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說咱們怎麼就穿到這個鬼地方了!”
“既來之則安之,菲兒是不是咱們兒……要不要醒?”
耳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方菲從噩夢中驚醒,一陣吃痛傳遍全,睜開眼,就對上兩張陌生且又關切的臉!
記憶回籠,他們一家三口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車子一個旋轉,他們在車廂里不斷的翻滾,方菲絕的認為,這一次兇多吉了。
可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些穿著奇奇怪怪,還留著長發的男人,還有個穿古代服的婦人究竟怎麼回事兒?
“菲兒!菲兒你終于醒了。”
這還是爸爸和媽媽的聲音,方菲回眸,就對上一張陌生又悉的容。
怎麼會這樣?爸爸怎麼變年輕了?還學起古人穿服?
“爸,媽!”
方菲驚喜的一開口,這一句爸媽也只是試探,也不敢保證,這是做夢,還是自己認錯了人?
誰知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媽媽嚴柳的手直接捂住了的。
嚴柳和丈夫方海對視了一眼,眸中頓時綻放出一陣驚喜的芒。
“看來咱們兒這也是和咱們一起穿來了!”
方菲看著爸媽臉上那悉的表,一把拉下自家媽媽的手,就是了黑黢黢的屋子。
屋子是那種泥墻,茅草屋構造的。只是屋頂多有破損的地方,一些線就能從那屋頂里照進來。
而這間屋子正好是原主的,屋子里除了幾張木板連一床被子都沒。
這些都是次要了,現在回想一下車禍現場,瞬間覺得命是最重要的。
“爸媽,我們真的沒死?可,可你們這和容貌,還真像十幾年前的你們!”
“你也是,跟你小的時候一樣,只是黑了不,也瘦了不。”
方海賊兮兮的笑道,仿佛這重生再一次的變得年輕這事兒,讓他到頗為的驚喜和意外啊!
人到中年,似乎都比較懷念年輕時候的樣子,看著自家爸媽那著樂的樣子,方菲忍不住的角抖了抖。
前世,好不容易盼著長大了,可大學剛畢業,剛到自由人生呢!
方菲不能細想,一想就一陣的憾襲上心頭。
這又得從十二歲長,等到年還得六年!
以前爸媽管得嚴,都來不及談一場,除了那剛剛捅破曖昧窗戶紙的同學,連手都還沒來得及牽一下,什麼是心跳都還沒過呢!這一朝回到解放前,又要從小孩子做起?
想到此,方菲的眼里竟是落寞。
與自己爸媽眼里跳躍的那些興相比,簡直是兩個極端。
“爸媽,你們這麼高興,這麼激干什麼?我有前主的記憶,這個家可是窮得叮當響的。”
誰知方菲的擔憂落在自家爸媽眼里,那本就不算什麼事兒!
“這有啥,你爸前世就是個泥瓦匠出,做到包工頭,還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也不知建了多房子了。
這古代還不是得建房子,你爸有手藝,到哪都不是事兒。有句話說得好,天干不死手藝人!
你媽我前世靠著做小吃生意起家,后來還不是開了大酒樓。
你放心,你爸媽前世能給你食無憂的生活,這一世也一定不會委屈了你,總比咱們一家被團滅來得強吧?”
嚴柳一臉的自信,前世最是讓痛苦和無法承的就是自己發福的材,每每看著自己的水桶腰,做夢都想回到發福以前的苗條材。
現在好了,再也不用承那減肚子的痛苦,這一世,一定要好好的保持材,讓自己不要再中年憾。
“對,你媽說得不錯,我們一定能在這古代過得風生水起的。
菲兒,別那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看我跟你媽多想得開?至咱們一家子還能活著,還能在一起,那不是比什麼都更好嗎?”
好吧,方菲承認自己過不了心里的這關。
但能怪閻王爺嗎?怪罪的起嗎?
只是老媽前主的子屬于逆來順,膽小懦弱,毫無主見。自家老媽可是雷厲風行,風風火火,干練的現代老板,這忽然的人設轉變,不知自家老媽能不能習慣。
還有自家老爸,老爸那前主的人設方菲想想都得搖頭!
這個家之所以家徒四壁,溫飽不濟,那可都是自家老爸那前主的功勞啊!
老爸的前主就是個游手好閑,吃喝嫖賭樣樣通的主兒!沒有爺命,卻偏偏生了一副爺,折騰得這個家簡直犬不寧就差家破人亡了。
想到此,方菲更是高興不起來了。
對了!剛才昏迷中夢到了白無常,白無常還愧疚說要給自己補償的,該不會是像那些穿越小說一樣的吧?還附送金手指啥的?
“爸媽,你們有沒有金手指”
方菲也顧不上惆悵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什麼金手指?這個家窮得就三間茅草屋,我們像有金子的人嗎?”
夫妻二人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糙的手,一臉疑。
方菲了然,自家爸媽從不看那些穿越小說,啥都不懂!
“爸媽,剛剛我昏迷的時候看見白無常了,他說要給我補償,你們有沒有遇到他?你們得補償了嗎?”
對于自家兒的話,夫妻自然不會懷疑。
畢竟車禍死了還能穿越這樣離奇的事都讓他們撞上了,這世上有鬼差還有什麼好稀奇的?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疑的搖了搖頭。
“沒有啊,我跟你媽還有你是在山坡上摔下去的,誰知這一家三口都是個倒霉的,全部給摔死了。
我跟你媽醒來的時候看到對方的樣子都嚇了一大跳,然后慢慢的消化了原主的記憶才接了我們一家子穿越的事實。
我們一醒來就將你帶回來了,你爺還有叔伯們得知了消息剛剛也來了。
我們也沒看到什麼黑白無常啊!”
誰知方海話落,嚴柳本來笑盈盈的臉上頓時一陣氣急敗壞,對著方海的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招呼上了。
看著忽然變臉的老媽,芳菲急忙一把拉住了。
“媽,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說變臉就打我爸了?我爸怎麼你了?”
方菲話落,嚴柳一陣咬牙切齒的看向自家丈夫,而方海心虛的笑了笑:“這不怪我,我只是個背黑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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