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顧雲爵探出一手指,抵住小小爵的。
小小爵汪嗚一聲,鑽回蘇淮懷裏。
如果時間可以無限停留在這一秒,他真想就這樣端詳的睡一輩子。
小小爵的小爪子,蹬到了蘇淮的手。
蘇淮迷迷糊糊,半夢半醒,夢囈一樣,“顧先生?”
顧雲爵著的長發,“醒了?”
“好像醒了。”蘇淮還是一臉迷糊的樣子,“顧先生今晚怎麽回來這麽晚?”
“我去給我的公主尋找禮了。”
“禮?”
顧雲爵將手攤開在眼前,“手出來。”
蘇淮聽話地探出手,放在他的掌心上。
顧雲爵的手很好看,手指細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的幹幹淨淨。
他托住蘇淮小手掌的樣子,就像是一幅畫。
“先說好,不許笑。”顧雲爵從口袋裏掏出草戒指,慢慢在眼前展開。
蘇淮哇了一聲,原本還瞌睡的,突然就清醒了不,“草戒指?”
“是你自己編的嗎,顧先生?”
顧雲爵有些驕傲地點頭,“如假包換。”
蘇淮眼睛又笑了兩彎月牙。
從這草戒指歪歪扭扭的造型上來看就知道,顧雲爵編它的時候,一定費了大力氣。
想象到叱吒風雲的顧雲爵,安靜坐在角落,編織一枚草戒指的模樣,蘇淮就總忍不住自己角爬上去的笑意。
“喜歡嗎?”顧雲爵著的眼睛。
“最喜歡。”蘇淮毫不猶豫,探出自己的手,“幫我戴上。”
“那好。”
顧雲爵清了清嚨,單膝跪在地上,手裏鄭重地拿著那枚草戒指。
他的眼神,專注到不能再專注。
“蘇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蘇淮眼底有微微的驚訝,隨即笑著說:“顧先生你糊塗了,你明明已經求過婚了呀。”
“那是第一次。”顧雲爵說,“我要給你一百零一次驚喜。”
他著,眼底滿是溫,“所以,蘇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蘇淮的笑容,已經燦爛到了極點。
盡管這笑容裏,還夾雜著一紅了的眼圈。
在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比顧先生還要重視了吧。
蘇淮鄭重點頭,“我願意。”
他要求一百零一次婚,那也願意告訴他第第一百零一次,願意。
顧雲爵小心地將草戒指套上蘇淮的手指。
草戒指是翠綠的,的手指修長而白皙。
那歪歪扭扭的草戒指,戴在的手指上,勝過了世間一切華貴珠寶。
“現在,我可以親吻自己的未婚妻了嗎?”
顧雲爵對展開雙臂。
小小爵汪嗚一聲,扭過頭。
秀秀,小狗不宜觀看。
淩晨時分,蘇淮的微博就炸了。
顧雲爵的一百零一次求婚計劃,轟了整個微博。
幾乎沒有人不羨慕蘇淮此刻的幸福。
第二天趙文文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蘇淮還在睡覺。
迷迷糊糊接通電話,就聽到了趙文文的尖。
“怎麽了怎麽了?”
蘇淮還以為,是不是地震了。
“小淮嗚嗚嗚,你怎麽就那麽命好!你的顧先生也太浪漫了吧!”趙文文羨慕到都快哭出來了。
顧雲爵單了快三十年。
之前不猜測過,顧雲爵是不是鋼鐵直男那一掛的。
現在大家才知道,人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刷著那些評論,蘇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也讓你家華軒給你搞一個。”
“那種大直男,還是算了吧。”趙文文吐槽,“而且,怎麽也不能剽竊你家顧先生的創意嘛。對了,你家顧先生今天讓我們集合,是去幹嘛?”
蘇淮這才想起來,顧雲爵通知了趙文文和婉雲,還有袁毅溪他們,讓他們今天過來集合。
但當問為什麽的時候,顧雲爵隻說是保。
等大家都集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顧雲爵沒讓張姨做飯。
“顧總,是要請我們吃什麽好吃的嗎?”趙文文問道。
“吃小淮最的火鍋。”顧雲爵說,“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要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路上。
蘇淮越來越覺得,這條路好像有點眼。
不,袁毅溪也這麽覺得。
但是……
不可能吧。
這兩個人都沒往那方麵想。
很快。
“到了。”顧雲爵為蘇淮打開車門。
蘇淮有點回不過神來。
下意識看了一眼袁毅溪。
原來沒搞錯,這真的是來元明集團的路。
可他們要來這幹嘛?!
在顧雲爵的催促下,蘇淮下了車。
沒錯,眼前就是元明集團啊。
隻不過,原本元明集團的牌子上,鋪滿了鮮花,看不到後麵是什麽。
這家公司不是已經被收購了麽?
難道……
顧雲爵微笑。
沒錯,收購了袁明集團的人,就是他。
他將牌子上扯著的一繩子,遞給蘇淮,“用力拉一下。”
蘇淮還是懵懵的,有點回不過神。
但顧雲爵讓這麽做,應該肯定不是壞事。
蘇淮抓住那繩子,用力一扯——
鋪在牌子上的鮮花,撒了滿地,出了後麵明晃晃的招牌——草戒指文化有限公司。
蘇淮現在懵懵的表,跟小小爵很像。
草戒指。
文化公司。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你的了。”顧雲爵一揚手。
“我的?”蘇淮不太確定,又問一遍,“我的?”
顧雲爵攬住的肩膀,“你不是之前說,很想有一家自己的文化公司,做這個世界上最自由的編輯麽。現在,老板是你,編輯也是你了。”
等反應過來顧雲爵說了什麽,蘇淮的眼睛亮得像是藏了一顆鑽石在裏麵。
“顧先生!顧先生!”
他送給了一個公司!
蘇淮激到一把抓住顧雲爵,除了喊顧先生,什麽都不會了。
這隻是年無知時的一個夢想,隻是隨口跟顧雲爵提過。
沒想到,的隨口一提,就變了顧雲爵惦記在心上的事!
蘇淮高興到都快要哭出來了。
何德何能,這輩子會遇到這麽好的顧先生!
“我該怎麽謝謝你啊顧先生!”蘇淮眼圈紅紅的。
顧雲爵笑,寵溺地的頭,“所以,你不是已經以相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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