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靈發來一段修改意見。
水月圖文并茂,并且標注修改方法。
王與上手幫忙改了幾個分鏡和臺詞,最后再總評價。
郁清看完三人的消息,激說:【謝謝你們!收獲頗。】
正想問要不要在最新話給他們署名,畢竟里面也有他們的心。
長空:【署名我不建議,你們三個同時出現,是想要春上熱搜?】
水月:【我不需要,就是隨手改,沒到需要被記一功的地步。】
孤靈和王與贊同。
郁清心底過意不去。
水月開玩笑說:【你要是真的想謝我們,年中辦流會,你過來請我們吃飯。】
失溫的春:【流會?】
孤靈:【放心,只要報名都有機會,沒有門檻。】
等于是線下面基。
郁清更猶豫了,委婉說:【嗯,有時間就去!】
實在去不了,到時候再想辦法還人,下個月發工資,可以給他們寄京北特產。
這樣一想,郁清心里力小許多。
按照三人給的意見,郁清把稿子改好,拉到存稿箱定時。
猶豫許久,才點開讀者評論區看大家的反饋。
郁清很久才會看評論區一次,每次也就看幾條,因為不好意思看大家盲夸,實在是恥。
最后登陸收益頁面。
本月賺了576元,郁清看了眼日歷,快到月底了。
第一個月能賺到三位數,郁清角止不住上揚,心里已經計劃好這筆錢要怎麼用了。
中午到了和畫室老板約定好的時間,郁清正式拒絕工作邀約,對方到惋惜,再三挽留,都拒掉了。
昨天晚上,確實著了迷,溫擇敘一句話,便臣服于他。
他不想走,他需要留下。
——需要。
這個詞對郁清來說是富有生命力的,能給生命力的存在。
活得太虛無縹緲,心無限被需要。
以前以為母親需要,忍所有壞脾氣,只為做好被需要的角,卻換不到母親對的憐惜。
按理說,不會再輕易地回應別人的需要,可問的人是溫擇敘,最最在乎的溫擇敘。
本無法拒絕。
想要回應這份需要。
郁清再次告知自己的想法,對方最后問愿不愿意兩天后過來幫忙理一個工作,包機票和住宿,報酬不菲。
急需用錢的郁清心不已,不到三秒便應下來。
中午用餐,郁清把這件事告訴溫擇敘。
溫擇敘放下筷子,給郁清倒果:“初九要過去?”
郁清:“嗯。”
溫擇敘:“多久?”
郁清:“老板沒說,按照我往常的經驗,最短也是三天。”
“三天?”溫擇敘挑眉,表險些繃不住,“這麼久?”
“還好啦。”郁清夾了一菜,小口咀嚼,“如果老板要見的是大客戶,估計需要費上一周。”
一周?
溫擇敘抬手摁住眉心,總覺沒這麼簡單。
“所以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是一周?”溫擇敘問。
郁清點頭:“老板沒說客戶是誰,難說。”
溫擇敘沒再多問,跳過令他不算愉快的話題,繼續給郁清夾菜:“多吃些。”
郁清看著碗里的小山堆,扁了扁說:“最近吃胖了。”
覺自己的肚子都變得的了。
溫擇敘:“不胖,多吃些。”
“胖的。”郁清了肚子,七分飽好像可以了。
在要放下筷子,溫擇敘:“昨晚抱過,很輕。”
郁清把臉埋下來,眼珠朝上瞪溫擇敘。
飯吃得好好的,他說什麼。
昨晚怎麼能說是抱。
蔫壞地哄著坐他,怎麼也不讓下來。
郁清吃完不搭理溫擇敘,躲到書房繼續畫畫。
晚上,溫擇敘臨時有事占用書房,需要理一個國際會議。
初五,也就是明天,郁清要陪溫擇敘去家屬聚會,一整晚都窩在帽間,苦思冥想要穿什麼。
地點約在國家劇院,郁清大概能猜到是去看表演,想要穿正式些。
可……沒有正式的禮服,別說禮服,便正式的都沒一件。
翻來覆去,最后目落在疊放整齊的旗袍,想到那天見到林曼知的模樣。
或許……也可以嘗試那樣的打扮,也算是正式。
定好要穿的服,郁清麻溜地跑上床睡覺。
沒一會兒,溫擇敘從外面回來,看到床上的人地閉眼睛,殊不知因為太張,睫一直在輕。
溫擇敘躺下,靠過去,郁清假裝被靜吵到,轉背對他,再把被子拉得嚴嚴實實的。
燈暗下,屋安靜,暖氣打下,暖烘烘的,營造出昏昏睡的氛圍。
郁清在黑暗的遮掩下,睜開眼,松了口氣。
今晚應該……無事發生。
就在郁清以為危機解除,男人溫熱的膛過來,吻落在頸窩,嚇得小小驚一聲。
溫擇敘哼笑:“寶寶,演技太差了。”
郁清拉著被子往另一邊退,溫擇敘拉住另一角,扯了扯:“要掉下去了。”
不聽,一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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