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宴看了眼在自己懷里扭的兒子,多次的經驗讓他看出了這小子要憋不住尿了。
于是他很大方的把兒子給安德烈,讓他抱去給眾人看看。
至于兒?他自己都沒抱夠,他們就別想了。
這一群糙漢子,可別嚇到他的兒。
安德烈喜不自勝地抱著小寶,眾人馬上圍了上去。
不一會兒,人群中傳來安德烈的咆哮聲。
“阿宴,你是不是故意坑老子?!”
蕭塵宴假裝沒聽見,從施懷里接過兒,對說:“別在這站著了,我們先去休息室。”
施擔憂地看了眼人群,“把小寶留在這里沒事嗎?”
蕭塵宴笑道:“現在都知道他是我兒子,沒人有那個膽子對他做什麼。”
二樓的扶梯旁,兩道人影站在上面冷冷地看著下面熱鬧的場景,他們看了許久,一直一言不發,但臉一個比一個難看。
一大群人圍著小寶逗弄,一些是真的高興,一部分則是在假裝高興。
蕭塵宴的孩子一出現,家主的位置幾乎已經定下來了,那些原本支持其他人的人,也只能表現出高興的樣子,以免以后被清算。
“九弟運氣可真好啊,有個能勾住男人的媽,還有個能護著他的小舅,就算失去生育能力了,都還能冒出兩個孩子,上帝一直都站在他那一邊,看來他的位置穩了,說不定用不了多時間,父親就會讓位給他,到時候我們的日子就難過咯。”
說話的人是蕭塵宴的三哥亞伯爾,站在他邊的人是蕭塵宴的七哥奧拉。
奧拉沒有說話,冷粘稠的眼神像毒蛇一樣冷冷地盯著人群中的小寶。
亞伯爾見他沒說話,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接替那個位置的希不大,我也沒那個野心,但我替七弟你到惋惜,你的能力比他強,他除了有個的媽勾著咱爸,讓爸偏心他,又有個小舅幫他平事,其余的哪里比得上你?”
“沒了蕭夢和蕭妄,他什麼都不是。”
“那個位置本來是屬于你的,是他靠著外力搶走了你的一切,我都替你到惋惜。”
奧拉說道:“三哥,這種話可不興說,要是被蕭妄聽見了,我們都得掉一層皮。”
亞伯爾笑道:“這不是沒有外人我才說的嗎,你難道還會去蕭妄面前告我的狀,讓他來對付我嗎?”
奧拉說:“我當然不會,我怕被人聽見。”
亞伯爾四下看了一圈,說道:“我都觀察過了,周圍沒人。”
“七弟,你這些年的努力我可都看在眼里,你難道真的甘心讓蕭塵宴坐上那個位置,以后當他的下屬聽他號令?”
“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是和他鬧過矛盾的,他可能都不會留下你。”
“七弟,你真的甘心嗎?”
奧拉說道:“不甘心又能怎麼樣?父親偏心他,他又有蕭妄幫助,現在又有了孩子,誰還得了他?”
亞伯爾眼珠轉,眼里出一抹狠,低聲音說道:“如果他的孩子沒了呢?他已經失去生育能力了,只要他這兩個孩子沒了,他就徹底沒了后代,就能順理章地把他拉下來了。”
奧拉眼神閃爍了一下,面上卻故意出驚訝的神,“三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想對九弟的孩子下殺手嗎?你可千萬別沖,他們再怎麼說都是我們的侄子,是我們的親人,你怎麼能想害他們呢?”
他當然知道除掉那兩個孩子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他也確實有這個計劃,但卻不能表現出來,也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萬一走風聲,他會死得很慘。
他可不相信這個三哥真的支持自己,估計是想把自己當槍使,他現在要是表現出一點點心的樣子來,以后那兩個孩子出事了,亞伯爾肯定會出來咬他一口,把他推出去當靶子。
他早就準備好了更好的計劃,不需要和任何人合作。
……
此時,一間休息室里,蕭夢和幾個關系好的妯娌在著麻將。
這麻將還是教會的,平時聚會的時候閑得無聊了,就拉幾個人來打發時間。
今天一到城堡之后,就拉著幾個人到了一間偏僻安靜的房間里麻將。
外面發生的一系列事,統統不知道。
直到有人四下閑逛走到這邊,無意間推開這扇門,看到蕭夢在里面,才驚訝地說道:“蕭夢,原來你在這呢,外面發生那麼大的事你都沒出現,我還以為你今天沒來呢。”
蕭夢一邊牌,一邊看了一眼走進來的人,“發生什麼事了?什麼事能比我打牌重要?”
大不了就是有人吵架打架,這種事以前沒發生,都見怪不怪了,連看熱鬧的心都沒有。
那人說:“艾倫知道了蕭塵宴和施養了兩個孩子,還把孩子了出來,著元帥和族老們一起去醫院驗那兩個孩子和阿宴的DNA。”
“啪嗒”
蕭夢手里的牌掉了下去,心跳瞬間跳了一拍,臉變得蒼白,手控制不住的抖。
完了!
就知道不把孩子送走肯定會出事,當初就應該態度強一點,著施把孩子送走,或者過戶給其他人養。
現在好了,族人都知道了,蕭塵宴徹底完了……
“驗出來了嗎?”蕭夢聲問道。
如果沒有驗出來,或許還能搶救一下,可以讓蕭妄強行去搞破壞。
“驗出來了,現在人都回來了。”
蕭夢仿佛聽見了自己心碎掉的聲音,整個人失去希了一般,失魂落魄地靠在椅子上。
完了,徹底完了,阿宴被施害慘了……
閉上眼睛,眼里流下了不甘心的淚水。
和蕭妄那麼多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施啊施,你可真是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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