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一個傷疤,本就不能證明你真的是我姐姐吧?”一旁的溫以沫,開始說起了風涼話。
溫老夫人一聽,頓時來了力氣,“沫沫說得對!傷疤可以偽造,但是緣關系是造不了假的。我看,你要是想自證份,就乖乖跟我們去做親子鑒定。”
聽到這話,顧知夏一臉鎮定,神毫不慌,“好啊!誰怕誰?不就是親子鑒定嗎?我去。”
站在顧知夏邊的方瑤,臉卻變了變,立馬反對:“不行,我不同意。”
話音一落,便將顧知夏護在后,“媽,我和德釗都已經認定就是我們的兒,您為什麼還要拉著以晴去做親子鑒定?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看著方瑤開始指責起溫老夫人來,顧知夏臉上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我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家著想,小心使得萬年船,萬一是冒充的呢?你當我們溫家是什麼地方?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來認親的嗎?”溫老夫人一臉不悅的看著方瑤,與爭辯起來。
“說來說去,您就是懷疑我,我不管,以晴就是我的兒,誰要是趕走,就把我娘倆一起趕出去吧!”方瑤豁打算出去了,這一次,必須跟老夫人抗爭到底。
溫老夫人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咬牙切齒道:“嘿,你敢威脅我?方瑤,這些年,你在溫家,我待你不薄,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老公,你到底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媽?”方瑤轉頭看向溫德釗,直接拿出了送命題。
溫德釗面為難,老婆和老媽掉進河里,先救哪一個?道理是一個道理,當面臨這種問題的時候,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選。
溫老夫人聽了后,也趕問道:“兒子,你說,你到底是信這個人,還是信我這個媽?”
“媽,瑤瑤,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家人,我都相信。但問題是,你們能不能一天到晚就吵吵吵?我真的很頭疼……”
溫德釗說的是實話,他現在覺一個頭兩個大。
自從溫以晴回來后,溫家就沒有一天清靜過,別人家庭和睦,而他們家整天爭吵不斷,懷疑過來懷疑過去。
“我也不想跟媽吵,但這次真的太過分了,居然懷疑我對你的,以前我都可以忍,你們對以晴不好,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一次,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你們欺負我的兒了。”
說著,方瑤便拉著顧知夏的手,“以晴,走,跟媽媽回房間去。”
這一次,顧知夏沒有掙扎,任由方瑤拉著的手,氣沖沖離開了大廳,前往二樓。
“媽……”看著方瑤對顧知夏的態度,一下轉變了這麼多,溫以沫一臉詫異。
不是說,在這個家,自己是最尊重的小公主嗎?
而現在,的媽媽卻拉著的姐姐上樓去了,把他們全家人晾到了一邊,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溫以沫面疑,暗自說道:“媽怎麼對溫以晴的態度轉換這麼快?”
想到這兒,溫以沫眼中便閃過一嫉妒。
自從溫以晴回來后,不僅搶了的風頭,還讓他們這個家變得犬不寧,更是讓的母親,一下子就開始重視了。
明明一直不家人待見,明明自己才是溫家最尊貴的公主,而溫以晴,只配為一堆爛泥,本沒有資格當溫以沫的姐姐。
想到這兒,溫以沫便握拳頭,在心暗暗發誓:“溫以晴,我絕對不允許你一回來,就搶走家里人對我的寵。你給我記住,我才是這個家的團寵,你不配!”
“德釗,你看看你娶回來的好媳婦,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我看當初嫁給你,就是圖你的錢,還有生的那個溫以晴,說不定就是……”
不等溫老夫人說完,溫德釗便立馬打斷了,“媽,別說了,我可以確定,以晴就是我的兒,瑤瑤也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說到這兒,溫德釗停頓了一下,不由補充了一句,“從今天起,不許再提親子鑒定這件事,以晴就是我溫家的兒,不會有錯。”
說完,溫德釗也轉走了。
頓時,大廳,便只剩下溫老夫人和溫以沫了。
“沫沫,你瞧瞧,你媽糊涂,你爸也跟著糊涂了,我這麼做,還不是想讓大家安心,現在這個溫以晴,變化這麼大,萬一是冒充的呢?”
聽到溫老夫人的話,溫以沫微微一笑,不由勸道:“哎呀!,你懷疑姐姐是對的,可您也不能懷疑我媽呀!我媽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我爸的事來呢?你剛剛這麼說,只會離間他們夫妻,也難怪爸媽聽了會生氣。就算是我,聽了也會生氣的。說不定,媽現在就躲在房間里委屈的哭呢……”
溫老夫人聽了后,開始反思自己,“我剛剛說話真的太重了嗎?”
溫以沫猛地點頭,“豈止呀!都把媽氣哭了,我爸看了得多心疼呀?”
聞言,溫老夫人撇了撇,一臉不悅道:“我還是被那個溫以晴給氣的,才一時口無遮攔點。”
方瑤拉著顧知夏,沒有去的臥室,而是去了顧知夏這段時間睡的房間。
拉著顧知夏坐在床邊,就趕去關上房門。
隨后,又轉過來,走到顧知夏的邊坐下。
握著顧知夏的手,一臉溫的看著,說道:“以晴,剛剛讓你委屈了,都是媽不好。”
聽到這番話,顧知夏只覺得格外的諷刺。
一把回自己的手,冷不丁道:“別裝了,我知道,你剛剛在我面前,裝出母偉大的樣子,只是為了演給老太婆看的吧?”
方瑤聽了后,臉變了變,僵地坐在那兒。
努力扯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來,“以晴,媽媽剛剛是真的心疼你,不是裝出來的。”
“作為母親,您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會任由他們欺負我,就不會把人扔在江城,十年來都不管不顧。”顧知夏站起來,一怒火在熊熊燃燒,說到最后,幾乎咆哮起來,“方瑤,你本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就不要在我面前裝什麼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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