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懷好意的眼神,郁獻音出聲打斷,“不婚主義者就不要跟我討論這些,你又會不到。”
許聽霧瞇眼笑,“什麼我又會不到,難道你已經會到了?”
郁獻音臉一熱,那個畫面像是強制出現在腦海,昏暗的房間,摟著祁珩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親他。
“陸雁廷。”
許聽霧突然來這一句。
郁獻音一臉茫然地看著許聽霧。
“陸雁廷在你后面。”
郁獻音聞言形一僵,強忍住回頭看的沖,舀了一口湯喝下。
許聽霧看的表就想笑,“你是怎麼忍住不回頭的,萬一我騙你呢?”
“你不會。”
許聽霧輕嘆一聲,“你真是太了解我了,一點都不好玩。”
“你這是朋友都不想跟他做了?”
郁獻音搖頭,做不到跟陸雁廷做朋友,一和他接就想到他說的話,還有他那群朋友的哄笑聲。
兩人邊吃邊聊,這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郁獻音喊服務員過來結賬。
服務員拿著賬單,“郁小姐,有一位姓陸的先生幫您結過了。”
郁獻音眼神復雜,不想起那天祁珩幫結賬,他幫結賬沒留姓名,陸雁廷是生怕不知道是他結賬?
沉默片刻,郁獻音把銀行卡遞給服務員,“結他們那桌的賬,如果他們后面再點菜,麻煩記我賬上。”
服務員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雙手接過銀行卡,“好的。”
郁獻音不是聚味軒的常客,還是聚味軒的VIP客戶,服務員都認識。
許聽霧“嘖”了一聲,“沒想到子的小音音,突然變得這麼剛。”
郁獻音不喜歡別人說子,子的人過于在乎別人的看法,這些年已經快要改變這個子了。
“我差他那頓飯?”
許聽霧憤憤道:“他就是賤,以前我們吃飯也不見他過來幫忙結賬,看你不搭理他了,來找存在了。”
然而陸雁廷不知道郁獻音也幫他結了賬,等他要結賬時才知道。
坐在他對面的男人詫異不已,“雁廷,我沒聽錯吧?太打西邊出來了嗎?郁二小姐竟然不買你的賬。”
“不過說來也奇怪,照平時早就過來了,今天竟然沒過來。”
陸雁廷握筷子,眼神晦暗不明,都大半個月去過了,還在裝。
他倒要看看能裝到什麼時候。
……
次日下午,祁珩四點從公司出發去郁家,到郁家時剛好四點半過后。
郁家只有郁獻音和柳煙在,郁正凱和郁冰凝在公司,郁知爍去同學家。
柳煙對祁珩非常客氣,再三挽留祁珩,讓他和郁獻音吃了晚飯再走。
祁珩拒絕得干脆利落,溫地照顧郁獻音上車,隨后彎腰上車。
悅錦苑在環,距離市中心不遠,這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差不多隔一公里左右才有一幢別墅。
庫里南緩緩駛莊園大門,一幢外觀大氣高雅的別墅映眼簾,別墅院子寬敞奢華,中間有個噴泉。
車子停在院子里,郁獻音聽到開車門聲,剛想打開這邊車門,有人卻先一步,祁珩那張臉映眼簾。
郁獻音說了句“謝謝”。
下車就看到站在別墅門口的人。
為首的是一個約莫五十歲的中年人,后站著七八個人。
祁珩向郁獻音介紹,“這是劉嬸,是家里的管家,有什麼事跟說。”
“劉嬸好。”郁獻音笑著點頭。
“太太好。”劉嬸目和,沒敢細看郁獻音,怕冒犯到。
“走吧。”
“好。”郁獻音點頭。
祁珩吩咐劉叔,“劉嬸,吩咐廚房做板栗燒排骨、酸菜魚、糖醋基圍蝦、菠蘿咕嚕、蒜蓉生蠔。”
郁獻音腳步微頓。
這些都是那天郁知爍報的菜名,他記得那麼清楚,連菜名位置都沒變。
“吃不了那麼多的。”
祁珩卻不以為意,聲線低沉磁,“沒事,讓廚房做一點就行。”
他都這樣說了,郁獻音也不好再說什麼,跟著他來到二樓房間。
進門看到布置得喜慶的房間,紅的喜字,還有氣球,紅的被褥上擺放著紅棗、桂圓、花生、蓮子。
郁獻音在這一刻才深刻的意識到已經結婚了,這是的婚房。
后傳來行李箱萬向的聲音,幾個傭人把行李搬進帽間,迅速離開,房間里只剩下郁獻音和祁珩。
“我去整理服。”郁獻音往帽間走去,后傳來腳步聲。
“需要我幫忙收拾嗎?”
郁獻音有五個行李箱。
三個大箱子裝服,其余兩個分別裝化妝品和首飾,想說不用,自己一個人得整理到猴年馬月。
想了想,“你幫我把小箱子里的化妝品放梳妝臺上。”
“好。”
男人拿著行李箱出了帽間。
郁獻音松了口氣,視線環顧一圈,帽間空出三分之二,足夠放了。
不多時,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來。
“都整理好了?”
郁獻音回頭看到站在門口的祁珩,是蹲在地上,從這個角度看他非常高大,那雙又長又直。
點了點頭,“馬上。”
祁珩抬步走進去,原本清一的襯衫柜,此刻放了人所穿著的子,還有幾個柜沒用上。
祁珩眼神著難以察覺的愉悅,看著掛最后一件服,“這麼?”
郁獻音腦袋打出一個問號,的服比他的多,“比你的多,不了。”
“下樓吃飯。”
兩人一起下樓來到餐廳,法式輕奢風的餐桌上擺放著的菜肴,約莫十個菜,有六個菜是郁獻音吃的。
祁珩替郁獻音拉開椅子,隨后把放在主位上的碗筷拿到對面。
郁獻音看著他坐在自己對面,餐桌是長方形的,桌上除了菜還有鮮花,還有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
以為要喝酒,結果吃了幾分鐘也不見祁珩醒酒,男人吃相慢條斯理,那雙握著筷子的手干凈修長。
祁珩抬眼看,“還合胃口嗎?”
郁獻音猝不及防對上他那雙桃花眼,點了點頭,低頭吃飯,這樣的祁珩跟海洋館的祁珩簡直判若兩人。
難道那天的祁珩是限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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