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勉勉強強了半老頭子的填房,替朱正松發揮了最后一點余熱。
想起往事,朱元心里已經冷笑出聲。
不會了。
再也不會被任何人當作猴耍。
迅速收拾好了緒,對上李名覺詢問的眼神:“大人還有別的話要說嗎?若是沒有,那請恕我無禮,我大約要失陪一下了。”
這是送客的意思,雖然本來就是不請自來,可是他用意到底是好的嘛,李名覺有些傷,又敏銳的察覺出朱元的態度是因為顧傳玠而有不同,猜度了片刻才站起來說:“對了,王姑娘托我告訴你,你求的事,一定會替你辦的妥妥當當,讓你放心。”
提起王嬙,朱元的腳步頓了頓,回過頭客氣的問他:“李大人,你介意帶我一起出門嗎?”
朱家的人沒有底線,耍了他們一通,按照朱老太太的個,只怕立即就要殺人了。
既然有現的助力在,當然還是要盡其用。
李名覺到底是場的老狐貍,就算是覺得朱元這小丫頭翻臉如翻書,也立即便反應了過來,竟然很隨意的點了點頭:“朱姑娘要去哪兒?”
朱元帶著綠和李名覺正大明的出了門,李名覺再看了一眼,有些意味深長的說:“朱姑娘把家里的人得罪的不輕啊。”
瞧剛才朱老太太那紫漲的臉。
他想起顧傳玠對朱元的關注,就有些困的問:“你這樣聰明,應該能毫不費力的就投其所好討好們,然后過上好些的生活,為什麼你不這樣做呢?”
這樣不是更好嗎?對于朱元來說又不費什麼力氣,收服了這些人還能許多后顧之憂,本就不必現在這樣鬧的不可開。這個姑娘沒有理由不懂這個道理啊。
“沒必要,我就是喜歡看們跳腳卻又奈何不了我的樣子。”朱元站定了腳,謝過李名覺的幫忙,頓了頓才說:“或許在李大人眼里這樣很不值很小兒科,可是對于我這個過們多年欺的人來說,看著他們跳腳,是一大樂趣,不是嗎?”
這還真是有趣的好。
李名覺搖了搖頭:“你手里肯定還握有他們其他的把柄,這不過是一個開胃小菜吧?”
能出手就是給蘇同知一張賊匪巢地圖,讓蘇同知一舉打破巢的人,別說的眼只著眼于這后宅的一畝三分地,他是怎麼都不信朱元是無緣無故鬧這麼一場的。
朱元牽了牽角,似笑非笑的說:“是啊,我要趁著我父親還未回來,先給他送一個大禮。”
第40章 幫忙
李名覺聽不大明白,但是也不妨礙他知道對面這個姑娘準備坑爹,他咳嗽了一聲,余瞥見已經不知何時出來了站在臺階上的顧傳玠,想了想還是對朱元說:“對了朱姑娘,這位是京城顧家……”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朱元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吩咐蘇家來接的車夫揚起了鞭子。
態度變化的也太明顯了,李名覺著鼻子轉過瞧了顧傳玠一眼,攤了攤手:“這位朱姑娘好像蠻不待見我們的。”
顧傳玠背著手,明明十幾歲的年郎,瞧著卻像是久居上位的掌權者,他睥睨看了李名覺一眼,皺眉說:“我不知道,原來艱難到了這個地步。”
原來從前過的這麼艱難,簡直到了風刀霜劍嚴相的地步。
怪不得后來恨他骨。
要是誰給了他希而后又毫不猶豫的把這希打碎了,他大約只會做的更過分。
李名覺挑了挑眉角微微搐:“你是不是說反了,我看分明是整個朱家現在被朱姑娘牽著鼻子在走,按蘇同知說的,他去打山匪是因為得了貴人相助……”
這個貴人,現在還需要再猜是誰嗎?
朱元都有這等本事了,之后肯定還有后招的,朱家這些人本奈何不了。
李名覺皺了皺眉頭:“我原本以為,你幫王嬙,是因為想要王太傅的助力,賣個人給他,可是現在看來,倒像是沖著這位朱姑娘來的,你怎麼會認識?”
一個在京城,一個在青州,兩地相差何止千里之遙,可別說什麼兩人曾經認識,他可從來不知道顧傳玠來過青州。
顧傳玠看了他一眼,臉上笑意淡得幾乎瞧不見,眉頭一軒吐出一口氣來:“我比你先來的青州,救人的那一夜,我就在廣濟寺里。”
李名覺神微妙瞧了他一眼,沒有再問什麼,只是輕聲道:“這回的事,王家欠了我一個大人,只是孟符此人……”
孟符的座師可是盛大人,盛大人此人對門生可是十分關照的,尤其孟符在沒出這件事之前,可算得上十分的前途無量。
折損了這樣一枚門生,只怕盛大人會有些不開心啊。
“不必擔心。”顧傳玠笑了笑,毫不留的哂笑:“他也蹦達不了多久了。”
綠知道自家姑娘是很不想看見那位年輕公子的,一直等到拐過了長街,才有些不安又有些好奇的問:“姑娘,您為什麼答應要替三老爺保守?三老爺他們不會領咱們的的。”
剛才三老爺和老太太分明恨不得要吃了朱元,這些人沒有一個好人,如果這件事真的就這麼過去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畢竟那些被他們害的家破人亡,只能上山落草為寇的土匪也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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