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臺是無影專門設計來逃生的,面積大,沒欄桿,堪稱一個迷你停機坪。
翔機發,迅速從臺邊緣下,200米的高度,在許栩的駕駛生涯中不算很低。
許栩練拉拉,翔機劃著弧線,高度緩慢攀升,很快維持在一個安全的飛行高度。
而被推回屋里的谷清涵惱怒,拉開窗就往外沖。
諾頓心里一,急忙把拉住!
“放開我!”
谷清涵紅了眼,又氣又難過,委屈得泣不聲:“我要殺了他們!”
諾頓怕掉下去,趕快把拉在懷里。
谷清涵則又踢又踹,對著天上的飛機嘶吼尖。
諾頓抱著,不敢松手。
于是谷清涵又把怒氣都轉移到他的上,惱怒地捶打著他的膛,又抓又咬:“你這個廢,一點用也沒有!就會看著我被別人欺負!嗚嗚!”
“對不起。”
諾頓低聲道歉。
谷清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就會道歉。讓你干什麼你都干不!”
諾頓眼眸閃,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能繼續道歉。
可谷清涵不要他的道歉。
“我要你殺了他們!可不可以?”谷清涵眼圈紅紅的,眉皺了八字,蒙著水霧的眼睛滿是央求。
諾頓面難:“可老爺的意思是……”
“你到底聽他的還是聽我的啊!”谷清涵泣著,楚楚可憐。
諾頓靜靜地看著,然后緩緩點頭。
谷清涵破涕為笑,笑完又撲進他懷里重新大哭起來。
許栩回頭瞧見了,終于有空問出心里的困。
“這人是誰?”
“前總統孫啊。”
“我知道,但你為什麼這麼怕?”
無影把胳膊枕在腦后,依舊散漫自在:“我怕做什麼,我是怕爺爺。”
那老頭表面上說退,實際上最高法和議會的都在他手里攥著呢!
所以霍寒深這個總統當的就憋屈。
偌大一個國家,就一個總統府和部分附屬機關還聽他的話。
哦,也不算完全聽,總統府里的叛徒可一點不,別人一句話,他們就敢在里面埋炸彈。
就連他這個暗網……
無影苦笑了下,長長嘆氣。
他倒是能指揮暗網的全部人員。
但那僅限于讓他們去調查旁人,一旦想讓暗網去調查前總統,一多半的人都會罷工。
剩下那半則全員鬼,恨不能反過來調查他。
“孤家寡人啊~”
無影仰頭嘆一聲,不知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霍寒深。
許栩還是頭一回聽說這些政局風云的聞。
以前只管埋頭做事,雖然負責服務和保衛前總統,但從未深涉其中……
等等!
許栩懂了。
一切都說得通了!
“所以,一年前霍寒深出現在我的婚禮現場是早有預謀的。他想接近我,想從我這邊獲取前總統的私人信息,是不是?”
無影:……
“這可是你自己猜的啊,我什麼都沒說。”
許栩心中升起怒氣,他真是做了好大犧牲!委屈他了!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除了前總統的家人,你這個專屬保鏢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誰能想到,那老東西對你也保。”
許栩沒說話。
無影湊到前面看一眼的臉。
“哎,真生氣了?”
“總統他也沒做什麼呀對不對?”
“他本來是想找你談判,是你自己突然現場‘拋繡球’的。再說了,后來他發現不能從你上獲得報,不還是一樣跟你在一起嗎?你不能因為他最開始的目的不純就生他的氣,他對你是真心的,信我。”
“難說。”
許栩輕哼了聲不置可否。
既然現下都說開了,不妨再問仔細一點。
“所以,那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說是霍寒深的前友,可怎麼覺得這人心智低的厲害,看年紀恐怕也就二十歲吧。
二十歲,可可四歲,所以霍寒深這是在犯罪?
無影笑了。
“可可又不是親生的。咱們的大總統干凈著呢,遇見你之前沒跟任何人有染。”
“那可可呢”
“他哥的。”
許栩:……
所以霍寒深和那個人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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