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州病來如山倒,這一次病的格外重。
蘇雨棠把他送去了醫院。
在醫院里輸了,又休息了一晚上,總算是退燒了。
可這場大病仍讓他看起來極度虛弱。
薄景州躺在病床上,昏昏睡。
第二天薄景州醒來的時候,剛一睜眼,便看到四個小寶圍在床邊。
四個小寶看到爹地醒了,立馬興地齊聲喊道:“爹地,你醒啦?”
薄景州還有些頭暈目眩,他慢慢地坐了起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眼中帶著一迷茫,下意識地問道:“我在哪?”
大寶抱著手臂:“這里是醫院啊,爹地,你發燒了,該不會把腦子也燒壞了吧?”
薄景州被大寶的話噎了一下,頓了頓才說道:“沒有。”
二寶在一旁接著說:“那就是失憶了?”
薄景州:“也沒失憶,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二寶放心地呼出一口氣。
三寶則看著薄景州,皺著小眉頭勸道:“爹地,你現在是病人,還是好好休息吧,醫生說你不僅發燒,上的傷口還發炎了,都怪你洗了那麼多次澡!”
四寶同樣一臉認真地說道:“爹地你可不能死啊,你還得好好活著呢,以后可不能再這麼糟蹋子了。”
薄景州心一梗:“......”
不過這話從四寶里說出來,顯得格外真誠,真的不像是咒他。
蘇雨棠聽說三哥蘇瑾曜回來了,便去了三哥的診室。
蘇瑾曜先是將薄景州數落了一頓,“他簡直是胡鬧,發燒了還洗澡,最后把自己弄得傷口發炎,說真的,下次再這樣,別來醫院了。”
蘇雨棠趕忙應道:“我回去一定好好說說他,可能他覺得洗澡能退燒吧......”
蘇瑾曜無奈地搖了搖頭。
蘇雨棠的目在落在了蘇瑾曜的臉上,仔細打量了一番,忽然笑著說道:“三哥,你氣看起來不錯啊,這次去榮城是不是發生什麼好事了?”
蘇瑾曜眼神瞬間閃躲起來,下意識地反問道:“誰告訴你我去榮城了?”
蘇雨棠挑了挑眉:“難道不是嗎?”
蘇瑾曜聞言,沒再否認,算是默認了去榮城之事。
蘇雨棠剛想接著調侃兩句,就在這時,看到許意可走了進來。
著一工作服,口還佩戴著工作牌,看起來神奕奕。
蘇雨棠有些驚喜地說道:“可可,你回來了?”
蘇瑾曜同樣一臉驚訝地看著許意可。
他是因為有急手提前回來了,并不知道許意可也跟著回來了,此刻看到重新回到醫院,心是驚喜的。
許意可雙手兜,莫名有些氣:“我又沒辭職,怎麼就不能回來了?”
蘇雨棠看破不說破,笑著說道:“太好了,你最大的夢想就是為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這次可不能說走就走了,夢想是需要堅持的。”
許意可順著臺階下,連忙點頭:“沒錯,我會堅持的。”
蘇雨棠看了看蘇瑾曜和許意可,心中大概猜到了幾分。
笑了笑,說道:“你們先聊,我去看看薄景州。”
說完,便轉離開了診室。
診室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蘇瑾曜和許意可兩人。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蘇瑾曜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許意可微微抬起頭,看著蘇瑾曜,說道:“我想通了,這里有我熱的醫學事業,我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而且……”
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猶豫,“而且我自己也想回來。”
蘇瑾曜心中一,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許意可:“可可,我很高興你能回來。”
許意可的心跳陡然加快,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卻不小心撞到了后的桌子。
的臉頰微微泛紅,“你別這樣,我回來只是為了工作。”
蘇瑾曜皺了下眉,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失。
許意可輕輕勾笑了一下,然后抬起頭,直視著蘇瑾曜,小聲問:“你喜歡我,對吧?”
聞言,蘇瑾曜的耳瞬間紅了。
他別開臉,沒回答的問題。
許意可見他反應,頓時有些著急。
手拽住他的領,因為蘇瑾曜太高了,往下拽了拽,才能勉強跟他平視,一臉憨地再次追問道:“你說啊,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蘇瑾曜沒想到居然這麼大膽,他眼中閃過一慌,下意識地出手,將的手扯下來,“可可,這里是醫院,別胡鬧,待會說不定有病人進來。”
許意可見他又恢復了以往那副清冷的模樣,心中不有些不滿,輕哼了一聲,小聲嘟囔道:“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喜歡。”
說著,許意可踮起腳尖,在他臉上快速親了一口。
親完轉就跑了。
只聽 “砰” 的一聲,診室的門被打開又迅速關上,蘇瑾曜則僵在原地,目有些呆滯地著門口。
他下意識地手了臉頰被親過的地方,失了神。
......
許意可前腳剛走,賀康裕就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他看著許意可從蘇瑾曜的辦公室出來,雙手不自覺地了拳頭。
片刻后,朝著蘇瑾曜的診室大步走了進去。
此時的蘇瑾曜,還沉浸在許意可那突如其來的親吻中,以至于聽到有人開門進來,他還以為是許意可又回來了,結果沒想到卻是賀康裕,不皺了皺眉。
賀康裕走進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前的醫生牌子,那眼神中滿是不屑,“呵,蘇醫生,好久不見啊。”
蘇瑾曜淡定道:“沒有好久,我昨天剛從榮城回來,賀先生,你是專程來找我看病的嗎?”
賀康裕冷笑一聲,他徑直走到蘇瑾曜的辦公桌前,故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彰顯自己的優越。
“你不就是一個破醫生麼,還好意思跟我搶可可,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蘇瑾曜抬頭靜靜地看著他:“原來,賀先生不是來看病的,是來挑釁的?”
賀康裕聽到蘇瑾曜的話,再次冷笑起來:“挑釁?跟你挑釁都是掉我的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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