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彌背靠著車門,明明張著卻連嗚.咽聲都發不出,只能被酒意推著一點點沉溺于這個吻里,明明覺得事發展這樣好像不太對,卻還是昏了頭似地試圖主去回應。
原來從微醺到醉酒不需要再喝一杯,只需要一個吻。
讓回過神的是關門時的重響。
周敘深抱著坐進后座,錯誤的地點、昏暗狹窄的空間,這一切讓一個簡單的吻都變得好像在犯.罪。
灼熱的呼吸與.齒,讓像塊輕飄飄的棉花糖一樣漸漸融化。
在這種時候,淺嘗輒止這四個字似乎無法立了。
周敘深著的后頸,這作不知是想讓昏頭還是想讓清醒,又或者是想讓這塊可憐兮兮的棉花糖不至于化得太狼狽。
在吻的間隙努力呼吸,他卻湊到耳邊,漫不經心地低笑,“要不要我開車去酒店?”
姜嘉彌愣住,不自覺地順著他話里的意思點頭,反應過來后又趕搖了搖頭。
讓沒想到的是,周敘深竟然微微頷首,“不要?“那算了吧。”
昏暗之中,訥訥地注視著他凌的襯領口,沒有說話。
他又問:“記得今天是周幾嗎?”
“周……周天?”姜嘉彌胡抓住散的思緒,無措地了,像是在安自己。
“嗯。”他低笑,輕輕拍了拍的后背,像在哄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今天是周天,不是周六,所以我要遵守你給我的‘約法三章’。”
第18章 . 以牙還牙 徑直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姜嘉彌一怔, “……噢。”
對哦……今天是周天,不是周六。
雖然喝了酒反應有點遲鈍,也不像平時臉皮那麼薄, 但還是覺得有點丟臉。這周五才說好的“規則”,現在卻搞得像因為一點小小的就把持不住。
“我只是忘記了, ”磨磨蹭蹭地就要從他上下來,“不是故意的。”
等一下。
姜嘉彌忽然又抬起頭,借著窗外的線有些狐疑地打量他。
“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的。”了,不知是為了強調還是為了肯定自己, 又用陳述的語氣再重復了一遍, “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周敘深往后靠在椅背上,下頜微抬時顯現出明晰的下頜線與結, 半垂著的眼眸也浸影中,就這麼似笑非笑地睨著。
姜嘉彌有點氣悶, 目無意中落到了他的結上。
忽然,腦子一熱, 撐起湊到他頸間, 先了上去,然后抵住凸起的結張開, 用了些力氣咬了一口。
咬完立刻就想后退, 可這撲過去的一下讓醉意上涌穩不住重心, 冷不防栽倒在他肩上, 臉也埋進了頸窩。
所以清楚聽到了男人輕輕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姜嘉彌勝利似地翹起角, 遲鈍到沒察覺對方驀然收的手,卻轉眼就被他頸側若有似無的木質調氣味吸引了注意。
好好聞哦。
湊上去,鼻尖恰好抵住微微跳的脈搏。
周敘深閉著眼,結上下。
懷里的人鼻尖每一次蹭過他頸側時都會磨蹭輕嗅, 呼吸間細碎的溫熱氣流撲在皮上。
他輕拍著后背的那只手早在被咬的那一刻就停了下來,指腹卻.挲著微微凸起的、珠玉似的脊骨,仿佛耐心等待著,想看還會做些什麼。
車廂安靜得只剩呼吸聲與窸窣的聲。
一道呼吸聲很輕,是在細碎地輕嗅著。另一道被刻意得平穩規律,卻漸漸發沉加深。
等著獵跌陷阱的獵手,卻最終被獵上一輕飄飄的絨擾了理智。
周敘深垂眸,終于收了搭在腰側的手,緩緩低下頭吻了吻的鬢角,克制著不在這種事態極易失控的況下再進一步。
“先下來,我去開車。”他啞聲道。
懷里的人卻笑了起來,被捂得悶悶的笑聲穿破旖.旎的沉默,如同水滴濺落在繃的窗戶紙上,又把紙張侵蝕融化掉。
姜嘉彌抬手擋住耳朵,隔開他溫熱的。
“今天是周天,不是周六。”撐著他.膛坐起來,眼睛里盈滿“報復”功后得意的笑,偏偏還無辜地沖他眨了眨眼,“快送我回家。”
周敘深作一頓,瞇了瞇眼,一言不發地盯著。
姜嘉彌被他看得發怵,忙推開他的手想躲到一邊去,卻冷不防被他提了回來,整個人反而又往前坐了一點。
他挑眉,微笑著著。
姜嘉彌口而出:“我,我這是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
忙不迭點頭,腦袋晃得頭暈。
周敘深直起,大手托住后背,避免向后倒,“既然占了個老師的名頭,那我有義務糾正你一點小問題。”
說完,他微微一笑,低頭時笑意從角消失不見,徑直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呼吸掠過,一即分,脖.頸細膩的.被輕咬住,如同被緩緩轉的齒邊緣叼住一點。
“這才‘以牙還牙’。”
……
第二天姜嘉彌睡醒時,在床上呆呆地躺了好一會兒。
昨天喝酒的量還不足以讓斷片,所以從接到周敘深電話后一直到回家的事都記得,還記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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