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郁清抓時間畫稿子,過年特地存的三話全部發完了,再不畫,周五的更新就趕不上了。
語音通話里,栗月苦哈哈說:“存稿真的是比錢還不抵用,一眨眼就沒了,都不知道怎麼沒的,沒有任何實。”
郁清在心里狠狠認同。
“你這三天忙什麼去了?”栗月問。
郁清頓了下筆尖,看著手上黑的護套:“就回家和爺爺吃飯。”
栗月:“就去了爺爺家?”
“不是。”郁清不知道怎麼解釋比較好。
溫擇敘出現在餐廳門口,喚了一聲:“清寶。”
本來就要躺下懶的栗月聽到上次悉的男聲,整個人站在凳子上,專注地聽著那邊的聲音。
好像聽到了……清寶?
難道春清寶?名字有點兒可,很聽到有父母給孩子取名什麼寶。
“怎、怎麼了?”郁清從凳子上坐直子,拉下耳機聽他說話。
溫擇敘:“過來。”
“我……”
“去書房畫。”
“你不是用書房嗎?”郁清放下筆。
家里房間不多,本來主臥就不大,溫擇敘打通了一間屋子作為帽間,家里只剩下一間書房。
“剛給你裝好書桌。”溫擇敘笑著招手,“過來。”
郁清丟開筆和耳機,小跑跟上溫擇敘。
郁清是第一次走進書房,因為他職業的特殊,怕進來不小心弄不見某份文件,一直乖巧地和書房保持距離。
書房寬敞,一面墻的書,還有一面墻放樂。
郁清驚訝,沒想到溫擇敘會玩樂。
大略看一眼,有鋼琴、大提琴和吉他,他……全都會?
郁清本想問,注意力被另一面墻的長桌吸引。
桌面寬大,雖然是連通的,但是兩邊擺放的東西很好區分開是兩個辦公區。
堆放文件和各類外語書籍的位置是溫擇敘先前用的。
給準備的另一邊桌子有一把人工椅,還有一個顯示屏。
溫擇敘走過去調試,說:“把你電腦拿來,我給你連顯示屏。”
郁清很心,臺座的電腦畫畫確實更方便。
把電腦和數位板搬過來,溫擇敘很快連好,電腦合上放到柜子下面的收納空隙里,這樣看來,就和臺式電腦差不多。
溫擇敘走到窗邊的柜子,拿過點火.槍,把四個高低錯落的白香薰點上,含笑說:“你先忙,差不多到時間我你。”
“好!”郁清坐在凳子上轉了一圈,瞬間上能擁有自己專屬書桌的覺。
溫擇敘:“今晚想在家用晚餐,還是在外面?”
“外面。”郁清怕麻煩溫擇敘。
本來是打算說家務一人一半,下廚也是一人一天,但手藝遠遠不如溫擇敘,就提出他下廚,洗碗的約定。
在溫擇敘離開前,郁清站起來問:“房間里的書……”
“書都可以,書桌上的文件不要就好。”
郁清看了眼他的書桌,才一小塊收納文件的地,幾乎等于書房任何地方都可以。
“謝謝!”郁清開心笑說。
溫擇敘:“忙吧。”
郁清開心地坐回書桌上,特別滿意溫擇敘給準備的顯示屏,作幾下,不需要悉,直接上手,興地戴上耳機,拿起筆,繼續作畫。
“清寶?”
耳機里突然傳來栗月賤兮兮的笑容,嚇得郁清差點要把耳機丟出去。
“你、你怎麼還在?”郁清忘記還在和栗月語音通話了。
栗月‘哎呀’一聲:“我要是不在,怎麼知道你金屋藏男人啊。”
“你別說。”
“我都還沒說,你就滴滴的否認,有貓膩。”
栗月咳了咳:“坦白從寬還是我胡思想。”
郁清理所當然的選擇……前者。
放任胡思想,搞不好結束這通電話,栗月要怎麼腦補和溫擇敘。
“你過年還和男朋友在一起?”栗月驚訝問。
直接把溫擇敘當男朋友,不用多問,從郁清的反應就能知道兩人是。
栗月嚴肅問:“該不會和家里人鬧別扭,然后跑來他家吧?寶貝,你要是沒地方去,來我家啊,我有吃有喝絕對不會委屈你。”
“不是不是。”郁清被栗月的腦嚇到,為了溫擇敘的清譽,認真解釋:“他是我丈夫。”
“丈夫?”栗月驚呼,“我莫不是幻聽了?”
“我們結婚有段時間了。”接下來就是那套標準說辭了。
郁清說完,心虛地溫擇敘特別為打好的溫水,喝了幾口,緩解張。
栗月聽完,安靜了半分鐘,“所以……你閃婚了?”
郁清覺栗月不是很好糊弄,難道聽出什麼了?
栗月了下:“不對勁啊,寶貝你二十一歲不為結婚,你這是……”
“走十年彎路。”郁清打斷,“不聊這個,我們繼續畫吧。”
栗月愣住,走十年彎路是用在這兒的?
但郁清不愿意再聊,沒好意思繼續,從剛才傳來的對話看來,男人對郁清很不錯,溫聲細語,耐心十足,栗月發自心反問自己,還真的沒見過邊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這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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