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既然金都問了,沒辦法,我只能把當時的況簡單提了提,希老人家可以理解我當時的遭遇。
金看我的眼神才算和善一些。
至于我現在和閨的后人,還有沒有聯系。
謝金的大恩大德。
給我留臉了,沒問!
這一點讓我如釋重負,不然當著麥克的面,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接下來的聊天就比較愉快了,時間也過的很快。
轉眼日落。
麥克想邀請金一起聚餐,被金一記刀子眼駁回,嚇得麥克趕拉著我離開了珠寶部。
“金是不是很嚇人,其實和藹的,是我母親的老師,我母親在世時,常常說想和老師一起開創一個獨屬于的高奢品牌。”
“沒想到去世了,才達這個心愿。”
“珠寶部有一部分是金的收藏,有一部分是我母親的,另外一部分就是我這些年全國各地買回來的。”
“珠寶部唯有坐鎮,我才能放心,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常常過來煩一煩,就是刀子豆腐心。”
“我母親去世的早,當年要是沒有,我可能早就死翹翹了……”
路上,麥克聊了很多小時候的事。
回到服裝設計部,又開了個小會,散會前,麥克宣布今晚聚餐,主要歡迎克羅爾職。
要去哪里聚餐,麥克大手筆的讓我們自己選擇。
這種時候必須宰老板一頓才行。
最后是投票得出來的,一起去吃西餐,而且是西雅圖本土最貴的那家。
前往的方式是自主解決。
有車的開車,沒車的打車,或是搭乘同事的車子,兩小時后正式開始。
早上來上班時,我是麥克載過來的。
這會麥克有事要出去一趟,所以,前往西餐廳時,我不得不搭乘克羅爾的車子。
有點尷尬的是,克羅爾是兩座跑車。
當黃跑車在馬路上行駛起來的時候,好多同事們都說我倆般配,像極了要出門約會的。
這樣的歡呼聲,一直持續到了餐廳門口。
同事們還在熱撮合我和克羅爾。
其中就有胡月桐。
不用想,一定沒安好心。
我淡淡的瞥了胡月桐一眼。
等到克羅爾停好車子,我下車的時候總算明白,胡月桐剛才為什麼如此熱的撮合我和克羅爾。
因為盛晏庭也在。
他看上去來了一會,正站在黑轎車旁點煙。
煙霧繚繞中,銳利又冷冰冰的黑眸,在我和克羅爾之間掃來掃去,好像在無言的質問我為什麼和克羅爾在一起。
真是笑話。
他可以有很多人,我邊就不能有男人了麼。
即使我現在和克羅爾只是普通朋友,我還是挽住克羅爾的手臂,一邊眨眼一邊說,“親的,我們進去吧。”
對,我的報復心理就是這麼強。
之前他開車離開酒店的一幕,可拽了,我現在也拽給他看。
克羅爾秒懂我的意思,修長有力的手臂剛要摟我的腰,盛晏庭在這時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這麼巧,你們也過來用餐的?”他說話就說話吧,強行到我和克羅爾中間是幾個意思。
克羅爾重新站到我旁,才對盛晏庭說,“我們公司今晚在這里聚餐,老板包場了。”
那意思就是,你另選他吧。
盛晏庭仿佛聽不懂一樣的,問克羅爾,“可以帶家屬的吧。”
克羅爾剛點頭。
盛晏庭便道,“那行,今晚我就是你的家屬。”然后,叼著煙,拽著克羅爾往餐廳口走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