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柯解釋道:“爹娘,妹妹可能是被嚇到了,所以才會胡言語,我是姐姐,又怎麼可能傷害,實際上我和王爺也是剛才聽到喊救命,才跑過來查看刺客的。”
聲音輕平緩,眼神真摯,沒有半點兒心虛之。
晏如夢抓了手中的盒子,心里惱火至極,“可姐姐一來就直接破門而,甚至就在我被刺殺沒多長時間就出現了,怎麼會如此巧合?”
“別忘了,我今天就住在你隔壁,來的比父親他們快一些,不是很正常嗎?”
“可是……”晏如夢急的臉發白,明明對方就是故意的,可現在卻擺出一副無辜的姿態,心里憋著火氣,卻啞吃黃連,有苦難言。
又不能直接說晏南柯就是為了手中的名冊,說就是刺客!
晏大將軍聽完解釋,微微擰眉頭:“南柯說的不無道理,是你姐姐,又怎麼可能會傷害你,定然是聽到你有危險第一時間趕過來,怕你傷了。”
柳氏想起剛剛自己的態度,不由得覺得有些愧疚,不問青紅皂白就怪罪晏南柯,也讓委屈了。
可是做娘的也拉不下面子來道歉,只能道:“好了,既然剛才那都是誤會,一家人就不要計較了,快去找找附近,看看究竟有沒有刺客?”
晏大將軍無奈道:“這將軍府今日可是重兵把守,怎麼可能會出現刺客,任何一點兒風吹草,都逃不過我手底下那些人的眼睛的。”
“就你會吹牛,難道你還懷疑咱們夢兒說謊不?”柳氏氣憤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抱了晏如夢,輕輕用手拍著的后背。
“夢兒不怕,有娘在。”
晏南柯就在旁邊看著,微微歪著頭觀察晏如夢的表。
真想知道,究竟有多冷的心,才能夠對一雙,從小到大全心全意關心自己的父母的下的去手。
晏如夢低著頭的同時,角微微繃了一些,眼角余,流出一抹厭惡和憤恨。
如果的父母還在的話,一定會比他們對自己好上十倍百倍,更不會準許自己被晏南柯那人欺負。
他們這哪里是對好,都是給他們真正那個兒的,這個替代品一旦被發現,恐怕就會死無葬之地。
所以,他們對越好,就越恨!
晏如夢將眼底的霾藏起來,趴在柳氏的懷里哭。
晏大將軍看到宮祀絕也在,恭敬行禮道:“王爺,實在是勞煩您了。”
宮祀絕微微抬了抬下,一雙眸之幽暗深邃:“岳父認為,本王會刺殺太子妃嗎?”
“啊這……”
這個問題,晏大將軍本沒有辦法回答。
“還是說,您覺得,我與阿柯就是刺客?”
晏大將軍惶恐:“王爺,末將從未這般想過,太子妃定然是做了噩夢,到了驚嚇,才會口不擇言。”
“既然岳父知曉,那本王便不多作解釋,阿柯,我們走。”
晏南柯瞧著晏如夢手里的盒子,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將名冊拿到手中。
“王爺先等等,雖然妹妹對我有些誤會,但是此刺客一事還要小心謹慎。”
此時,外面搜尋完的侍衛一同過來稟報。
“將軍,到都搜過了,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晏大將軍看向晏如夢:“夢兒,你可看到刺客什麼樣子了?”
晏如夢搖頭:“對方只是在窗外,對著兒了一樣暗,兒當時被嚇壞了,沒看清楚。”
地上跪著的那些丫鬟也立刻作證。
晏大將軍皺了皺眉:“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
查探的人搖頭,因為天氣變暖,晏如夢的窗戶開著一條隙,剛剛那顆石子就是過那里。
而在進門的時候,晏南柯已然將石頭收了起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將軍,什麼都沒有。”
在房間之找了好幾圈,讓這件事陷了僵局。
晏大將軍更不相信,有人能夠突破自己布置下的天羅地網,膽敢來將軍府刺殺太子妃。
沒有證據,也沒人見到刺客的模樣,憑著晏如夢一張本說不清。
晏如夢也發現了這一點,氣的心里發抖,想到自己剛才被嚇破膽的模樣,就恨不能將晏南柯挫骨揚灰!
“爹娘,你們要相信夢兒,夢兒怎麼可能隨便做出驚將軍府所有人之事,姐姐進來以后還到翻找我的東西,不信父親看看兒房間的柜子。”
晏南柯嘆了口氣:“妹妹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針對我?我好心幫忙,怕你說的刺客藏在屋子里,卻被當驢肝肺,真是寒姐姐的心!”
上輩子晏如夢做了壞事的時候,最會的就是扮無辜,裝可憐。
如今晏南柯這也算是走了的路,讓晏如夢無路可走。
看著晏如夢那張臉都要被氣綠了的模樣,晏南柯心中冷笑,也要讓驗一下有口難言的滋味。
宮祀絕微微勾起角,瞧著晏南柯眼角眉梢,仿佛狐貍一樣帶著一點兒狡猾的小緒,更想狠狠將抱在懷里。
柳氏也跟著道:“如夢,你這丫頭定是睡覺魔障了,一會兒娘找大夫給你瞧瞧?”
晏如夢氣急敗壞,眼圈發紅。
晏南柯邊還有宮祀絕幫忙,就算磨破了皮子,恐怕爹娘也不會相信這兩個人是故意大半夜闖房間的。
好在手中的盒子還在,鎖也沒有被打開,里面的名冊最為重要,這是能夠掌握晏家命脈的東西,拿出來就要將晏家一網打盡,絕不可在此時泄出去。
天馬上就要亮了,太子還不在這里,再計較下去對不利,晏如夢思考了一下利弊,只能打落牙齒和吞。
“對不起娘,剛剛我是被嚇壞了才會懷疑姐姐的,夢兒給姐姐和王爺賠罪。”
忍辱負重,側對晏南柯行禮。
臉上的彩蒼白如紙,可憐至極。
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太子微微瞇起雙眼,眸之滿是怒火道:“夢兒,是你了委屈,為何要給旁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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