的室友并沒有在。他這下只得一邊扶著一邊兒從的包里翻出了鑰匙來開門。
待到將門打開把人放到了床上,黎裴遠已出了一的汗。言許也沒好到哪兒去,喝了酒上熱,的額頭上也冒出了的汗來。
黎裴遠稍稍的遲疑了一下,往洗手間去了。不知道他的巾是哪一張,他接了溫水之后便拿了巾來,就著溫水一點點的將額頭上的汗凈。
是合而睡的,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未替開服。在拭了額頭之后接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這才輕輕的關上燈離開。
言許的質好,頭天雖是醉得不省人事,但第二天起來仍舊就跟沒事兒的人似的。并未有宿醉后的頭疼。
黎裴遠在給打電話問是否起來了時,已經到公司去加班去了。
有了這次喝酒的開頭,言許和黎裴遠倒像是了兄弟一般,這下約也不約吃飯了,改約到了酒吧見面。
是不愿意麻煩黎裴遠的,雖是喜歡酒,但非常的有自制力,再也未喝醉過。只要覺自己會喝醉,就立即就不喝了。
并不爛酒,只是喜歡喝而已。黎裴遠也沒有了心理負擔,偶爾得到了好酒也會上一同分。一時之間倒真的像是和朋友無疑。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幾個月過去。很快便到了中秋節。
知道言許沒地兒去過中秋節,在中秋節的前一天,黎裴遠就給打了電話,說是讓到家里去過節。只是他那天還要加班,他會讓阿姨買好菜放冰箱里,到時候要麻煩做一下飯。
言許很爽快的就應了下來,也沒讓他再阿姨買菜,說是那天放假,到時候去菜市場買了菜之后再過去。
黎裴遠倒是未有任何的異議,應了好。
中秋節的這一天,黎裴遠仍舊是有些忙的。直到到了傍晚,這才拖著疲憊的回了小院。
他倒還記得和言許約了一起過中秋節,快要到家時在路邊停了車,買了些水果和飲料帶了回去。
回去時宅子里的燈早亮著的,車子停在院子里,下了車就聞到了廚房里飄出來的香味兒。
黎裴遠拎著東西進了屋,聽到腳步聲,言許從廚房里探出了頭來,笑著說道:“回來了,先洗手,一會兒就吃飯了。”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幾道菜,清蒸螃蟹,紅燒,四喜丸子,松仁玉米粒,清炒菜心,撇干凈了油沫的湯,炸的小魚干兒。
黎裴遠洗了手出來,言許就將最后一道麻辣小龍蝦端了出來。
兩人這些日子都是無酒不歡的,這樣的日子里,更是不了酒。黎裴遠帶回來的飲料則是被丟到了一邊兒。
飯菜都是盛的,喝了些酒,上的疲憊被驅散了幾分。
黎裴遠平常喝酒都是很有節制的,但大抵是今晚心還不錯的緣故,不知不覺的就喝得有些多了。
屋子里有些悶熱,原本兩人是坐在餐桌上吃飯的。但吃著吃著的,言許就將酒桌改到了外邊兒。
菜也未端出來,就只端了那一小盆麻辣小龍蝦。
好像很喜歡蝦,剝的作利索得很。
黎裴遠則是并不怎麼喜歡吃,邊喝著酒邊看著吃。
言許今晚的話也比往常多了些,時不時的說著些天馬行空的問題。
的酒量雖是比黎裴遠差了許多,但因為是邊吃蝦邊喝酒的緣故,黎裴遠喝的酒比多了一倍不止,到后邊兒還沒醉,他就有些醉了。
他醉了是不怎麼看得出的,表面上看起來是和平常一樣的。只是反應稍稍的遲鈍了些。也不再像平常那麼嚴謹,單腳屈膝蜷起來,背靠在了宅子的柱子上,仍是在時不時的喝著酒。
院子里燈晦暗,他的影子落在側墨黑的一片。影在燈下看著莫名的就有那麼些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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