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遠不聲的收回視線,平靜開口:“還行。”
“你可太謙虛了,當初有多人破頭都想去南,結果就要了你一個人,聽說現在還了合伙人之一啊。”
溫辭遠淡淡的嗯了聲。
溫辭遠旁邊的室友看向剛剛那個吹牛自己從沒敗訴過的人,說:“我記得你當時是不是也去應聘了。”
他尷尬的笑了下,“是啊,唉,很可惜我面試的那天狀態不是很好,不然我就能跟溫大律師當同事了。”
溫辭遠的室友有些看不慣這人的德行,以前在學校也是,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
于是扯了扯,有些怪氣的笑了聲:“確實可惜,不然南的金牌律師就是你了。”
那人臉僵了一下,很快打著哈哈轉移了話題。
……
沒多久,婚禮開始。
宴會廳燈暗了下來, 主持人在臺上說著開場白。
大家都安靜的看著臺上。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夏晚枝看著兩人換戒指,幸福擁吻,不有些慨。
原來只要相互喜歡,就能修正果。
那跟溫辭遠呢?
想到這,夏晚枝不自覺地看向旁邊桌的溫辭遠,倏忽間,溫辭遠偏過頭,目對上。
在昏暗的線中,幾乎看不清彼此的臉,卻能到彼此的視線,糾纏在中間。
曖昧不已。
夏晚枝心跳加速,心臟毫無規律的抨擊著的腔。
不知道對視了多久,燈忽然大亮,兩人的視線陡然間變得清晰,眼中的緒也這麼直白的被袒出來。
雖然有些猝不及防,但夏晚枝卻并沒有閃躲,而是沖他笑了下,然后低下頭給他發信息。
被擱在桌上的手機震了下,溫辭遠拿起來,點開微信。
夏晚枝:“你竟然看我,被我抓到了吧。”
溫辭遠:“……”
明明是先看他,卻不講道理的賊喊捉賊。
但他并不惱,也沒有反駁的打算,以的格,他反駁一句,總能編出各種稀奇古怪,毫無據的話反駁回去。
所以他直接沒回。
夏晚枝料到了他不會回,收起手機開始吃飯。
沒吃幾口,胃就有點撐了,夏晚枝便放下了筷子。
旁邊的男同學瞧見,關心問道:“吃這麼點就不吃了啊?”
這時尹可也放下了筷子,嘆了口氣:“你以為明星這麼好當啊。”
夏晚枝也只是笑了笑,“早餐吃的有點多,不怎麼。”
沒一會兒,蔣茜和陳嘉余過來敬酒。
了杯,大家說了幾句祝福語。
陳嘉余攬著蔣茜的腰,臉上已經有了醉意,“大家吃好喝好,我們去下一桌了。”
他們走后,桌上的人繼續吃飯。
夏晚枝手機響了下,點開來。
“全上下最”發來一條微信:“吃完飯就回淮城?”
這個備注是夏晚枝昨晚給溫辭遠特意取的。
夏晚枝笑著回:“嗯吶,我明天還有工作呢。”
全上下最:“行。”
剛退出來,夏晚枝又收到了宋初發過來的信息,簡簡單單一個問號。
一頭霧水,回了個問號過去。
宋老板:“你在干嘛?”
夏晚枝:“吃席,怎麼了?”
宋老板:“???”
夏晚枝:“???”
然后宋初沒回了,夏晚枝也懶得理。
-
等宴席準備散場的時候,夏晚枝找到蔣茜跟道了聲別。
見溫辭遠正在和別人說話,夏晚枝給他發了條信息,說自己先回房間收拾行李了。
夏晚枝剛準備離開,突然被人堵住了去路。
停住腳步。
眼前的男生微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問:“你好,我是你的,可以幫我簽個名嗎?”
夏晚枝笑了笑,說:“可以啊。”
接過他手里的紙筆,練的簽下名。
陸今辰近距離的盯著,臉不知不覺又紅了,活一純大男孩。
試問誰能抵擋得住姐姐的貌啊!
簽完名,陸今辰鼓起勇氣問:“可以再合個影嗎?”
夏晚枝對自己的向來溫,也從來不會擺什麼架子,點了點頭,“可以的。”
聞言,陸今辰激地把手機遞給站在不遠等他的男生。
拍完照,陸今辰說了聲“謝謝”,便跟朋友走開了。
正在被室友纏著讓他給自己的棘手案子提點建議的溫辭遠看到這一幕,又開始不爽。
可能是被蔣茜之前的話影響到,他對這個被夏晚枝夸過可的男生總有莫名的敵意。
見溫辭遠在出神,室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笑著調侃:“怎麼?覺得人夏晚枝變得更漂亮了,開始心了?”
溫辭遠收回視線,淡聲說:“沒有。”
“真的沒有?”室友毫不留的拆穿他:“你拉倒吧,剛剛這三個小時里,你有兩個半小時都在看。”
“……”
-
回到房間,收拾行李的時候,夏晚枝想起來溫辭遠說他的侄也是的。
于是找了紙筆簽了個名,準備等會給他,讓他轉給他的侄。
收拾完行李,夏晚枝收到溫辭遠的微信,問收拾好了沒有。
夏晚枝回道:“收拾好了。”
“那出來,停車場等你。”
夏晚枝從沙發上起,戴好墨鏡和口罩乘電梯去了停車場。
停車場在負二層,夏晚枝還記得停車的位置,離電梯口很近。
所以一下電梯就看到了溫辭遠站在車旁等。
走過去,溫辭遠自然而然的接過手里的行李箱放進了后備箱里。
回去又是四個小時,夏晚枝想想屁就疼。
本來想坐飛機回去,但是之前一個人坐飛機在機場被人認出來,被堵了好久,還差點被一個男的揩油。
雖然機場保安及時趕了過來,但還是給留下了不小的影。
上了車后,夏晚枝練的開了音樂,依舊是的歌。
一到下午,人就犯困,但夏晚枝并不想一路睡到家,還記得自己是來泡男人的。
從包里把自己的簽名拿出來,放在副駕駛的儲盒里,說:“溫律師,給你侄的簽名我放在這啦,到時候坐你車的時候你就可以給一個驚喜。”
溫辭遠瞥了眼,嗯了聲。
夏晚枝想著這個點出發,到淮城已經是飯點,于是問:“你晚上有空嗎?”
“怎麼?”
“一起吃飯呀。”
“嗯。”
“你想吃什麼?”
“隨你。”
“……”
聊不下去了。
夏晚枝真想給他改名隨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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