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誠一看薄爺臉,就知道他要打臉了。
不過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想到夫人離開之前的吩咐,他故意換了一種讓人誤會的說法。
“夫人在一家西點店,說是讓您麻溜兒的……”
薄司珩不爽的睨了於誠一眼。
他覺得於誠最近也飄了。
“我剛才說要躲開夫人的時候你怎麽不攔著我?這個月獎金扣掉。”
想到自己弄巧拙,他決定遷怒於誠。
“啊?不是,爺!”
於誠看到薄爺大步離開的背影,急忙追了上去。
他就是傳個話,怎麽還能把自己獎金傳沒了?
不行,得找夫人報銷!
任勞任怨的牛馬打工人於誠,還是盡職盡責把薄爺送到了夫人說過的店。
薄司珩抬頭看到店名,莫名有點想笑。
【麵對麵,蛋說無妨】
不過他這時候沒心管其他,隻想盡快見到賀煙。
因為是私人烘焙,所以店裏沒有人。
都被賀煙一個人包場了。
“小煙,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躲著不見你的。”
看到賀煙,他的所有矜持都化泡沫。
薄司珩覺得哪怕被打臉也不要。
賀煙正全副裝備,在烘焙間進行蛋糕裱花,一旁的烤箱亮著燈,過玻璃能看到裏麵有很多造型巧的麵包在烘烤。
“過來幫我把這些蛋糕分裝起來。”
隻是看了一眼薄司珩,又收回了視線專心做自己的事。
桌上的蛋糕散發著人的香味。
薄司珩卻急了,他擔心賀煙是真的生氣。
“小煙……”
“還想不想吃飯了?我忙著呢,薄爺,你耽誤的是你自己的時間。”
賀煙冷著臉毫不客氣的使喚他。
薄司珩有些無奈,但這個時候隻能聽夫人的話。
他認命的去分裝小蛋糕。
賀煙裝飾完蛋糕,就拍拍手轉進了裏麵,還不忘囑咐薄司珩。
“這些蛋糕是送給於誠他們吃的。”
在外麵的於誠聽到夫人和薄爺的對話,一個個憋的難。
看來夫人是真的很厲害,能得住薄爺。
從薄爺一臉忍就能看得出來。
不過他膽子也變大了。
“謝謝夫人恤!”
於誠笑嘻嘻從薄爺手裏接過蛋糕,就出去和其他兄弟們一起分了。
留下薄司珩表炸裂。
“吃飯。”
後,是賀煙清脆的聲音。
薄司珩轉頭一看,賀煙手裏正端著兩份牛排意麵。
臉上的表也恢複了之前的笑容。
“我還以為夫人生氣不理我了。”
薄司珩眸子裏都是驚訝,回過神又神傲,是覺得自己被賀煙耍了。
“誰讓你連自己妹妹的醋都吃。”
賀煙莫名想到,他的醋勁不是一般大。
看到賀雲逸時也是一樣。
“知道你忙起來就顧不上吃飯,是我失約,這是補償你的。”
賀煙忍俊不,又反過來安薄司珩。
也在反省自己最近太忙,沒顧得上他。
“再不吃就真要涼了。”
薄司珩真的很好哄,剎那間就多雲轉晴豔高照。
他覺得心裏很甜,甜炸了!
店外的於誠一邊吃蛋糕一邊吃瓜。
“大型狗現場。”
不過CP還真好嗑。
店裏,賀煙和薄司珩兩人麵對麵坐著,吃著簡單的午餐,別有一番溫馨。
“我最近會很忙,試藥的事,還有賀家部的事。”
賀煙知道這些事的背後,可能都串連在一起。
所以不能鬆懈。
師父的事始終是在心底的一刺。
如果不能拔除,會一世難安。
這不僅是為了要報答師父的養育栽培之恩,更是不能放任兇手逍遙法外。
更不要說在調查中發現有太多人牽連進來。
賀家是,薄家也是。
在乎的人,是不希他們傷害。
“我知道,也會理解,小煙,你從來不是溫室的花朵,而是璀璨的驕。”
薄司珩神溫,是無論如何都會支持。
他滿心歡喜是有在邊。
這是他對這個世界最後僅存的一點念想。
薄家和是他的責任,哪怕拚到生命最後一刻也不會鬆手。
可賀煙也是。
他為自己的貪心做出了自私的決定。
“我很高興能與你並肩。”
“你放心吧,我也在忙你的事,那個神醫不能盡信,他畢竟是你二叔找來的。”
賀煙沒直接說出許正強是假冒的份,是怕打草驚蛇。
已經有把握,這件事在可控範圍。
“我會保護你的,誰也別想害你。”
“我當然相信,夫人都保護我很多次了。”
薄司珩笑容滿是寵溺,他不覺得被人保護是恥辱,反而覺得驕傲。
那是賀煙對他獨一無二的在乎。
但他是真心想盡快治好,這樣也能保護。
他們會有未來,他可以永遠陪著,而不是滿腔憾。
……
試藥還在繼續進行。
很快就到了第二階段的治療。
“姐姐,你的研發進度怎麽樣了?有把握嗎?”
賀依依看到賀煙,表正常的好像兩人之間從沒有過隔閡一樣。
不過賀煙還是從眼裏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輕蔑。
“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吧,心別人。”
拿著文件夾,正在記錄病人試藥的況。
鍾文謙在一旁看著,莫名覺得們兩人之間好像在競爭。
有硝煙彌漫的覺。
他現在對賀煙的能力也不敢質疑。
試藥結束,賀煙就要走。
“賀煙。”
鍾文謙突然住了賀煙,是突然覺得薄爺的事或許可以問問。
可他這個念頭剛起,又被自己打散。
江律說過現在需要謹慎,以防有人暗中下手。
而且薄爺的自尊,也許不想被人知道。
“呃,沒什麽。”
鍾文謙還是忍住了沒問出口。
賀煙回頭看他,卻又沒等到他的下一句,隻覺得莫名奇妙。
“你要是……算了!”
指指自己的頭,一臉的玩味表。
而後在鍾文謙懵的表中,眸戲謔的離開。
“不是,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鍾文謙都氣笑了。
他承認賀煙的醫學天賦,但這也太傷人了。
與此同時。
薄司珩和薄遠舟也在公司見麵。
“司珩啊,陸總和陸老夫人已經到京市了,等他們安頓好,我就會前去拜訪,到時候你可別跟你二叔我搶啊!”
薄遠舟笑瞇瞇的試探,其實就是想知道薄司珩的態度。
薄家和其他公司的小合作他看不上。
那些影響不到薄家權利的分布。
可陸家不一樣,他是一定要拿下陸家這塊大蛋糕。
為此他甚至願意犧牲最寵的兒,也要讓陸宴澤為自己的助力。
“二叔和我說這些幹什麽,你想去拜訪去就是了。”
薄司珩瞇著眸子,表裏藏著真實想法。
陸家以前不涉足京市市場,他不在意也不會覺得有威脅。
可若是陸家非要來這裏一腳。
也確實會有些頭疼。
薄司珩知道二叔一直在找自己的弱點,他的野心已經是明目張膽。
他似乎已經是腹背敵了。
在他邊,隻有賀煙是向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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