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蕭衡宇又開口問道:“你們呢?來這做什麼?”
蘇雨棠如實說道:“來找人。”
想著反正也沒什麼好瞞的了,現在他們都在蕭衡宇的賊車上,于劣勢,說不定坦誠一點,還能從蕭衡宇這兒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蕭衡宇聽了,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帶著幾分意味深長,悠悠地說道:“找南宇吧,他沒來這。”
蘇雨棠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也顧不上蕭衡宇為什麼會知道他們來找南宇了,而是著急地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沒來?”
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這些天在無人區歷經千辛萬苦,就是為了找到南宇,可現在蕭衡宇卻如此肯定地說南宇沒來這兒,這到底怎麼回事?
蕭衡宇則淡定道:“他要是來了,我會知道,總之我在無人區沒聽到關于他的消息,你來了,非但找不到人,還會送死。”
蘇雨棠皺了皺眉,心里越發惴惴不安起來。
難道蕭衡宇說的是真的?南宇真的沒來這兒?
薄景州看著蕭衡宇那副故作深沉的樣子,冷哼一聲,說道:“蕭衡宇,你要是知道什麼,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別在這兒故弄玄虛。”
蕭衡宇卻像是沒聽到薄景州的話一樣,依舊看著窗外,半晌才緩緩開口道:“有些事,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對你們沒什麼好。”
車的氣氛再次陷了僵局,眾人各懷心思,車子在崎嶇的無人區道路上繼續行駛。
又過了一會,蕭衡宇的手下開著車在這錯綜復雜的無人區里東拐西拐,竟像是門路一般,很快便找到了一條相對平坦些的道路。
車子沿著道路平穩地行駛著,車窗外荒蕪的景不斷后退,很快就出現了一片叢林。
蕭衡宇慵懶地靠在車上,雙手枕在腦后,閉目養神,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仿佛此刻不是危機四伏的無人區,而是在自家舒適的后花園里悠閑時。
蘇雨棠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中越發好奇,忍不住問道:“你對這里好像很?”
據說無人區向來神危險,鮮有人能清這里的路況,可蕭衡宇卻像是對這兒了如指掌,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緣由。
聞言,蕭衡宇微微睜開眼,那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得意,慢悠悠地說道:“當然,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他從旁的包里拿出了一張地圖,在蘇雨棠面前晃了晃。
那地圖看起來有些陳舊,上面標注著各種復雜的路線和記號,顯然是經過多次使用和研究的。
蘇雨棠見狀,不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你居然有無人區的地圖?”
深知這無人區的地圖有多珍貴,有了它,就等于在這迷宮一般的地方有了指引方向的明燈,難怪蕭衡宇能如此順利地找到路。
蕭衡宇角勾起一抹弧度,略帶炫耀地說道:“不用很崇拜我,我確實比薄景州厲害那麼一點。”
他的話里滿是挑釁的意味,就是想借機打一下薄景州,看著薄景州吃癟的樣子。
薄景州冷哼一聲:“你怎麼不說你被你父親丟在這里自生自滅的那幾年?”
這話一出,蕭衡宇的臉頓時變得很難看。
被薄景州提及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他原本得意的神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霾。
蘇雨棠則看了蕭衡宇一眼,原來他竟然來過無人區,而且還活著出去了。
不過看蕭衡宇的臉不太好,蘇雨棠也沒有追問。
蘇雨棠盯著那張地圖,目落在地圖上的一地方,指著那兒問道:“這里有房子?是不是意味著有人?”
蕭衡宇淡淡地看了一眼,微微點頭,應道:“嗯。我們現在要去的就是那里。”
他的語氣波瀾不驚,讓人捉不那地方到底有著什麼,又為何會為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蘇雨棠一聽,趕忙追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能帶我們出去?”
蕭衡宇瞥了一眼,語氣依舊淡淡的,說道:“很快,等我辦完事。”
蘇雨棠皺了皺眉,忍不住又問道:“你是來辦什麼事的?”
實在想知道蕭衡宇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為何會在無人區出現,又有怎樣的目的,而且他們現在還坐在他的車上,這一切都讓覺得不安。
然而,蕭衡宇的臉驟然變冷:“說了別打聽,知道的越多,對你沒好。”
聞言,蘇雨棠只能按捺住好奇心,不再吭聲。
可心里還是惦記著南宇的事,猶豫了一下,又開口問道:“你真的沒騙我,南宇沒來這里?”
蕭衡宇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現在不好說了。”
蘇雨棠一怔:“你什麼意思?”
蕭衡宇看著那張的樣子,微微挑眉,解釋道:“我放出消息,說你來了無人區,南宇如果知道,應該在來的路上了。”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可這話里的信息量卻讓蘇雨棠的腦子 “嗡” 的一下。
沒想到,蕭衡宇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這不就是把南宇也卷了這場危險之中嗎?
蕭衡宇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說道:“我只是想看看,他對你到底有多重要,值得你不顧危險來這無人區找他。不過你放心,要是他真來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能在這無人區里保住自己。”
他的眼神著一玩味,仿佛這一切都只是他用來試探的一場游戲,本沒把南宇的生死放在心上。
蘇雨棠氣得渾發抖,正要再和蕭衡宇理論,薄景州卻手拉住了,輕聲說道:“先別沖,現在我們還不清楚況,等出去再說,別中了他的激將法。”
薄景州深知蕭衡宇的為人,這家伙就是想故意激怒蘇雨棠,好擾他們的心神。
可現在他們的車子出了問題,與同伴失聯,在這里只有靠蕭衡宇才能出去。
說不定跟著蕭衡宇,還能知道更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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