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開始絕了。
有些事果然強求不來,高人指點也不行。
他孤零零一個站在甲板上,喜悅的心漸漸被冷風吹了個心涼。
無影百無聊賴,拎著一瓶啤酒溜達過來,也站在他旁一起看星星。
“總統和夫人呢?”南柯問。
無影舉起瓶子喝一口,也是十分無語:“那倆傻子還在喝呢。”
南柯:……
“請注意您的言辭。”
呵,注意不了一點點。
無影對他比個中指,繼續默默給自己灌酒。
不怪他郁悶,本來他跟許栩正聊著呢,那位霍大總統不知道哪筋搭錯了,忽然就進來說要和許栩一起共進燭晚餐。
關鍵是共進就共進唄,結果晚餐沒見著,酒倒是一直沒停過。
倆人就跟比賽似的,一句話也不說,悶頭就是喝。
他真怕那倆喝死了再賴上自己,所以就一個人出來氣來了。
南柯角了下,也不好說什麼。
怪只怪林楓!
說什麼喝醉了就好下手了,事后問起來就推說酒后。
主意好,可這倆瞧著可都不像是能喝醉的主。
南柯不放心,趁著送酒的功夫進去看了眼。
他們兩個并肩坐著,一杯接一杯喝著,還真就是那個零通,房間里的氣氛尷尬又微妙。
“先生,夫人……”南柯著冷汗提醒,“酒大傷,注意。”
“嗯。”
兩個人一起應了聲,然后又一起端起酒杯齊齊喝下。
南柯無奈,只好乖乖退了出去。
許栩瞟了霍寒深一眼,心里有些悻悻然。
大概知道霍寒深此行為的是什麼。開始的時候還張,雙手捧著酒杯一口一口地抿。小臉通紅,時不時就看霍寒深一眼,小心臟噗噗直跳。
可到后面漸漸就放開了,傷心事一樁樁涌出來,酒水也一杯杯苦下肚。
另一邊的霍寒深倒是一直冷靜。
就跟執行任務一樣,子坐的筆直,喝個酒也專心致志。除此之外完全放空自己,不做他想。
至于醉不醉……
反正許栩是經過特訓的。
酒量,還行。
于是果然是霍寒深先醉了,沒有任何預兆,咣當一聲就砸在了桌子上。
許栩嚇了一跳。
試探了下鼻息把把脈,終于放下心:“南柯!”
許栩喊人。
外面沒反應。
南柯和無影也正喝著。
兩個人在星空下,甲板上,席地坐著,一瓶瓶喝得滿腹哀愁。
許栩喊不來人,只好自己走到霍寒深邊,把他的胳膊搭在肩上,勉強把他拖到床邊,一個背摔把人放倒在床上。
許栩嘆口氣,想去給他找點醒酒的東西。
結果還沒邁出去,角就被霍寒深拉住了。
那雙幽邃深的眼睛忽然睜開,霍寒深著,表居然有幾分委屈。
許栩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摔疼你了嗎……”
還以為這床的呢。
霍寒深依舊可憐著:“留在這,陪我。”
“我知道,我先把桌子收拾了,馬上就過來陪你,好不好?”
霍寒深沒說話,但抓角的手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許栩幽幽嘆口氣,一邊掰他的手指,一邊用了哄可可的語氣聲說著:“聽話哈,我去去就回。”
“不準。”
有些總統喝醉了都不忘發號施令。
許栩又好氣又好笑:“那我去把門鎖了總行吧?”
霍寒深依舊不讓。
許栩無奈了,只好陪他一起到床上躺著。
結果剛剛躺上去,霍寒深就像樹袋熊一樣纏了上來。
許栩很客氣,溫提醒:“再,小心我踢你下床哦!”
霍寒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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