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玩微博?”郁清在他懷里,拉近手機看。
溫擇敘拿遠手機,另一邊手摁在額頭上, 帶回懷里:“別看這麼近,對眼睛不好。”
他近視都沒湊這麼近,郁清恨不得把臉上去。
郁清是好奇溫擇敘的ID, 不過他有意避開,也就沒繼續追著看。
溫擇敘帶著郁清一起把熱詞條和超話看一遍, 大概弄清楚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故舫的讀者做了一個盤, 對比兩人的劇和畫風, 得出的結論是春劇融梗,畫風和分鏡存在抄襲。
郁清看完直呼離譜:“他的盤很假啊!應該從頭到尾按照邏輯進行對比, 不能拿故舫的主為了救男主一個人勇闖土匪山和我的主為了奪回關鍵證據智取土匪山對比吧?而且他單鏡截圖,分鏡明明不一樣, 特地單截后把相同的放一起, 我這是……被抄襲啊!”
溫擇敘安靜地聽完郁清反駁, 仔細地把盤看一遍, 腦子里也記得郁清畫的節:“有打算?”
“我上線反駁!”郁清過自己的手機。
溫擇敘走的手機:“寶寶,你要不再想想?”
郁清被冤枉得離譜, 氣蹭蹭蹭地上來:“明明就是他的錯,我要想什麼?”
“我們確實能反駁, 試想一下, 這個人連這麼離譜的盤都能做出來, 你的回擊能讓他就此收手?”溫擇敘假設, “假如你的反應正是他想要的,他回怎麼回擊你?”
郁清醍醐灌頂,這人明擺就是故意瓷帶風向的。
拿過手機,郁清開始認真讀評論,到后面不由得搖起頭:“就這稀碎的爛盤,他們也信?”
而且全是故舫的,還有一些是的路人,全都支持博主,聲討春。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溫擇敘握住郁清的肩頭,住又要激起的。
郁清拔高音量:“太可惡了吧!!!”
“心怎麼可以這麼壞啊?”
“他是見不得別人好?”
“我真的無法理喻,為什麼現實生活會有這樣的人,以為隔著互聯網就能來麼?”
溫擇敘任由郁清吐槽對方,停頓時還給遞水,弄得郁清一頓,意識到不小心吐槽很多話,臉微微紅了,埋頭到水杯里。
“我……罵得有些難聽。”郁清咬住杯沿,張無措。
溫擇敘了腦袋,盯著眼尾的猩紅,挪不開眼,是昨晚哭狠留下的痕跡,憐惜地放輕聲音:“罵得好。”
郁清抬眼,眨了眨,在問他的話是認真的?
“床上的話。”溫擇敘湊到耳邊,“不帶到床下,放心。”
郁清往后挪:“說話就說話,別靠我這麼近。”
經過昨晚,溫擇敘在這里是危險人,不能靠太近。
溫擇敘偏不,把人拉到大上,扣住的腰,手不老實地gou開腰帶。
郁清住,磕地轉移話題:“所以、所以我們怎麼辦比較好?”
溫擇敘挲著左手上的婚戒,下搭在肩膀上:“寶寶自己想想。”
“不是說幫我嗎?”郁清轉頭,“你這人怎麼騙人!”
溫擇敘:“我能幫你聯系上故舫,其他的,你自己來。”
郁清抿。
如果能聯系故舫,是幫了大忙。
“你們認識?”郁清好奇問。
溫擇敘:“知道六人定律嗎?”
郁清第一天聽說,充滿好奇:“是什麼?”
溫擇敘:“限定在相同的圈子里,兩個陌生人之間,可以通過六個人來建立聯系。[1]”
郁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按照這個原理,我其實也可以找水月幫我問問?”郁清問。
溫擇敘點頭:“可以。”
最后郁清掙扎一下,靠在溫擇敘懷里:“你幫我問。”
如果水月不認識,問來問去,問一圈也是麻煩,但麻煩溫擇敘就不一樣,對比水月,麻煩他更心安理得。
“好。”溫擇敘問,“想好接下來怎麼做?”
郁清邏輯清晰:“先確認這個人的份和分吧,如果我剛才沖的發回應,等于是把對方打故舫的讀者,如果不是的話,就我冤枉人了。”溫擇敘摁下沖的是對的。
溫擇敘笑著說:“我們寶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警覺?”
“我剛才發現他超話等級才3級,如果很喜歡故舫的話,怎麼也得有個7、8級吧。”郁清覺得還是小心為好。
溫擇敘也注意到了,所以才第一時間攔下腦熱的郁清,避免一場混戰,夸獎:“聰明。”
郁清還沒真的傻,溫擇敘剛站好,撲到他懷里,他手摟住。
郁清問:“你早就發現了對不對?”
“什麼都瞞不住你。”溫擇敘抱去盥洗室。
郁清:“不愧是外大人,可靠!”
溫擇敘給遞好牙膏的牙刷:“謝謝春大大夸獎。”
郁清靠在墻上嫣然一笑,很喜歡和溫擇敘相互打趣。
回到家里,郁清著手理網上的事。
先和長空解釋網上的事,爭得他的同意后,郁清和助理分工做反盤,千本想幫忙,但因為下周就要把環襯寄回出版社,正在熬夜趕制,只能遠程輔助,不能參與。
接著郁清雇請律師整理發言博主在網上的言論和準備通過合法途徑獲取個人信息,等到律師函準備好,準備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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